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甜乐呵呵地接过来,开始跟他扯些有的没的。
体育课上,有不少人打球踢球,也有像他们这种小情侣找地儿谈恋爱的,舒甜以为刚才那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快到下课时间的时候,谁知——
那小学弟又回来了。
他也不靠近,拿着颗篮球就那么边拍边走,在他们俩面前的这块跑道上,绕圈儿一样地走了一遍又一遍,眼睛往这边一瞟一瞟的,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来看看你男朋友何方神圣”。
其实江译,是个眼不见心不烦的主,对于这种事他远没有第一次反应那么大了,通常这么远远看到,象征性使两下小性子就没事儿了。
但是。
少年,你为什么非要来他眼前晃悠。舒甜异常心痛地想。
舒甜有些头疼地转头,看着江译观察了那人半晌,“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
“那,”他突然松开她的手,似乎是准备站起身:“我去问问。”
舒甜眼疾手快地拽住他半边胳膊:“你等等等等。”
“......”
“嗯......有什么好问的,他就是想来看看我说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而已吧,毕竟不是很多人都把这种事当挡箭牌么。”
“......我看他不爽。”江译半眯着眼,言罢又要起身。
“别别别!”舒甜一把拽住他:“喂,他又没过来,你去准备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聊天。”江译看了一眼她的手,不大满意:“那你拉着我干什么?”
“......”
我特么那是害怕校园血案重现江湖。
舒甜看着他这幅不像作假的样子,联想起来之前也有几次类似的情况,一被他看到这种场面,必然要维持说话阴阳怪气的模样好一阵子。
醋坛子忒酸。
少年!走了就走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晃的结果!
…...受罪的是我。
舒甜忍住了没翻白眼,决定跟他讲道理:“不是,我就搞不懂了,你醋什么呢江译?”
他一愣,似乎没想到对话的走向,顿了顿才说:“......谁醋了。”
舒甜忽略句这个放屁一样的话。
她接着举例:“你不想想,我完全不认识他们啊?我能跟他们出去玩么?我能跟他们住一块么?我能跟他们睡觉吗能让他们动我亲我摸——”舒甜看着江译越来越微妙的眼神,及时改口:“——咳,我的意思是说,就算他们跟我告白,那也只是路人甲,我根本不认识也不会记得嘛。”
“你们,一个是我男朋友一个是陌生人,能比吗!”舒甜越说越觉得自己的逻辑真是太对了:“你怎么谁的醋都吃!”
“......看来你是忘了。”
“啊?”舒甜一愣:“我忘了什么?”
“去年大一的时候,我们在图书馆,然后我收到了张小纸条,是我们班一个女生给的。”
“......”
“你问我认不认识她,我说认识。然后你,气了一下午。”
“......”
舒甜当然记得。
那时候他们俩刚入学不久,情侣名声还没打出去,图书馆内也不好亲亲热热,就挨着坐。
那女生是他们系的学霸,长得不赖,但也够不成威胁。
舒甜那时候别扭了一下午,主要是这么久没有遇到过江译被告白递小纸条的场景了,她一时间......就没忍住。
“你要翻旧帐的话,”舒甜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肯定能比你多。”——关于醋后事发等一系列反应。
江译轻笑了一下,哼了声。
这么一折腾,刚才那人早就拍着篮球走远了,舒甜也松了口气。
突然,左肩一沉。
江译胳膊搭在她肩膀上,她回过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看着他轻启薄唇:“你说,有什么方法,能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我们俩是一对儿,别他妈再有人来找你了呢?”
舒甜默了两秒:“......你挨个给他们托梦吧。”
江译同学,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娱乐圈儿,谈个恋爱发条微博就天下皆知了?
真是疯了。
——舒甜此时并没有想到。
日后还真有,全校皆知的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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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快结束的时候,舒甜身边不少人都退了社团和学生会,而大学社团学生会一类的校园组织,她和江译两人只参加过话剧社,而且估计会一直呆到大四退了为止。
他们大二时候进去,社团里不少人是大三,这群学姐学长大四都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儿不能来参加活动,但不算退社,偶尔回学校,还是会去看看他们,带点儿礼物什么的。
社里虽然门槛高,人少,但是基本上活跃人士都处成了交情不错的朋友。
舒甜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当初入社的选择是非常正确的,她也很庆幸能认识这么一群又有意思又长得好,整天天马行空脑洞大到宇宙乱改剧本的人。
而且,话剧社在学校里独树一帜,搞什么活动也不拉赞助,舍友们每次为了经费奔波的时候,总会跟她哭诉一回——“你们社是有钱人凑堆了啊,我羡慕死了呜呜呜,可惜话剧社看脸,要不我早就去了......”
舒甜就只能给他们精神上的鼓励。
大三的六月份,跟大二完全不同。
实习已经找完,而想要考研的也都得开始准备了。
舒甜这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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