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哈哈一笑,“秀色可餐嘛。”
路难行拍了拍傅余年的肩膀,“小子,还是和泥鳅一样,滑溜溜的,记住了,要好好活人,活出个人样子来。”
“有空我会来看您和路大妈的。”傅余年恭恭敬敬的替老村长点上一支烟,笑呵呵的走回到灰色宾利。
庐砚秋的脸色舒展了一些,好奇的问道:“你刚才跟那个老大爷说什么?”
傅余年老神在在,“他问我的媳妇漂亮吗?”
“那你怎么说的?”庐砚秋心里一跳,脸上渗出一点点的潮红,拿起饮料喝了一口,挡住自己的粉颊。
傅余年摊了摊手,“实话实说啊,我说她很丑,只要看一眼,三天都饱了。”
“什么意思?”
傅余年意简言赅,说:“饱餐一吨。
这一路上有惊无险,总算回到酒店。
傅余年冲了个凉,窗外就是古风民俗街,游人逛街,许多情侣坐在摊位上品尝美食,空气中充满油腻鲜香的味道。
忽然想起了小鹿儿和老焉头。
也不知道老焉头把他那一双皮卡丘拖鞋换了没有,小鹿儿师妹挑选了自己喜欢的发卡了没,不知道他们现在到了什么地方了。
这两个人都有点没心没肺,身上一个手机也不拿,嘻嘻哈哈的走南闯北。
咚咚咚!
庐砚秋敲门。
难道是这小妞找他的麻烦来了,毕竟那会儿在车上秘书面前三番五次的调戏她,让一直以女强人形象示人的庐砚秋很没有面子。
管他娘的呢。
不就是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不然直接推到床上得了,想到这儿,傅余年笑呵呵的开了房间门。
庐砚秋见他开门,扬了扬手中的零食,脸色一整,娇声道:“天气有点热,我让人带了点酸梅汤,你尝尝。”
傅余年没料到庐砚秋会来这一手,不过一向都是别人伺候的小妞,居然给人亲自送冷饮,还是很不错的。
傅余年哈哈一笑,接过酸梅汤,喝了一口,顿时神清气爽,道:“小落落,我刚洗完澡,你就不怕我把你嗯嗯啊啊?”
?“你要是真有本事征服我,不用你说,我会主动洗干净了爬上你的床,任你处置。”
庐砚秋摇了摇下嘴唇,抛出一个媚眼,葱白玉手在傅余年坚实的胸膛上面轻轻一掠,见他脸上歼笑,很不以为然的坐下来,只得道:“下午陪我去见镇长,明天了去一趟郊区看看地皮,见一见我们的工程测绘人员。”
傅余年笑呵呵的道:“这就不用了吧,我这次来是负责打架的。”
庐砚秋哼了一声,“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夫。”
庐砚秋轻轻咬了下嘴唇,见他身上只披着浴巾,健美的身材有些迷人,说出‘未婚夫’三个字的一刹那,她似乎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这丫头还真不害羞啊,他微微一笑,转身望着庐砚秋奇怪的道:“小落落,既然我是你的未婚夫,那咱们是不是该抓紧时间办事儿啊?”
“你,少不正经了!”
一直都是理智强势的庐砚秋,也能骂出这样的话来,她最难受的就是和他一本正经的说话,而眼前这家伙却嬉皮笑脸的站她的便宜。
庐砚秋站起身,抓起一个枕头丢给他,“下午跟我去见镇长,看你一副懒散的样子,真想揍的你满地找牙。”
下午的时候,傅余年跟随庐砚秋,苏依暖三人去拜访镇长。
镇长办公室就在酒店附近,步行五六分钟即可到达,镇长五十多岁,见庐砚秋等人前来,胜利杯泡普洱茶,笑呵呵的端了上来。
“哎呦。”
镇长戴着一副老花镜,头发花白,抬头一见傅余年,顿时哎呦一声,放下杯子围着他转圈,不停的瞅着他看。
那大叔的眼神,就像是在视察动物园的猴子。
庐砚秋假‘咳’了一声,礼貌性的道:“镇长。”
老镇长头也没回,嘴里面喃喃自语,“这小子,集大气运于一身,是个不寻常的小伙子啊。”
傅余年讪然一笑,“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我记得师陈说过,我刚生出来的时候,就尿了接生大夫一脸。”
老镇长哈哈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个。”
庐砚秋只好礼貌的站在一边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老镇长才坐了小来,有头无脑的对庐砚秋说了句:“他是不是你男人?要是的话,要抓紧了,要不是的话,要赶紧抱紧了。”
庐砚秋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老镇长,我不信迷信。”
老镇长一脸的严肃,摇了摇头,评头论足道:“我年轻时候跟着一个老师陈学过望气,这可不是迷信啊小姑娘。”
庐砚秋知道老镇长这会儿没有心思谈地皮的事情,也顺着老镇长的话题往下说,“老镇长,那你说说他是怎么不寻常的。”
“他身上有一股气,很强大的气,这一股气息能够帮助他吸收天地之间的气运,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这样的人吃嘛嘛香,干啥啥成,用相术上的话来说,就是六两三钱的命,贵不可言呐。”
“是吗?”庐砚秋眼神之中,有些亮晶晶的神采。
老镇长端起胜利杯,大口喝茶,“我活了大半生,也算是阅人无数,这小子是我第二个正眼瞧的人。”
傅余年暗暗感叹,老大爷还是有一套的,居然能够一眼瞧出他身上的那一道龙气,也算是个奇人了。
庐砚秋也入了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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