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虚弱不堪,也只好不舍的别了娇妻儿女,转劫下了凡界。以期早日恢复了也好一家团聚。
至于佛主、东华帝君、王母娘娘、伏羲、神农、轩辕皆是损耗过度,一经归去,便是不知年月的闭关恢复期。
天外天娲皇宫
漫天祥光瑞气,灵花异株争艳。金宫玉阙显高华,仙乐神舞涤尘垢。
只有华丽浩渺首座上的那位垂目抚首的绰然女子不曾在意,如今界壁裂痕已被修补,仅剩域外天魔也被控制,可她却终日心绪难安。
有青鸾火凤,白螭腾蛇等妖仙鼓乐起舞,全为解圣母娘娘近来抑郁寡欢。
伏羲飘落云头,到了娲皇宫,青鸾几个见了,忙收了歌舞器乐行礼退了出去。
那知见了女娲,向来以妻为重的伏羲却不曾看到妻子的面色不虞。
女娲带着笑意问他,“此行已是圆满,何谓悲戚而归?”
“你却是知道的,是知道的,罗睺与你我的因果。”伏羲沉声道。
“是,只是我们之间血脉因果已尽,你我身份有别,不可擅自干预她命数。”女娲忍了心中的万绪千端,跟伏羲解释,“她本是逆命之子,易乱天道,本当主政下个元会的,也不会太久,日后也可补偿于她的。”
“却是不必解释,你一向都是好的,今后都不必了。我当初知晓的时候,也以为可以有很久的时候可以补偿的,”伏羲漠然道,“可是,晚了。”
“何出此言?”女娲此前心绪紊乱,已有不详之感,如今闻得伏羲之言,不过验证了。只却万般不可置信,“不可能,她本有帝命的,又承了你我的命数,只不曾灭世为祸,自可任意横行,天道亦属无奈的。”
“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天道无常,算计之下,任何命数气运皆可耗尽,亦许是她自己也解脱了。”伏羲转身离去,“云泽她已是身陨混沌之中,以魂化焰,灰飞烟灭,真灵不存,是真的干干净净的,再无回头了。我如今已是神魂有损,修为大跌,今日闭关修行,以待恢复,不知归期,娘娘保重。”
那是他们第一个孩子,纵使转劫之身,纵使当初身陨,也曾为她百般打算的。
任她百般打算,却挡不住天道算计,人心拨测,世事难料。
魔界东极山魔宫
那些仅存下的域外天魔一到洪荒世界之内,云泽便已神魂俱灭。
纵然知是上当了,可已是立下魔心誓约,也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趁着伏羲等人诧异瞬间时候,飞去了魔界去寻了骄寒认主。
骄寒醒来,恰逢良辰产子,他似受了牵引,怔怔的到了良辰产房外,她已是痛了三日,产子之时又法力尽消,至今仍未诞下胎儿。
听到良辰嘶哑的叫喊声。骄寒混混沌沌的脑子似是清醒了,“良辰,我在……”
一声嘹亮的哭喊,嘶鸣,一道白光窜出门外,被骄寒抱住,化作一只浑身雪白,狮身鹿角马面,肋生双翼的神兽。
他生而能言,能通万物之情,唤了一声“父亲。”咯咯笑到在骄寒怀里,化作一个白胖光裸的幼儿。
骄寒终于清醒了过来,“你名白泽,不亏为吾子。”抱着孩子去看刚刚生产的妻子。
白泽,洪荒世界最后一位神明,生而知之,通晓万物之情,可使人逢凶化吉,自此天地再无神明所出。
“辛苦你了,良辰,看看我们的孩子,白泽。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骄寒搂着满身大汗淋漓的良辰,一起看床上的白胖儿子。
良辰泪下,根本不相信这一切,“你不在意云泽了?”
“谁?云泽是谁?”骄寒好奇逗着生而知之的儿子白泽。
“没什么,一个故人,你不记得了。”良辰低着头靠在骄寒肩头,“如果这是梦,唯愿我死在梦中才好。”
“好好的说什么傻话呢?你暂且休息了,岳父岳母还有妹妹一家都要来了,我切带孩子去给她们看看,别犯傻了。”骄寒安慰了妻子,带着孩子却是把云泽这个曾被自己铭刻心里的人从他记忆中抹去了。
元始天尊,良辰知道,能够做到这些的定是这位圣人。
当初还是他所言,说云泽骄寒命数相冲的,甚至她还跑去寻了云泽,让她远离魔界,远离骄寒……
或是利用,可是,那些的都不重要,只要骄寒好好的,她早已背弃了泽君,年少时她曾发誓要效忠的人。
她是个自私的魔,哪怕是偷来的幸福,哪怕是天塌地陷,她只要骄寒好好的就好。
她跟骄寒白泽,是一家人,没有别人,真好。
无尽无域海
云泽身死魂灭那一刻,三界颤抖,风雨齐黯送行,为这位曾被认为是灭世炎魔的魔君。
藏锋跪倒了云头,怎么回事?明明他只是为了算计神界,域外天魔对仙神佛的威胁最大。
他破坏了界壁封印,算到了,到时神界天庭,佛界伤亡严重,那紫薇帝君必回强行收回转劫神魂,那时,必死无疑。
到时云泽自可轻易一统三界,功成共主,却没能算到云泽提前出了血海,深陷其中,成了最先牺牲的人。
他明知那人不怀好意,是转身就能轻易破解的局面,自信自己可以破局,可为何代价却是云泽?
那他所做的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哈!哈!哈!
藏锋只为笑这世间最为可笑之人,算尽三界,却却失去了她,他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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