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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个亲吻为何变成了不可收拾的山火,已经没人去追究了。
江星澜只觉得今天的oa异常热情,回应得主动又积极,他一边按捺住愈燃愈烈的yù_wàng,一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一时冲动伤了对方。
可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犹豫,甚至还主动释放出了一些信息素,诱导他继续亲吻自己。
“小树,”他在唇分的间隙哑声说,“至少今天不行……”
自己什么也没有准备,如果是第一次的话,对方应该会很难受。
结果他看见自己的oa眨眨眼,从之前在便利店买的洗漱用品中摸索出一个小盒子:“可是我帮你准备好啦。”
江星澜感觉到自己脑中最后的一根弦也崩断了,oa的邀请让他抛下了最后一丝顾虑,扣着他的后脑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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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有了第一次之后,接下来的事就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许一树的发情期也快到了。
江星澜日子记得比许一树自己还准。
他有时还会想是不是太快了些,那明明是他最想好好捧在手心守护的人。可有时他又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可。
更何况,对方对这个也完全不排斥,甚至有些……
这天江星澜帮许一树请了假,没让他出门,生怕有点什么意外,毕竟之前在画室的那一幕,总叫他忘不掉,自己一定要在身边才能放下心来。
事实上,许一树发情期的时间果然算的很准,江星澜刚给他去楼下买了几支营养剂,一开门就闻到了飘散出的信息素的气温。
oa完全没有任何遮掩的意图,白巧克力味饼干的甜香渗进江星澜的肌肤里,与之迸发出难以言喻的奇妙共鸣。
许一树拽了一下他的衬衫,抬头望着他,被吻得水光盈盈的嘴唇一开一合,隐隐约约露出湿润的粉色舌尖:“要……要做么。”
江星澜刚从外面回来,只来得及脱下外套。
他握着许一树的腰,故意逗他:“可我还没洗澡。”
说完还特地捏了捏他的脸,释放出一点信息素,再暧昧地重新咬了一下对方的下唇。
许一树“呜”了一声,越发受不住,主动去抓江星澜的手:“那就,去浴室……”
江星澜顺从地依着他的手向下滑。
信息素被蒸腾而起的热气融化,变成甜腻腻的巧克力液。
江星澜触到了这片甜香,从前他对这类零食一向不太感兴趣,不过现在不是了。
许一树被抱进浴室时,也闻到了令他沉醉的,白葡萄酒的香气。
他觉得今天的江星澜好像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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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江星澜甚至掐着他的脖子,没有用多大力气,却带着十足占有的味道。
许一树被他扣着喉结,称不上多难受,但还是有些发痒,他下意识地仰起了脖子,刚想张口呼吸,就被俯下身来的alpha堵住了嘴唇。
江星澜低头与他接吻,一只手还放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抬起了他的下巴,鼻尖相抵,让两人的唇得以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也不知是一时无法呼吸所致,还是被冲散理智的浪潮所俘获。
直到许一树终于受不了地不停拍着江星澜的背,喉咙里细碎的声响终于带了哭腔,对方才微微起身,嘴唇短暂地离开些许。
许一树眼睛都红了,看上去委屈至极:“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江星澜听见这话,继续伏在他耳边说,“从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我就设想过这一幕,我不是跟你说过么。”
想要你所有的氧气都只来源于我,从身到心都非我不可。
许一树短暂地思考了一下,两秒后,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那你掐的时候轻一点……”他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刚刚也不是很痛……”
“……”江星澜接下来的话全被堵了回去,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这样无形的诱惑才是最致命的。
他不再说话,只是用更强烈的浪潮和亲吻,一次又一次地拥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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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澜其实知道自己今天哪里不对的。
早在一开始亲吻时,他就知道自己易感期到了。
占有的yù_wàng越发强烈,且没有节制。
他有时候想,人被yù_wàng支配、在临近顶点时近乎失神的表情,是可悲的。
可这就跟信息素一样,从前他只想着拒绝,而现在他只是愿意承认,并与自己和解。
直到oa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他才重新恢复了最初的柔情,把他抱进怀里。
许一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却还是动了动手臂,想要回应他。
江星澜听见对方很轻地说:“我还想要你……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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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许一树重新从浑身酸痛的感受中睁开眼时,已经不知过去了过久。
这次他收了力道,不像第一次那样留下深深的齿痕。
江星澜给他倒了热水,坐在床边喂他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房间里还残留着两人浓重的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不过比起之前少了些暧昧,多了些温情。
江星澜重新戴上眼镜,把空了的水杯放在一旁:“有没有很难受。”
许一树摇了摇头:“你易感期怎么也不跟我说。”
江星澜没有直接回答:“吓到了?”
oa这次摇头的动作更坚决了些。
“没有。”
本来在这种事情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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