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那之后的几天里面,我依旧夜复一夜地做着梦。不过可惜的是,每一天的梦基本上都是自然老死,又或者是生病死亡,在我那几百个梦中显得十分微不足道,而我也无从下手。
这种连新闻都上不了的东西,我又能去哪儿调查呢。
郁闷的情绪一直持续了四五天,宿舍里面两个室友看我不对劲,也问过我怎么了。只是这种事情我不会说出口,也没办法说出口。想想那时候,我不过是一个普通农村里出来的普通大学生。
人说无知者无畏,但我不是。我那时候虽然没见过市面,但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说出口的。
我是个聪明人,尽管我酒吧会所都快玩转了,但是我也知道酒吧不嗑药,开房要带套。
而这个东西我玩不起,玩不起的东西千万不要碰。就像毒品,像其他更多的东西。
在这里真的要劝大家一句,作为普通人虽然我们很难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但是万一哪天碰到了,先想想自己玩不玩得起,玩儿不起就离远一点。
等到后面的故事,你们就会懂,要不是我最开始时候藏了藏,兴许我早就被一些阻止给盯上。后面有几次生死之灾,也全都拜暗网里的一些组织所赐。
以后都会慢慢和你们讲。
重新说回来,大概是四天以后,老张回到学校。
我们宿舍里还有两个,一个胖子平时默不作声,但是我知道私底下他是一个非常会玩的人,军训那会儿每天都会有车接他出去,我也在酒吧里偶遇过他。
我们平时都喊胖子老陈,来往的不是很多。
而另外一个是我的对床,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家境还不错,人也不错。
我们喊他小邓。
老陈和小邓都知道老张家里的事情,见他回来,纷纷热情地打招呼。大家都是成年人,知道什么事能问,什么事不能问,所以就通过自己的态度来希望老张能够高兴点。
“家里的事情终于忙完了,谢谢兄弟们这几天替我和老师请假,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吃饭,也正好陪我喝喝酒。”老张虽然是和我们仨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老张回来有些不一样了。情商高了些,也圆滑了一些。
长大,真的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而对于老张要请吃饭,大家没有表现得非常高兴,不过也纷纷表示会过去。
就在我们即将出发的时候,老张偷偷将我拉住,给我塞过来一个包裹。
“这里面有一万块钱,你拿着。”
老张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仿佛想从我的表情里面读出什么。
我没有推脱,大大方方的将钱收下,看着老张说:“这钱收了,事儿也过掉,什么都别想。”
“嗯,你放心。我懂。”老张点点头,不过话中的意思却有些不置可否。
对于此我也很无奈,不过也不愿再多做纠缠,只心里暗暗盘算以后再查什么的时候避着老张一点。
那天大家喝了很多酒,老张退去一开始的成熟,逐渐忍不住流下泪来,再到后面的嚎啕大哭。小邓是个孩子,酒量也就那样,尤其是大学才开始,所有人都觉得你我他全是兄弟,竟然是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拿着垃圾桶就在那里吐。
场上就剩我和老陈两个人,老陈给我递了一支烟,“有空一起去酒吧玩,我上次看到你了。不过那时候身边有事情不方便和你打招呼,也就没喊你。”
“嗯好。”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第一次认真观察起老陈这个人。
他有着同龄人不相符合的气质,看起来甚至比我还要成熟一点。要知道,我本就是一个早熟的人,在加上那么多次感同身受的死亡,偶尔还会显露出一丝沧桑感。
而老陈的身上那种气质分明比我还要明显。
俗话说,同类人总能感受到同类人,虽然老陈在学校里面非常低调,甚至开学一个月了,隔壁宿舍的人都不认识他。我不知道老陈是怎么变成这样,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他经历过的一定不必我少。
若是以前,说不定我还会以有这么一个说不定有来历的朋友感到骄傲,喝个酒吹吹牛逼什么的,但是自打有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梦,人就像做贼心虚一般,潜意识中就情不自禁地想离老陈远一点。
只可惜,事与愿违。
很多时候命运都是由不得你来想当然,我越想和老陈远一点,却渐渐的和老陈的羁绊越来越深,最后甚至发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而那些事情出现以后,我才知道,我们这个世界远远要比我们想象的黑暗的多、复杂得多,也危险的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表,此时我和老陈还是挺好的。
“这个是咱们宿舍第一次聚餐,以后大家住一起,都要多多照顾。”老陈重新举起酒杯示意和我碰一下,他喝酒相当有分寸,不喝多,也不让你觉得少。
两人一口将啤酒干掉,见老张和小邓也都醉的不像话,一人一个,将俩货抗回宿舍去了。
酒呢,真的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魔力,在我们四人一场酒之后,宿舍的关系仿佛也融洽了许多,每天晚上有个卧谈会,大家也变得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打游戏,聊聊班上哪个妹子好看,也聊聊什么时候破的处,在哪里破的处。
最牛当属小邓了,别看人一副没长开的小白脸模样,居然在网吧的包间就和姑娘干过,这事儿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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