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一早便赶往后山竹屋,半路上又觉得好像有人在跟着我,这种感觉很强烈,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回想上一次上山我不禁有些胆战心惊,虽说现在是白天,可也保不齐会出现什么。
我正想着,“桀桀桀~”一阵阴森的笑声传入我的耳中。
“谁?是谁在哪?”我惊慌失措,可那头根本没人应答,我定了定神继续往山上走,可没走两步又听到了那阴森的笑声。
那笑声很刺耳,让我有些魔障了,自打失明以后我对大部分事物的判断都是靠听,这声音让我有些不寒而栗。
“桀桀桀~你小子命还真是大啊,我三番五次想要出手都让你给躲过去了,不过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听声音这说话的好像是个老太太,可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屡屡暗算我。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害我?还有,我坤爷爷是不是你害的?”
“害你?哈哈哈,你以为就算我不出手你就能活么,你本就是个将死之人,只不过于是我而言还有些用处,不然你以为我这把年纪了还愿意大老远从湘西跑来抓你?”之前师傅就说过我命格七阴,每逢七年便有死劫,可我一个将死之人又能有什么用处。
“小娃娃,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要是识相的话,就乖乖的跟我走,不然的话保不齐哪天你爷爷奶奶就横死在家中了?”
“你敢!”我听完这话怒火中烧,爷爷奶奶都已经那么大岁数了,因为我的事没少操心,我实在不想他们再受牵连了,没办法,我只能妥协,心里只能默默祈祷师傅快点来救我!
因为那时候交通还没现在这么发达,所以这一路颠颠簸簸也没少遭罪,为避免节外生枝,老太太走的时候喂我吃了不知名的药丸,说是跟我爷爷奶奶血脉相连,要是我不听话,毒死我的同时,两位老人家也活不了。我没办法,只能对她唯命是从。
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在她的带领下下了车,跟着她一直走,越走越僻静,周围不时传来虫鸟野兽的叫声,看来这是进入深山老林了。
唉,这次估计是栽了,这师傅想找怕是也找不到我了,我也没指望能靠自己的能力跑出去,听天由命吧!
又走了大半天,周围逐渐热闹了起来,看样子,像是进了村落,不远处不时能听到几声狗吠了,老太太也跟来往的人说话,我虽然听不懂,但语气中明显能感觉到她在这的威信。
到了晚上,老太太给我拿来不少吃的,说实话,这两天舟车劳累,也确实没吃什么,这会是饿的不行了,我也顾不上别的了,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且不说别的,不管师傅能不能找来,我自己得先吃饱啊。真要是把自己给饿死了,那倒有些不值当了,没准师傅现在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我这么想着,也算是做个自我安慰吧!
吃完饭以后,老太太也没为难我,让我去睡觉,我也听话,反正也跑不了,睡就睡呗。
可谁知我刚睡下没多久,腹中便疼痛难忍,仿佛噬骨钻心一般。
我心知不妙,多半是着了道了。这一路上我对这老太太都有所防备,怎么现在对她放松警惕了,不过这也说不通啊,要是真想弄死我何苦把我带这么远,没理由啊。
我疼的直打滚,这时候老太太进来了,她颤颤巍巍的掏出一瓶药丸撇给我,“实在疼的受不了了,就吃一粒吧,你要是那么快就死了,我就白费这么大力气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又出去了,我强忍着疼痛拿起药瓶仔细端详了一番,又打开瓶塞嗅了嗅,味道很香,可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这老太太又憋着什么坏呢。
在经过一道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我屈服了,因为实在难以忍受那种疼痛,再说了在这深山老林里,就算是死了也是白死。我吃了一颗,这药丸,入口即化,顺着喉咙就滑进了胃里,瞬间疼痛感就消失了。这让我感到非常惊奇,直到后来才知道我每次所服用的药丸,在减轻我痛苦的同时,其实也在透支着我的生命。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里,老太太领着一群人把我带了出来,这令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旁边传来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老太太率先开口说话。
“来两个人将他放入毒潭之***奉蛊母!”
话音刚落,就感觉两个精壮汉子一人一边给我架起来了,毕竟体格悬殊太大,任我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没办法,我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他们两个架着我顺着斜坡往下走,然后将我手脚固定平放在一案台上。
周围散发着一股恶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儿,我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没救了,与此同时我体内的疼痛感也由内而外蔓延开来,就好像千万只虫子,撕咬着要钻出来一样,这一刻我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我恨,自己至死都不知道害我的人到底是何模样;我恨,这风烛残年却蛇蝎心肠的老妪;我恨,这一群冷漠旁观还有助纣为虐的村民……
渐渐的,我失去了知觉,如同梦魇一般,隐约听到这老太太的笑声,一如既往的阴森,一如既往的刺骨。
“桀桀桀~就是这种怨恨,很好!”老太太的语气中充满了痴狂,这大概就是她的目的吧,用身体上的疼痛激发我内心最深处的怨恨,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在濒临死亡的一刹,我甚至隐约能看到她那张邪恶的嘴脸,虽然画面只是一闪而过,但一切都那么真实,那双阴毒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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