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鬼无夜不是没有任何收获,纪雨本是利用冰刺刺向鬼无夜的心窝,但是鬼无夜这一掌拍下来,竟将锥形冰刺打偏了刺来的轨迹。
冰刺瞬间刺穿鬼无夜的胸膛,可惜却未刺中鬼无夜的心窝,纪雨失望地叹了叹气,他本以为这根冰刺就算不能刺中鬼无夜的心窝,至少也能刺穿他的身体,重创之下,要了鬼无夜的命。可惜自己力道不足,显然没能杀了对方。
鬼无夜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再次用力将刺进身体的冰刺拍碎,向后闪去,急忙封出自己身体的几大穴道。寒气入体,这可是不是小事,内脏受损,这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调养好。
纪雨也不好过,被气浪的推力震得向后移动的他,不巧的是身后不远处正有一颗柳树,内力同样消耗得差不多的纪雨撞到了身后的柳树,喉咙一甜,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就在纪雨撞到身后的柳树的一瞬间,树上竟诡异地掉下一个东西,纪雨张大眼睛望去,从树上掉下来的竟是失踪的玉飘香。
玉飘香闭着双眼,一动不动,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她似乎没有察觉到半点疼痛感。
“玉飘香!”
鬼无夜暗叫晦气,早知道会有这么巧的事,他就把擒住的玉飘香放在安全的地方了,这下可好,玉飘香落在纪雨眼前,现在所剩力气不多的他,总不能以身犯险,从纪雨的手里抢来玉飘香吧!
鬼无夜望了望那昏睡的玉飘香,又瞧了瞧几乎快掉出眼泪的纪雨,他虚弱地喊道:“她没事,我只不过点了她的睡穴,再有半个多时辰,她应该会醒来的!”
纪雨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鬼无夜,他想起鬼无夜居然清楚玉飘香的身份,他趁着对方似乎有打退堂鼓的意思,忙问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玉飘香的身份的?”
鬼无夜现在也不想瞒着纪雨了,任务失败,自己是绝对回不去神秘楼了,日后自己会不会成为神秘楼的叛徒,那就要看天意了。
鬼无夜正想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杏花林内突然传来数道破风声,一群高手朝这边奔来。
鬼无夜叹了叹气,看来老天也不想让他多说,自己必须走了,他不想让太一观的教徒看到自己,所以,有些话,就简单地告诉纪雨吧!
“你可还记得,你们在赌坊,玉飘香和一个赤身大汉吵架,那个大汉其实就是我伪装的!”
纪雨瞬间愣住,鬼无夜居然是那个大汉?先不说那大汉和鬼无夜的面孔差得极远,就是大汉的一身横肉,跟眼前玉树临风的鬼无夜比起来,那也是天壤之别。
“纪兄,珍重,虽然我没有那个权利,可鬼无夜还是请你一定照顾好夜飘香!”
鬼无夜笑着离去,他走了,他带着不甘和落魄,离开了杏花林,输给纪雨,今后他再无资格留在神秘楼,关于自己和夜飘香的故事,就让它随风而逝。
纪雨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鬼无夜跟他讲这杏花林小凤花的来历的故事,原来鬼无夜把自己比成故事中的那个杀手,而玉飘香比成那个女密探。只怪他纪雨脑袋迂腐,一时间只想着玉飘香的安危,竟未能明白鬼无夜竟是喜欢玉飘香的。
鬼无夜走了,他带着说不尽的伤感走了,纪雨挣扎着爬了起来,双腿的疼痛感在渐渐地消退,他终于可以勉强站起来了。
三十余人的队伍从杏花林内飞奔过来,为首的首领先是望了望他们最为关心的花溪亭,还好,凉亭依旧完好,这些就喜欢打打杀杀的江湖人倒是没有毁掉他们花了不少金子建造的凉亭。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问话的是一位估摸有四十余岁的俊俏公子,风度翩翩,双眼炯炯有神,那犀利明亮的眼神没有放过四周任何一处打斗的痕迹。
纪雨解释道:“在下东方堡的东方羽,本是与朋友前来贵地想买一些情报,结果路上遇到cǎi_huā贼,打晕了我的朋友,若不是我拼死抵抗打伤了对方,你们又及时赶来,后果不堪设想。”
这次带人前来的是太一的阁主,也是太一观在北国的分教教主,观沧海,他的身后皆是分教内一等一的武功高手。
观沧海可不会轻易相信纪雨的一面之词,他是听过东方堡的名号,可是此人是不是东方堡的人,他可不敢随意确定。
“朋友?”
观沧海朝纪雨脚下趟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女望去,当他瞧见这位昏睡在地上的少女是京城暗夜门的门主夜飘香时,惊得他尖叫道:“夜飘香?”
纪雨点点头,继续遍谎道:“正是,东方羽有幸和夜飘香成了朋友,这次正是她引路带我前来贵教,准备花钱买些情报!”
观沧海正想再问上两句,躺在地上的玉飘香睁开眼睛,一双美眸四处转了转,只见眼前站着几十位太一的教徒,自己的身后站着纪雨。
“我怎么了?”
玉飘香急忙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她只记得自己刚刚跑入杏花林,突然飞来一道黑影,对方出手速度太快,她躲闪不及,中了招,昏迷过去。
纪雨对玉飘香小声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我一会儿向你解释,我们先去买情报,这些人都是太一的人!”
玉飘香点点头,她又四处望了望,疑惑道:“我们的马呢?”
纪雨没好气道:“你只顾着奔跑,丢下马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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