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吉他什么时候要?”
“不急,你慢慢来,还有好一段时间,等我要的时候自然会找你。”董拙拂掉落在吉他上的树叶,小心翼翼地把吉他放进盒子里,甚是宝贝。
听了董拙的话,不免有点心酸,仿佛他是有事才来找我,要是我没有什么用处,是不是也就不来往了?怎么琢磨都觉得憋屈,满满全是不甘心,难道我还没有能力让他念念不忘吗?可再一想,除了父母血亲,普通人之间不就是靠利益联系在一起的吗?就好像我和刁晨,他喜欢捉弄我,觉得有意思,我也喜欢拿他当挡箭牌使,少挨几顿打,这么一来二去,也倒还真解不开了。兴许,过些时候,等我和董拙有了些些牵连,想再掰扯清楚就不容易了。现在不是很多小说都这么写吗,男女主角在床上爱着爱着也就有情了,我想,虽不至于非得奋斗到床上去,道理大概不差吧。
接了他的吉他,才反应过来揽了个麻烦活,且不说结果如何,反正他是外行,即便我做不好也看不出来,就算真嫌弃我的手艺,以他的脾气也不可能当面抱怨,听不见就不闹心。可问题关键是这么大一个物件,我要铺的摊子就更大,带回宿舍肯定不行,那些丫头成天晕晕乎乎,要是碰坏了,我和董拙就彻底没戏。家里倒是有地方,可我这样的音乐盲,无端端带着好家伙回去,难免惹人怀疑。到底要去哪里找这么个够大又能让我可劲造的地方?踌躇之际刁晨的脸在脑中一闪而过,要不怎么说他是及时雨,作为我认识的绝无仅有的坐拥自大的人,这事铁定只能摊派给他。
碍于白天才ko了他的车子,晚上总不能空手去,这点人情世故我还是懂的。我也是个朴实的孩子,打小就讨厌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好的东西咱向来是yy一会儿就完了,实在想要就从刁晨那里巧取豪夺,真心没有往外送礼的经验,再说,他什么也不缺,这可真是难煞我也。走过肯德基门外,巨幅海报给了我巨幅灵感,果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刁晨一天天也不知道忙什么,我进门的时候空无一人,连排练了半天的开场白也没上。他家有个储藏室,地方很是宽敞,他又不喜欢乱买东西,那屋子至今还有大把地方任我挥霍。二话不说摆下战场,这才想起没带作案工具,正愁着要不要回学校取一趟,刁晨就进来了。
“我就说今早明明锁了门,怎么这会儿只是虚掩着,还以为闹贼了。”刁晨把西服外套脱下来,我马上狗腿子似的冲过去接,他被我的殷勤弄得浑身不舒服,防备地问:“来赎罪?”
“是是是。”
他并没有把外套递给我,而是无限板正地说:“从没见你这么明理过,不用这么着急忙慌的吧。”
饱含愧疚之情,硬是从他手里抢下外套,屁颠屁颠地跑去衣柜里挂起来,犹豫地说:“好歹咱们也小半辈子邻居了,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怪过意不去的,一晚上没个安宁,这不连觉都顾不上睡,巴巴跑来请罪。”
一回头,他已经站在卧室门口,正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为什么不关门,巴不得我被偷?”
说这话就过了,我不以为然道:“偷人可是犯法的,谁敢偷您老人家呀,再说偷去能做什么?”
“也对。”他似笑非笑地点点头,“你这哪儿是偷,分明就是强盗行为。”
他笑得贼兮兮,懒得解释,直白道:“我是手里有东西才顾不上你的门。”说着拉起他胳膊领到储藏室,指着吉他说:“从现在起,你这间房被我征用了,不许不从,反抗打死!”对于我的横征暴敛,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以前都是从鼻子里喷出个‘嗯’字就再没下文,只是今天或许真是风水颠倒,什么事都不顺,刁晨竟然在这当口皱着眉头问:“哪儿来的?”
“东卓的,让我美化景观。”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的口气有点不高兴,蹲着他的身体,抚摸着吉他,抬起嘴唇问道:“你不怕我。”
看着他,就像这不是一个笑话,我匆匆地蹲着抱着吉他绝望的关心,担心他说风是雨,露齿说:“我警告你,不要打这个想法。他非常鄙视拍手,像灰尘一样,慢慢抬起头,低头看着我:“我不是那个闲着的心,煮电好多了,叫节能,富米百代,白让你看到这么多公益广告“。他笑着说:“在弹钢琴的牛”上。
“等等,我这里不是一套画吗?他很高兴记得,好像有这样的事情。他没有想到如何从我的画盒的挂柜里出来,这个课程说:“上次你把这个放在这里,那你没有提到我也忘了,但是为了帮助你,阿姨出来了的方式,现在你想到了,你知道你要做这些刺绣,我不应该保留它。
恨拿纸箱,不丢三,他好像抱怨,好像犯罪不能像,愤怒地说:“我爱什么是我的东西,不要拿老兄说什么,父亲的语气”你不是我的兄弟。
“如果我有你的兄弟,不要告诉你真相。
呃......忍耐了,绅士十年报复仇,女人一整天都报复!
“是不是有人按门铃?
刁晨审查:“好像,用你的嘴光顾你。
如果不打开门来看肯德基的工作服,我就不得不把这件事忘记了。外带疑惑:“我以为没人”。
作为客户,我很负责任地解释:“对不起,我们在房间里,没听到啊。
一个三个人显示三个表情,带走了六y红脸,下面的文字是“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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