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们正在四处寻找着能躲避风雪的地方,暴风雪却是毫不给面子的越来越大。慢慢的,可见度已经不足五米了。
然而,四周依旧是一片雪白,我们还没有寻找到能暂避的地方,照目前的风雪情况看,不出十分钟我们会被雪埋窒息或者刮走撕裂而死。至于冻死...说实话这么强的风雪对我们来说就是多吃个岩浆果的事。
叮嘱了一声让片乞丐紧紧跟住别丢了,取出跟木棍撑着走。走了又有两分钟,身上几乎没了什么知觉。按照习惯,回头看一下片乞丐有没有跟上。结果一回头,身后除了漫天风雪外,空无一人。
现在我纠结了,是回头找他还是继续寻找能避风雪的地方?我一路背着安生,无休息的奔波已经是十分疲惫了,现在再回身去找丢了的片乞丐,无异是一条有去无回的道路。
稍微纠结一下,前进的路也是一片迷茫,后退的路也是一片迷茫,还是找一下片乞丐吧,毕竟是相处了这么久也算熟人了,虽然我现在依然并不觉得他有什么用。
打定主意后,扯根布条将安生与我绑紧,慢慢确定来时的方向回返,能找到片乞丐是他命大,找不到看这风雪状况也是三人一起送命。
暗叹一声真悲催。往回返,隐隐约约听到背后的安生咳嗽了几声,有了要醒来的趋势,但几下后继续沉沉睡去没了反应。
走吧。慢慢摸索着,如今的能见度差不多到了一米左右。基本上跟瞎子差不多了。风雪影响的我连抬脚都困难,只能慢慢的挪着脚走路,都有了要放弃走下去的念头,甚至还有些怀念在雪凌村小黑屋那种安逸的日子。
啪啪给自己几个耳巴子,真是都快让风吹傻了,一些蠢想法都开始主导自己了。忽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带着安生一个趔趄就向前滚去。
接着,本以为仅仅是要摔一跤的我,不知道被一下子带到了哪里,记忆中,只有不停的翻滚,被石子划破全身,被落地摔得没有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莫名的冷,透骨的冷,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已经死了。但是当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身旁奄奄一息的片乞丐时,我就知道自己又活下来了。
想抬起头看看,却痛到扭脖子都难。只能一个角度看到这大概是在一个冰崖中,上面是直接就是天空,而两侧则是看起来相当结实光滑的冰壁,大概有七八米高,应该是一顿翻滚后大命不死摔到了这个风雪吹不进来的冰崖。
只是不知道已经躺这多久了,也不知道消失的片乞丐怎么忽然能喘着气躺到我身边来。满脑子疑惑,却不敌缓缓来袭的困意,冷,冷的想休息。
终于,还是没有那么强大的意志力,我瞌睡的不行还是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到身子慢慢从寒冷火热了起来,然后忽然感到脸上巨烧,简直要把我的眉毛烫掉了,痛苦的睁开眼睛:“啊啊啊,烫烫!什么东西?”
嚷叫着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和片乞丐脸上和嘴上都有一些红色的液体。边上还有一些干瘪的岩浆果果实。
获救了?我睡着,片乞丐睡着,谁还会在这片无人之地救我们?我还没想完,背后忽然传来年轻的声音:“醒啦?”
“谁?!”我一身冷汗的转身,双手已经塞满了铜币蓄势待发。然而,出现在我面前的人却是让我欣喜不已,安生醒了。
自从出村以来,安生一直都是被我们抗着拽着的拖油瓶,不光没为我们分担一点灾难,还要时不时分心照顾他。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在我们三个人中,战力是肯定要甩我一圈的。
安生笑着调侃我:“咋啦这么激动?我又没死,用不着这个样子吧?一路上多谢你和冯兄弟的照顾了,你知道爷爷现在去哪了嘛?”
安生好了,让我送了大口气。一个有用的人能帮忙,摆脱追兵的机会大了很多。
顾忌安生伤病还没好,我不想把安徒生已经没了的消息告诉他,这事等离开这里让他慢慢去消化复仇比较好。他的暴脾气一冲动怕是把我们三个全搭进去了。
“安大叔...应该没事,他在暴风雪中和我们走散了,等风雪停了出去找找说不定就见了。”对于安徒生的死,我还真不知道怎么编下去。只能说一个比较擦边的回复。
安生狐疑的看我一眼,不知道看没看出破绽,最后反正是笑了,他挥挥手:“爷爷那么厉害,肯定没事的,我们先休息,现在外面的风雪特别大,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一天像今天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
说实话我也很诧异,今天这一场暴风雪简直像是台风带刀片,简直不让人活,要不是侥幸滚到这地方...安生怎么醒过来的?
“安兄弟,你刚才不是还在昏迷么?怎么现在醒过来了?还有我们怎么能掉到这个地方,明明探路的时候是一马平川根本没见这个裂谷啊?”我好奇的问安生。
安生捂着胸口慢慢坐下,感慨的叹口气:“你当我是自然醒过来的?我本来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忽然感到身子不停的被刺痛摔击,比我从小在爷爷手下挨打还难受,于是我就醒了。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刚醒就发现我们被绑在一起不停的翻滚中,旁边的冯兄弟还抱着你的脚死不撒开,于是我拼命的用力减速,然而滚的太快了很难停下来。”
“雪中送冰雹的是,滚的滚的我发现前面出现了块裂谷,但是滚动速度太快我还是停不下来。到了裂谷口,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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