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梵音进到空间,看着药泉有些发愁,墨初的身体已经严重的营养不良了,用药泉调理身体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但是越多人知道自己的秘密,那自己就会越危险,而且,墨初短时间内改变很大的话,又会有太多的疑点,梵音有意识的想要把墨初留在自己的明处,这样前后短时间的大改变无疑是在给自己留下把柄。
整整一个晚上,梵音都在纠结要不要用药泉水给墨初来调理身体。
第二天早上,梵音看着忙前忙后的诺儿突然开口问道:“诺儿,我好像很多天没有见到你了,你去哪儿了?”
诺儿有些委屈的站在边上回答道:“小姐还说呢,之前你让我去照顾辛追,你自己却跑的没影了,接连好几天都看不到你的人影,将军和三爷找过你很多次了,可是你都不在,秋姨怕将军他们怪罪下来我受牵连,就让我这些天都在照顾辛追。”
梵音走过去拍拍诺儿的手,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了,我的好诺儿,是我的不是,下次我要是再出门肯定带上你好不好,就算不带着你,我也一定会先去外公和舅舅那边说一些,省的他们怪罪你好不好。”
看着诺儿点点头不再说话,梵音这才有些疑惑的问道:“你知道这段时间外公和舅舅找我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将军还好,看样子只是随便问问的,倒是三爷,找你的时候慌里慌张的,应该是有什么事情,但是我说要等你回来告诉你的时候,三爷却说不用,说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先不打扰你。”
梵音不知道宋贺到底找自己有什么事情,正打算去问问的时候,门房有人给梵音送来了之前的那块令牌,梵音知道这是墨初来,但是自己的绝对还没有下定决心......
梵音把辛追也叫过来,询问了一下辛追的伤势,确定辛追无碍后,才对诺儿和辛追说道:“你们两个这两天一起打听一些人,那些人之前被卖到花柳巷,是城外的一个小庙里被强行卖掉的。打听的时候隐蔽一些,别让人知道你们是国公府的。”
梵音站在练武场的正中间,实在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判断能否去相信一个人。
墨初很快便被门房带到了练武场,梵音看着慢慢走来的墨初,说实话,墨初真的太小了,看上去真的像是个六七岁的孩子,身上也是破烂的衣服,宽大的袖子,看起来更加弱不禁风,每走一步路都像是要被风吹走一般。
梵音的心中那根不知道的弦,莫名的被拨动,也许是同情,也许是怜悯,也许是梵音看到了曾经弱小的自己。
不管如何,梵音就是在那一瞬间决定,不管如何,这是人命,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空话,所有的顾虑都应该被放下,因为每一条鲜活的生命都应该被救赎。
站在练武场的最中间,墨初走到梵音面前的时候,梵音就已经下了决定,虽然还是早上,但是现在已经算得上是烈日炎炎,站在大太阳底下,梵音都能感受到地面传来滚烫的热度,那样强烈的光线,带给皮肤一种灼烧的感觉,但是梵音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
梵音看着墨初走过来,站在太阳底下,一时间整个练武场只剩下梵音和墨初两个人。
墨初面对这梵音一脸的惊讶,梵音倒是一脸灿烂的微笑,看着墨初的时候时不时的顺顺自己胸前的长发,太阳底下,逆光站着的梵音像是被镀上一层光晕一般美丽。墨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人,哪怕是之前墨初一直认为是最漂亮的姐姐,那也不及梵音一点,一时间,墨初看的有些呆愣了,甚至连门房的离开,墨初都未曾察觉。
梵音直接坐在地上,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对还在呆愣的墨初说道:“来,你坐在这儿。”
墨初看了一眼梵音身边的位置,再看了一眼梵音的装扮,这才慌张的跪下冲梵音行礼,嘴里说道:“小姐见谅,是小的有眼无珠,昨日冒犯了小姐。”
梵音不在意的摆摆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对墨初说道:“你坐下吧。”
墨初犹豫了片刻,然后直接选择了距离梵音稍远些的位置坐下,看着墨初坐下,梵音才再次开口说道:“昨天不是有意隐瞒,我既然选择让你过来国公府,我就没有想过要隐瞒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也许在大街上的人都听说过,我就是之前圣上册封的卫长公主,也是巾帼将军,虽然只是没有实权的一个身份,但是这个身份也包含了太多不一样的东西。你懂吗?”
墨初看着梵音对自己一点隐瞒也没有,直接坦白的把自己的身份全盘说出,虽然这些信息大街上传的到处都是,但是现在梵音这样亲口说出来,墨初还是感觉到了梵音对自己不一样的信任的感觉,听到梵音问自己,墨初才点点头。
梵音见墨初点头,便接着说道:“我的身份很尴尬,很敏感,我很需要帮手,但是我更需要可以信任的帮手。”梵音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墨初,突然觉得有些不忍心,毕竟,墨初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自己这样做好像是在把一个天真的孩子拉到地狱一样罪恶,好像是要让一颗幼小的心灵去过早的体会这个社会的黑暗和残酷一样。
墨初看着突然停下的梵音,像是看出了梵音犹豫墨初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小姐,你不用担心,所有危险的事情从我迈进国公府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但是我同样相信,危险的事情同样会带给我不一样的东西,”墨初看了梵音一眼然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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