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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一个人接近自己的老婆,试问这种情况下,秦越怎么可能心无芥蒂?
昨天晚上,白叶又是搭乘高翔的车晚归,当时秦越嘴里轻描淡写的开了一句玩笑:“当心被帅哥勾走了魂。”
这话一说出口,倒是让女人心安了,然而白叶没想到的是,秦越今天竟然旷工一天,跑到她公司附近悄悄蹲守着。
按照墨菲定律而言,事情一旦可能更坏,那大抵也就是要糟了。
根本不用他蹲多久,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亲爱的妻子白叶,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和公司的小开共乘一车,直接到附近的高档酒店去开房间去了……
……秦越当时的心情很古怪,尽管他并不相信所谓的海誓山盟,但是女人的背叛来的如此之快,确实让他感到十分诧异,以前听说过呆湾省的一个女明星竟然在新婚蜜月期出轨,当时他还不信来着,如今到好,真尼玛见识了!
怪异的是,他心里第一本能反应的感觉并不是痛苦和愤怒,而是充满不解的诧异……
这难道是我自己本性自私,只爱自己?难道就从来没有爱过这个女人?秦越摇头苦笑。
细细思量,更大的可能也许是大家经过几年的相处,曾经炙热的爱情已经淡如水,所以他并没有像故事中那样大脑一片空白的懵逼,只是在反应过来之后才有一种被信任之人背叛的愤怒,以及自尊受到践踏的愤懑。
秦越本打算按套路一样,这就要上去踹那对狗男女的房门,不过这酒店确实不愧是高端酒店,安保人员的素质出乎意料的高。
当他气冲冲的往里直冲的时候,都没有冲过大厅,就受到了酒店安保人员的拒止:三个1米8往上的彪形大汉把他像拎小鸡一样往门口一扔,嘴里‘客气’的请您走人。
努力失败之后,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秦越居然拍拍屁股,真的走了。
当然,故事还没完,当他漫无目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之时,大概不到半小时之后,失神的秦越一个女声惊醒。
“你怎么在这里?没上班吗?”一身连衣长裙的白叶坐在玛莎拉蒂上,眉头紧锁,隔着窗户对秦越喝问道。
哦?这是理直气壮的先声夺人?
秦越歪着头看着豪车里的两人,嘴角似笑非笑道:“怎么,难道高翔先生是个三分钟快男?要不要我现在上车给你止一下痒?”
一听这话,车里的两个人徒然变色。
高翔先是一个惊愕的表情,随即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反正他心里笃定得很,像这种屌丝根本拿自己没办法。
白叶却是不同,看样子毕竟还是要脸面的,刹那间,这女人姣好的俏脸如同开了染坊一般一青一紫的变幻不休,短裙下的丝袜长腿颇为不安的频繁交叠着。
平静下来之后,女人带着两分心虚地给自己解释:“你也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已经变淡了,只是依照惯性勉强的在一起而已……再说,我和高翔之间也是一系列的阴差阳错……”
秦越面无表情,心中惨笑: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选择跟我结婚?呵呵,说得再冠冕堂皇,却无法掩盖你出轨的事实!
坐在驾驶室的高翔突然伸手揽住了白叶的腰肢,得意洋洋地宣示着自己的新领地:“小子,我知道你,我也不想再说什么打击你的话了,只是想告诉你,我有追求白叶的权利,她也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多么富含人生哲理的一句话啊,不过这话不知道你都跟几个人说过了?
秦越对高翔的话听而不闻,木着一张脸,盯着女人不说话。
“……你打算怎么样?”白叶最终还是把问题扔了出来。
这种时候,这个问题当然是没有答案的,秦越只是沉默的盯着车里的男女,眼中的怒火却是愈烧愈旺。
“靠!你个王八蛋,敢这么看着老子!信不信我找人把你给废了?到时候让你在乡下的全家人都不好过。你要不要试试?”高翔把墨镜一摘,嘴里放着狠话。
秦越瞳孔微微一缩,心中的怒火突然平静下来,这同时也让他想起了上午刚刚收到的家里那份坏消息。他也知道高翔的话并不是开玩笑,因为曾经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这个公子哥确实如同他所说的一般,雇人把女朋友的前男友给打残了。
完事之后,这姓高的还在私下里跟朋友炫耀自己的英明,按他的话说:‘既然已经得罪人了,那小子又是一副要报复社会的模样,咱们当然要先发制人啦,又不是故事里的弱智反派,难道还要等着屌丝主动上门报复不成?’
秘密一旦说出来,也就不再是秘密,高翔当时的这话同样被他朋友给透了出来,然而这种事只相当于捕风捉影,算不得有利证据,所以最后还是让这姓高的一直趾高气扬、逍遥法外。
……
想到这里,秦越心中打定主意,嘴里却是开口苦笑,对着白叶说道:“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你啦。”
“我呸!你个孬种。”高翔在车里鄙视的吐了一口吐沫,紧跟着发动车子,直接拐进了公司。
很巧的是,他们几个的对话地点刚好就在白叶所工作的商场旁边,这一出狗血言情剧肯定是瞒不住的,想来不出几个小时,该知道的熟人恐怕都会知道了。
那位公子哥高翔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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