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两位少侠相帮,不知怎么称呼?”
铁蛮将两个侠客让进自家粮行,招呼妻子接过莫小心,自己则去接牌匾,不想这二人都没有松手的意思。
铁蛮一阵冷汗,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听道冷面男嘴里冒出两个字:“莫成!”
什么意思?铁蛮糊涂了,他看了看冷面男,又把目光投向笑面男,眼中充满疑问。
“得了,我叫苏离。而我师兄就是莫成,你们口中的莫成,至于是不是这丫头的哥哥就不知道了。”笑面男苏离依然笑语盎然,“把这丫头的东西,装车,然后送她回家!吧”
“啊?他是莫成?”铁蛮不由转过头去,想要仔细打量。
却见铁婶原因未能从莫成手中接到莫小心而愣在那里,听的笑面男这一解释,忙把目光投向莫成那冷峻的脸庞,仔细打量着:“你是小莫成?像,还真像!可不对啊,你要是小莫成,不该三十六了吗?怎么还这么年轻?”
莫成被铁婶左右打量的有些不耐烦,却没有翻脸,只是翻了翻白眼,无奈地叫了声:“春丫姐!”
原来,当铁婶还是春丫的时候,就住在莫家的隔壁,因莫成爹娘死的早,爷爷又忙着客栈生意,所以从小就是在春丫的陪伴和照顾着中长大,直到春丫出嫁到铁家。莫成离家前一直都把春丫当作亲姐姐看待。
“呃,你还真是成子,你小子死哪去了?”被一声春丫姐叫得,铁婶一下就爆发了,抄起柜台上的鸡毛掸,对着莫成就抽打起来,一边抽打,一边掉泪:“你个臭小子,还晓得回来啊?你这个时候回来有什么用?老叔都不在了,你还回来有什么用啊?”
莫成站在那里见铁婶打来,只转过身,将莫小心避过,便随起捶打。
铁婶的动作不但把铁蛮吓着了,也把苏离惊着了。
天啊,这是要让人知道自家这冷面师兄居然被一凡人女子打不还手,还不避让的,绝对闪瞎师门无数双眼。正要兴致勃勃取出记忆石录下时,却被莫成的一双厉眼盯上,不由寒意加身,忙拽着铁蛮出了门。
铁婶抽打了几下,见莫成不躲不避的,也就停了手消了气:“这些年你小子都去哪了?莫老叔盼来盼去临终都没把你盼回来,只能含着遗恨走了。得亏老叔走前身边还有个心丫头,晚年才不算太孤单。心丫头这是睡着了吗?还不快把心丫头放下,即便你是她哥哥,也该避忌一些。”说着,扔掉鸡毛掸,搬过一个躺椅让莫成将莫小心放在下。
对于铁婶的问话,莫成没有回答,只是依言将莫小心放下:“晕了。”
“怎么晕了?咦,心丫头的头是怎么回事?当家的,你是怎么照看的,心丫头怎么伤成这样?”
当铁婶看到莫小心头上的伤,心疼不已,浑然忘了刚回来的莫成,大声的呼叫铁蛮,讨要说法。
铁蛮趁着铁婶和莫成说话的时候,被苏离拉开去取车装货了,此时已经将牛车备好,那牌匾装上了车。见铁婶招呼,便进了门,对莫成笑笑,便对铁婶道:“车备好了,赶紧把心丫头的东西装车,让小牛看店,我们送心丫头回去。”
“可心丫头还没醒呢!要不,喊郎中来看看?”铁婶担忧地问。
“会醒!”莫成回答。说完,转身出了店门。
“哎……”铁婶正要追过去,却被铁蛮挡住,只得将给莫小心的物品取出交给丈夫,自己则背起莫小心出了门。
车行十里,到了十里坡,莫小心就醒了。可是还是晕晕的,有些找不着北。
牛车直接拉到后院,莫小心在铁婶的解释下,才知道,牌匾赎回来了,哥哥莫成也回来了。
原来那个冷面的剑客就是哥哥莫成。
高兴的莫小心全然不顾家里还有客人,连忙将牌匾提起交给莫成道:“快拿好,我们去给爷爷上香,告诉爷爷你把牌匾赎回来了。”
说着就牵着莫成的胳膊往后堂正厅跑去。
“心丫头,等等!你的东西……”铁婶跟在后面喊也没用,只好和铁蛮一起将莫小心的补给帮着提进后堂。
正厅里,莫小心点燃檀香敬上,如常的禀报了今天的事情,然后兴奋地说:“爷爷,莫成哥回来了,还把‘清风客栈’的匾额赎回来了,开心吧!我让莫成哥自己来跟您说,您好好陪他聊聊。我去给您们烧饭。嘻嘻!”
说着,又取出一簇檀香,快速来到莫成身边,递给他道:“莫成哥,你给爷爷上炷香,再陪爷爷好好说说话。”然后又示意莫成低下头,在莫成的耳边叮嘱道:“可不能和爷爷倔着,要哄着点爷爷,不然爷爷不高兴会吃不下饭的。”
说完,将莫成独自留下,迎着铁蛮夫妻和苏离过去。
“辛苦铁叔铁婶,在屋里歇歇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吃过晚饭再回去。”这时的莫小心是爷爷去世以来最轻松的,她决定要好好地收拾一餐好吃的来庆祝一下。
铁蛮说要赶着天黑前回去,让莫小心送送。
当莫小心送铁蛮夫妻来到牛车边,铁婶便把莫小心拽到身边小声吩咐道:“心丫头,在路上那位苏公子和阿成已经说了,阿成现在在外边过得不错,这次回来本就是准备接老叔去享福的。现在老叔不在了,估计他们在这也待不了几天。你的情况我也给阿成交待过了。依他的意思,是想把你接到他那去,但说要问你自己的意思?要我看,你跟着他倒也不错,有个哥哥在身边,多少有个依靠,比你独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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