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到底要怎样啊?哄骗嫌疑?人家一个已婚老太太怎么可能真的心甘情愿送我“凶兆”?难道让我和她搞对象?先不说人家不可能愿意,就说我节操还要不要了?碎一地总比没有强吧?这完全没有道德底线好吗?
韩非心中哀叹,不停的吐槽,原本的自信没了,失落和郁闷一起涌来,被打击的够呛。
冷冰冰的系统当然不可能理会他的情绪,成了,给你力量!不成,去死吧!
“汪兄弟?汪兄弟?”两位老板娘诧异的看过来。
“呃!”
任务还要继续,总得想办法,韩非强打起精神,勉强一笑,说道:“我刚刚在联系杂志社,主编让我尽快搞定照片,这两天就要刊登出版了。”
“太好了!哈哈哈……”两位阿姨笑的合不拢嘴。
“这样吧……”韩非咳嗽一声道:“晚上七点半你们再过来一趟,选照片外加做个专栏采访,也就是写篇专门介绍你们的文章。”
“好好好!”两人满脸笑意,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韩非又装作随意道:“晚上很可能还要补拍几张,该穿的还要穿啊。”
“知道,知道。”
两人点点头,依依不舍的换下晚礼服,兴奋的边讨论边回家去了。
韩非关上门,大字型的倒在地上,脑海里不停的琢磨着一个又一个套路,然后又一个个推翻。
现在就像走钢丝一样,“心甘情愿”这个词太抽象了,豆花店老板娘可不管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会不会死,发现不对,到时候不愿意了就是不愿意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他这两天满脑子都是怎么得到“凶兆”,做的梦竟然也和这个有关,结果还真梦到了一个套路,只是……很白痴,很想当然。
咯啪——
簌簌……
外面又下雨了,韩非被惊醒了,他爬起来茫然的看了眼四周,然后回想着梦里的套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就这么干一下试试?
试试就试试!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他出去点了份鸡公煲,外加三瓶啤酒、两碗大米饭,美美的饱餐一顿,回来时已经七点多了。
七点半的时候,两位老板娘果然如约而来,外面雨下的很大,尽管她们打着伞,身上还是被淋湿了一半,韩非很清楚的看见豆花店老板娘带着“凶兆”,不由的松了口气。
接下来随便“补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换掉晚礼服,坐在一块聊人生理想。
两位老板娘说,韩非做笔记,但是记了一会他就记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豆花店老板娘还算诚实,而理发店老板娘纯粹是在毫无逻辑的胡说八道:
“小时候我们家很穷,一年才能吃一次肉,一天割五篮子猪草才给饭吃,我最喜欢吃红烧肘子和地锅鸡,隔壁三婶家种了麻椒和大蒜,我会三年级时我得过一次三好学生,我喜欢咱们班上的学习委员,可他不喜欢我,后来他就把我甩了……”
“阿姨!咱能实话实说嘛?红烧肘子和地锅鸡是从哪来的?你喜欢人家,又没在一起,他怎么甩的你?咱能严肃点嘛?这说的都是什么呀?”
“呃……哈哈哈,我文化不高,说不清楚,反正怎么惨你就怎么写,人家电视节目上不都这样嘛?”
“好吧!你小时候的样子我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轮廓,说长大以后的事吧!”
“好!那年冬天我考上了京城大学……”
“打住!你不说自己文化程度不高吗?怎么考上的京城大学?前后矛盾啊,还有,高考是夏初,秋天入学,和冬天没关系啊!”
“那什么……我总得给自己加点筹码啊,不然怎么火?人家一看就一土老帽,谁会捧你啊?”
说的好有道理,韩非无言以对,郁闷的点点头:“你的青春期我也知道了大概轮廓,后来呢?”
“后来……后来……呜呜呜……”理发店老板娘嚎啕大哭,“那个杀千刀的跟着狐狸精跑了,丢下我和孩子不管了!”
豆花店老板娘连忙安慰着她,又一脸批评的对韩非说:“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韩非:“……”
管我什么事了?还赖我了?
好说歹说总算把理发店老板娘安慰好,韩非郁闷的整理着乱七八糟的稿子,随意的塞进包里,想了想,走到摄像机旁,咳嗽一声道:“呐!照片都在这里了,你们来选选看,选好了明天告诉我,我现在要去杂志社总部给你们赶稿子。”
两位老板娘一听能看到她们拍的照片,迅速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争抢着过来眯眼往摄像机内屏看。
韩非见她们看的入神,悄悄把所有的衣服和能遮体的东西都塞进了柜子里,包括两人带过来的外套和雨伞,然后给柜子门上了两道锁。
“两位阿姨,等会儿回家时记得帮我锁门啊!”韩非夹着皮包往外走,提醒了一句。
“小汪这人不错!真放心我们啊。”理发店老板娘挥挥手,“去吧,去吧,门一定给你锁好。”
……
韩非蹲在街边的屋檐下,紧紧盯着“临时工作室”的门,他清楚这计划有点扯,但是总比没有强,实在不行明天再想办法。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直到晚上十点多,两位老板娘才骂骂咧咧的出来,锁上门各自回家。
这会儿雨小了点,风很大,雷声不停划过,豆花店老板娘似乎很怕这种天气,穿着短褂、大马裤,抱着怀哆哆嗦嗦跑到一家超市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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