傅余年拍拍白落梅的脑袋,笑吟吟的,露出两排白牙笑了起来:“躲后面,小心溅你一身血。”
劳旺八冲了过来,左右手各拿一根钢管,一下一下的相互敲击,叮当叮当响,“小子,冤家路窄啊。”
这时候,张九渊被人扶了起来,他气呼呼的指着傅余年和王胖子,他恶狠狠的道:“八爷,一脚三百,一拳五百,一棍子八百,一刀一千,打残一个,一万,两个,三万。”
傅余年倒是哈哈一笑,“你也太小气了吧,直接五百一千,五千一万的整数不好吗?非要说的这么零碎,你是欺负老王八脑子不好使啊?”
“我忍你很久了。”张九渊气呼呼的。
傅余年倒是无所谓,“小心憋出膀胱炎。”
“你······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张九渊论武道实力不是傅余年的对手,耍嘴皮子也落了下风。????
劳旺八哈哈一笑,“张少,这一笔钱我赚定了。”
傅余年猛地转过头,目光如刀锋,刺了过去,劳旺八脖子一缩,那一瞬间,感觉后背一片冰凉。
劳旺八心里涌起一阵后怕,不过他看了左右走廊一眼,妈的,一百多人呢,自己怕个卵子啊。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傅余年摩拳擦掌,甩了甩手腕。
王胖子嘿嘿一笑,伸手抓起两个啤酒瓶子,一摔之下,瓶身破碎,留下刺眼的玻璃茬子,“妈了个臀的,就是干。”
傅余年和王胖子步步向前,特别的嚣张霸道,后者慢慢后退,有些惊惧,他知道这两人恐怕不容易对付。
不过劳旺八也骑虎难下,身为左膀右臂的易拉罐混子被人揍了,他要是找不回这个场子,以后没脸混了。
劳旺八一咬牙,“兄弟们,给我干!往死了干!”
就在此时,一道笑声传来,然后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来,“哎呦,好热闹啊。”
“周老大。”
在场的那些小混子一瞧,顿时脸色一变,站好立正,手中的家伙也都藏在了身后,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周福寿脸上笑眯眯的,手里端着两杯红酒。
李秀轩一瞧,“哈哈,你们知道吗?劳旺八虽然蹦跶,但谁都知道,福寿天堂的幕后老板就是周福寿。这一次陈村炮和王傻·逼敢在这儿闹事,这不是赤果果的打脸嘛?”
“哈哈,咱们就等着看笑话吧。”熊猫眼二代冷嘲热讽。
张九渊今晚三番五次找傅余年的麻烦,最后都以自己吃瘪告终,这一次见年哥物出场,心中痛快,更是开心,“打死傅余年,我帮着挖坑。”
“嘿嘿,我认识几个布鲁施特的朋友,他们的挖掘机技术贼溜。”瘦瘦的一个二代唯恐天下不乱。
张玲玉和李佳怡都撇了撇嘴,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小落怎么会看上那么个小子,真的是······眼光不好啊。”
劳旺八笑呵呵的,“周哥,您怎么来了?”
“我是来救你的命来了。”周福寿冷冷一笑,不理劳旺八,错开身体,走到傅余年面前,递过去一杯酒。
劳旺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傅余年端起酒杯,两人一碰杯,畅快大笑。
劳旺八此时此刻,完全是懵懵哒。
李秀轩手上夹着烟,一时间忘了抖烟灰了,落在手背上,疼的他一声惨叫。
张九渊脸色难看的要命。
张玲玉和李佳怡,吃惊的程度不亚于瞧见了大象朝天昂扬的大吊。
周福寿转过脸,有些不耐烦,哼了一声,以一种家长教训小孩的口气道:“我看你是越来越糊涂,岁数越大,越活回去了。”
劳旺八虽然不明白这里面的曲折,但知道自己做错了,不过对于傅余年,他是真的不服,虽然低着头,但嘴巴却死咬着,一脸的不屑。
周福寿举起酒杯,“再来一杯?”
“好啊。”傅余年微微一笑。
周福寿从身后一个小弟的手里接过酒瓶,亲自给傅余年倒酒,“这个酒,是我刚从酒柜拿出来的,收藏了十五年。”
在场的酒吧所有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那些酒吧福寿天堂的员工,一百多个小混子,更是瞠目结舌,稍稍了解周福寿的人都知道,他们的老板是从来不会给人倒酒的。
除非是自己的父母,就算是老婆,喝酒也要自己倒,就算是那些台面上的年哥物,也都是自己倒酒。
曾经有个说法,说新来的一个台面上的人物,听说了周福寿的这个规矩,故意要来个下马威,迫使周福寿跪下来倒酒。
最后,周福寿是倒酒了。
可是第二天,那个年哥物就被塞在了大型搅拌机里面,为长陵市的建设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上面追查了很久,到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台面上的人物和朋友玩躲猫猫,自己跑进去了。
然后,因为不小心的缘故,正好摁下了搅拌机的开关,所以就和搅拌机的水泥融合在了一起。
这样以身作则的奉献精神,值得所有人学习。
周福寿,安然无事。
这件事情的过程虽然有夸大的成分,但基本事件属实,可见周福寿的手腕之灵活,能量之大啊。
周福寿十多岁就出来在街头混,十八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个老大,二十六岁,已经成为了长陵省地下势力的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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