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您怎么在这里?”白泽很是诧异。
等在校门口的不是旁人,正是省台那位胖子导演刘诚。
刘诚会忽然跑来彰明县,白泽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刘诚面露笑容与白泽他们打着招呼:“刘同学、秦同学,你们好。白泽,我是专程来找你的。你现在有空吗?晚上我请你吃饭,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胖子刘诚虽然没有直说来意,但白泽却很能察言观色,倒是看出了刘诚笑容里的愁容。
他略一沉吟:“刘导,晚上我们厂的夏书记请我家吃饭,要不您也做个陪?夏书记是安安姐的父亲,说起来大家都是熟人。有什么事,等吃完饭后咱们再聊,您觉得如何?”
白泽这话,倒是吓了刘诚一跳。
没搞错吧?
长江机械厂的夏书记请白泽家吃饭?
白泽这孩子家里到底啥背景?能让堂堂正厅级干部请客?
“这,这不合适吧?”刘诚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他一个省台小导演,和夏庆这位大领导之间的差距实在有些大。
何况上次长江机械厂迎亚运晚会那事,他表现可不怎么厚道,这让刘诚对于再见夏庆,心里多少有些忌惮。
白泽看出了刘诚的顾虑,笑道:“没事的,夏伯伯请客,主要还是为了安安姐工作调动事情。对了,刘导,您还不知道吧?安安姐已经接到了正式调令,马上就要调去省台工作了。您和安安姐今后就是同事了嘛。再说安安姐上次去省台参加主持人大赛,您也没少帮忙,一起吃顿饭有什么关系。”
被白泽劝了半天,刘诚才终于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
两人与刘晓天、秦雯在校门口道别后,安步当车向着厂里招待所走去。
招待所门口,夏安安已经等候在此了,见到刘诚出现后,她也很是惊喜。
“刘导,您怎么来我们厂里了?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呵呵,夏同志,你好你好。我这是不请自来,还请多多包涵。对了,我听白泽说,你马上就要调去台里工作了?恭喜恭喜,今后咱们可就是同事了。”
刘诚见到夏安安后,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笑容,忙不迭的恭贺道。
夏安安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是啊,今后我们就是同事了,还请刘导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夏同志你客气了。上次主持人大赛后,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调来台里工作的。你看,这不是台领导慧眼识珠,让我说中了。夏同志今后肯定会在台里大展宏图,说起来,还得夏同志今后多多照顾才是。”
“刘导,您别和我开玩笑了。”
白泽懒得听两人寒暄,直接拉着夏安安向小餐厅行去,嘴巴还不饶人。
“哎,虚伪的成年人,都那么客套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搞得那么生分干嘛?”
刘诚跟在身后哈哈笑道:“对,对,白泽同学批评的对,是我的错,我的错。”
因为夏庆与白鸿云两人下班没那么早,所以白泽他们也不着急,在小餐厅内寻了位置坐下后,请服务员泡了壶茶,边聊天边等待着。
白泽提起茶壶,给刘诚倒上一杯茶水后,才开口问道:“刘导,您今天忽然造访我们厂,究竟为了什么事啊?”
见白泽提起这事,刘诚不禁苦笑一下,又扭头看看夏安安,才开口说道:“白泽同学,不瞒你说,我是来向你求援的。”
“求援?”白泽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啊?你们电视台的事,我可不懂啊。”
“咱们骗温副台长那事,要穿帮了!”
刘诚这话,可谓是平地一声炸雷,震的白泽与夏安安两人都愣住了。
白泽呆了呆才出言问道:“怎么会穿帮呢?难道刘导您说漏嘴了?还是纳尔老先生那边出了什么纰漏?”
这事可马虎不得。
毕竟他为了帮刘诚搞出来《航拍华夏》这个所谓的海外投资纪录片项目,可不仅仅是骗到了温副台长。
就连宫台长那老头,可是一起被蒙在了鼓里。
要是之前倒也罢了,倒霉的最多就是刘胖子自己。就算穿帮了,他一个小屁孩也不怕宫台长那老头找麻烦。
可现在夏安安要调去省台工作了。
他与夏安安的关系如何,宫台长那老头可是一清二楚。
要是老头知道受骗了,恼羞成怒下,届时把气撒到了夏安安身上,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刘诚苦笑摇头:“那到没有。”
“那是谁怀疑这事了?”
“没人怀疑。”
白泽被刘诚的话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那是怎么了?
刘诚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解释道:“就是因为台领导都没怀疑《航拍华夏》的事,这才要出事了。”
“刘导,到底是怎么回事?”白泽愈发迷糊了。
刘诚摇头叹气解释道:“台长和温副台长,他们准备亲自去一趟美国,与那位纳尔老先生当面会谈,敲定双方合作事宜,签下投资意向书。你说,等他们去了美国,这事能不穿帮吗?我想那位纳尔老先生再愿意帮忙,也不可能真与台长他们签订协议吧?”
白泽傻眼了,与夏安安两人默默对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是万万没想到当初当诱饵抛出来的纪录片拍摄计划,居然因为实在太有吸引力,居然有曝光的危险。
刘诚的担忧也一点没错。
纳尔老先生当然不可能与省台签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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