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想着很多,不知道几点才睡着。六点钟,舒新睁开眼睛,不得不打着连天的哈欠爬起床,因为今天周一,学校上课。
穿衣穿鞋,刷牙洗脸。正要准备做饭,就听门口‘滴’一声响,然后门哐当一下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酒气熏天的男子闯了进来。
“做,做饭。”男子将一个酒瓶扔到舒新怀里,脚步歪斜,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口齿含糊,“饿死你老子了。”男子身材高大,留着长发,一双原本或许明亮的眼睛布满血丝,胡须也凌乱不堪,穿着一身黑衣,形状略显犀利。
舒新默默将空酒瓶放到垃圾桶里,走进厨房,扔锅里一把挂面,又将昨晚的土豆热了热,做好后端到男子前的桌子上,二人开始吃饭。
“爸,昨晚去哪了,咋没回来?”舒新问道。
男子吸溜了一口面条,说话满嘴酒精味,“昨,昨儿,跟你李叔喝,喝酒去了。”
舒新也吸溜着面条,有些含糊道:“前天你们不是就喝了吗?在咱家。”
“前天是我请,请的,昨天他请,你刘,刘伯也去了,我们好久没见,高兴!就,就多喝了点。”男子吃得很快,几口就吃完了,打了个不知是酒嗝还是饱嗝,将碗筷往桌子上一放,“我,我睡会儿觉去,晚上你刘伯请客,嘿嘿。”
舒新说道:“你给我点钱,我得买本书。”
男子,舒爸,舒行云,摸了摸口袋,将一个钱包这种复古的物件掏了出来,翻了翻,又仔细翻了翻,将整个钱包扔给了舒新。
棕色的钱包用某种不知名兽皮制成,泛着丝异芒,入手柔软,原料来源等级应该不低。只是边缘有些泛旧,有些年头了。
舒新将钱包撑开,看了一眼,然后抬头看着爸爸。
舒行云用火机点着根烟,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硬币,他的视线透过烟雾也看着舒新明亮的眼睛。
他叼着烟站起身,“家里的全部家当都在里面,省着点花。”然后迈着醉步向卧室走去。
舒新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进了卧室,缓缓低头,看着钱包里的450星元。
那本书多少钱来着?想起来了,598。
卧室门打开又关上,舒行云的声音飘了出来,“别,别卖钱包。”
……
……
无论在哪个年代,清晨都是路上最繁忙的一段时间。孩子要去学校学知识修魔法,大人要去工作单位上班顺便修习魔法,老人要去逛逛菜场修修魔法,还有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一股脑挤在早上。天上的梭车喇叭震天响,地上的行人川流过,有那等不及的车主顾不得城市行车的限低高度,从行人头顶上一晃而过,除了引得人怒骂不已,事后还会接到一张交管局开的罚单。要说在这段时光中最开心的人是谁,或许只有早餐店主了。
舒新愤愤地停下嘴,收回望向那违章车的目光,刚才那车距离他的头部或许只有一米,虽然知道骂他他也听不见,但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更何况遇到这种事总是先骂了再说。他望向刚才一同怒斥的几人,大家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学校距离舒新家不算太远,步行三十分钟左右。学校门口一辆接一辆的梭车降落起飞,留下一位接一位的学生。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
舒新低着头往里走,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扭头一看,是那不男不女的。
“小新,今天起的有点晚啊。”那不男不女的说道:“以前我来的时候你都在教室里自习了。”
“啊,有点,恩——感冒。”舒新笑了笑说道。他叫王畅,二人同学好几年了,关系不错,是个纯爷们。用他自己的话说,只是长相穿着打扮有点偏中性而已。
“哦。”王畅点了点头,与舒新聊着班里的趣事,一起往班里走去。
进了教室,班里人还没来全,三三俩俩的坐着桌子聊天。舒新坐在中间靠近讲台的位置,王畅位置在后排。他来到课桌前,同桌还没有来,他瞅了一眼同桌那越过界的书本,推了回去,开始整理自己的桌面。待自己面前的书本整整齐齐,桌面也一尘不染,才收了手。不经意间瞟到同桌的书本,略微犹豫,还是整理了一下。
“谢谢啦。”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后感觉一只手拍在了自己肩膀上。舒新没有回头,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说道:“顺手的事。”
声音的主人在他身旁坐下,手仍搭在舒新肩膀上,感叹道:“跟你做同桌真是太好了,长得好看,学习又好,还很爱干净,除了悟性差点学不会魔法,简直是极品啊。”
舒新转过头,旁边坐着一位女生,穿着白衬衫,扎着马尾辫,很漂亮很干净。她嘴角带笑,挂着满意。
一缕很淡的香味从她手上传到他鼻子里,有些好闻,不知道用的什么牌子的护手霜。舒新抽了下鼻子,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不是不会魔法,我只是无法施放魔法。”
何荷看着面前这双明亮的眼睛,怔了怔,错开他的眼神,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别找借口。”
舒新将她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认真地说道:“区别很大。”
何荷自然不知道舒新的经脉问题,所以她想不明白,只当舒新找的借口。舒新知道她会这样想,但并不想讲太多自己的经脉问题,也懒地讲。
“不对,你有问题!”何荷忽然说道,“问题很大。”
舒新纳闷的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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