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这样折腾下来她看见他的眼睛下面一圈乌青。
她每天没什么事做,可他忙着勒,不仅要处理公务,晚上还休息不好。
她找了个机会和他说,
“要不明儿我叫人给你在隔壁收拾一间屋子?你这老休息不好也不是个事儿。”
一听这话邵文轩急眼了,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搬回来了,这是又要让他搬出去?
再说她现在这个时期他不在身边看着哪能放心?
“想什么呢?我没事儿,你别瞎想。”
她闷闷的说:“可是我每晚都这样真的会影响你啊?你看你都憔悴了。”
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自责,可是他都形成习惯了,知道她容易饿有时候半夜都不用她喊都能自己醒来。
他将她揽进怀中,握着她的手,好商好量的和她分析。
“小五,这些都不是事儿,你听我的,我只有在你们母子身边待着才能放心,你要是叫我搬出去我反而更放心不下,这样一来照样休息不好。还不如让我就在你身边看着,这样最起码我的心里踏实。答应我,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她一向说不过他,这会儿完全被他带着走了,“嗯”
邵文轩这才笑了笑然后轻拍她的肩膀,“乖,睡吧!”
看着她睡熟了之后他却没有立刻入睡,她这样的姿色容貌和她的心性本身是很招人喜欢的。
可这也让他隐隐担忧,他怕哪一天他保护不了她了该怎么办?
她就是特别单纯善良的一个人,只想身边的人都好好的,会替别人考虑。
可她从来不知道保护自己,仿佛和这个世间格格不入。
他不自觉朝她隆起的腹部看去,眼神渐渐变得柔和。
这才差不多四个月,即便是躺着也能看见不小的弧度。
这是他和她之间的血脉,他们是他心底最柔软的牵挂。
为了他们让他做什么他都是甘之如饴的,所以他不希望她总是觉得拖累他了。
秦云微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那么有耐心,她有时候都觉得承受不起别人的厚爱。
尤其是邵文轩在她身上投入的时间和精力叫身边伺候的人都大跌眼镜。
倒是常常叫人忘了邵文轩以前也是个放浪不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傲娇之人。
看看,现如今不仅对着她说话轻声细语,顾及她的情绪只要有时间就会陪在她身边,晚上更是亲自给她下厨,丝毫不假手于人。
虽然这里面有她怀孕的因素在里面,可她没怀孕之前他待她也很好啊!
而且她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依赖他了,只要他在身边就会觉得很安心,因为他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压根儿不需要她操心什么。
若是他公务繁忙不能赶回来,她还会担心他在外面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遇到危险。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那份牵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只是想着现世安稳,大家都像现在好好的就是最好的状态了。
自从上次老太太和她说了往事之后她就谨记老太太说的那句“惜福”
她和老太太比起来已经不知道幸运了多少,也因此隔三差五的她就会去老太太的院子里坐坐。
说不清那是怎样的感情,她就是想做点儿什么,哪怕就是在老太太身边待着什么都不做这心里也会安心些。
这时候紫苏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传话,给老太太见礼之后才对着秦云微说:
“小姐,宣恩候府那边有人来报信,说是大少奶奶生了个小公子。只是”
“只是什么?既是添丁这样的喜事你替我准备一份贺礼送过去便是,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老太太向来不管这些事情,见有人来找她也只是找了个借口让她们回去。
回到沉熹院的时候紫苏将房门关上,一脸焦急的说,“小姐,不好了。”
秦云微不明所以,这秦洸有了儿子不是一件喜事?向来他总不会在这个时候找她麻烦吧?紫苏这么担心是为哪般?
“什么事叫你这么慌张?”
紫苏拿出秦李氏的亲笔信给秦云微,“小姐,您先看看这封信吧!”
等秦云微看完这脸色果然也沉下来了,怎么会这样?这秦洸是脑子被踢坏了不成?
这样的事情也敢做?这是要整个宣恩候府给他陪葬不成?
秦洸哪里来的门路?他怎么会和贩卖私盐扯上关系?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这会儿她气的浑身都在颤抖,“除了他被关押之外你还听说了什么?”
紫苏:“小姐,奴婢听人说大少奶奶就是知道大少爷被收押了这才发作生产。这会儿宣恩候府已经乱做一团了。”
秦云微捏着母亲的亲笔信也是毫无头绪,信上让她不要插手这件事,说她是出嫁女,就算是到时候真的定罪也不会累及她头上。
别人也就算了,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牵连!
可是她现在能做什么呢?她要怎么做才能化解这次的危机?皇上又会怎么看待宣恩候府?
即便祖父是皇上信任的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怕皇上也不会再相信祖父的辩解。
贩卖私盐这样的大罪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的清楚的,当今圣上最是忌讳这种事情,三令五申坚定杜绝这样的事情存在。
这秦洸是有多大的自信认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邵文轩也听说了秦洸被收押的事情,他还去收押的地方见了秦洸,得知秦洸不知道他名下的仓库为何会搜查出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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