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片羽在九点的早餐时间打了个打呵欠。
如果史密斯夫人在场,她的礼仪课就要加量了。
“你昨晚回得很晚,去哪儿了?”对面的菲克斯忍不住问,切肉排时不该说话,所以他的礼仪课也要加量了。但鉴于他知道了城主对云片羽起的小心思,自然要多关注云片羽的行踪。
“做贼去了。”云片羽说。
这两个晚上,她都在方伯主教的书房里研究地图和魔法阵,害得睡眠时间大减,今早更是连七点的早茶都错过了,要不是加西硬把她拖起来梳洗换衣,她简直能睡到太阳落西。
菲克斯吃着肉排,看着某人一手托腮,一手用叉子卷着肉酱面条,然后她就保持着这个姿态又酣然入睡。
他和母亲戴纳夫人对视一眼,决定不叫醒她了。
肉球小怪物殷勤的围着餐桌转悠,他先为戴纳母子各倒上一杯红茶后,再花了三分钟为云片羽冲泡了一杯泛着苦香味的热饮。
“主人,您的咖啡,不加牛奶,不加糖。”
云片羽闭着眼睛摸到咖啡杯,端起一饮而尽,刺激感强烈的苦涩顺着食道冲入胃部,困顿的精神瞬间振作。
“谢了加西。”她皱起苦瓜脸,向贴心小仆人致谢,后者的橙黄大眼睛笑得像轮弯月,胖嘟嘟的脸颊更浮现红晕。
见某人抓起刀叉开始用餐,菲克斯又问:“你还在追查罗宾逊夫妻的案子?”
“嗯。”
“片羽。”戴纳夫人开口:“虽然你和罗宾逊夫人的关系要好,但是查案一事,还是交由治安部门去负责吧。你本就牵涉其中,倘若再故意深入,也许会引火烧身。”
“谢谢夫人提醒。我会注意的。”
戴纳夫人点点头,率先用餐完毕的她瞧出菲克斯明显有事在等云片羽,她便说和史密斯夫人有个聚会,先行从餐桌上离开。
等戴纳夫人的身影从门口消失后,菲克斯便压低了嗓门问:“案件你都查出什么了?”
“一无所获。”
“你骗我吧。”
“真的一无所获,别光说我了,你和薇薇安最近是怎么回事?”云片羽咀嚼咽下嘴里的肉排,问:“你为什么要躲她?”
“我没有啊。”菲克斯端着茶杯的手僵硬了。
“那为什么这两天你们都没粘在一起?”云片羽虽然忙,但也注意了日常的不对劲。平常总是同屏出场的两人忽然不见面了,真奇怪。
“我、我们是……我们为什么要每天在一起?”菲克斯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加西泡的红茶泼湿了他的袖扣。
这过渡反应使云片羽更觉有问题,她严肃的盯着菲克斯好一会儿,直到对方忍不住发脾气道:“我和薇薇安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先忙你的正事吧!”
“好吧,你们的事我不插手。不过你可别欺负薇薇安,否则我不饶你。”
“我不会!”
云片羽三口两口吃完早餐,擦干净嘴角说:“我有事出门一趟,中午不回来。”
“什么事?是要去找城主吗?”菲克斯连忙问。
“我要去找方伯主教。”云片羽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有事需要我转达给城主嘛?我可以顺路去一趟市政厅。”
“没有没有,你去吧。”
茉莉很快也了宅邸,留下的菲克斯把加西泡的一整壶茶慢慢品完后,准时十点又去演武场进行今日的第二轮训练。
少年刻苦用心,最近一年发生的诸多事情使他强迫自己快速成长起来。
就像那首著名诗中写的:童年,就好比开在初春的花朵,无论如何美丽芳香,最终也要在春末凋零,之后结出的果实,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意义。
戴纳家族的新家主想要能配得上他左手的戒指,那他就得更加努力了。
但菲克斯现在有些心烦以及沮丧,除去已经被反复提及多次的家族麻烦和他个人的感情麻烦外,他还增添了新的烦心事与沮丧事。
心烦来源于云片羽,那家伙明显有事瞒着他,她已经从一个行为古怪不定的人彻底变成了一个情绪阴晴不定的人,菲克斯觉得他永远也无法预测出她想做什么。因此他觉得在下次见到沙威廉时他得好好问问他哥哥当初是怎么看上茉莉的。
沮丧的部分则源于马卡罗的死,仇敌死得太突然了,突然到令他想在日后报复的计划付之东流。
但这不是说他对马卡罗的恨意已烟消云散,他期望那个混蛋在冥界会接受最公正的审判与惩罚。只是对着巴卡,他有那么一点点同病相怜的感情,不过他才不会学着圣人登门去关怀仇敌。
菲克斯侧身,发力挥出一击残云斩,剑气如刃,飞快横过半个场地,在对面加持了魔法巩固的墙壁上留下浅浅的白痕,这可是从前他根本做不到的。
自从升至sān_jí,赤火便将他的训练也加重了三倍,致使往日可以爬着回房间的他只能让仆人抬着回床上。但菲克斯觉得还不够,要不是茉莉最近几天派赤火出去寻人,他会主动要求再增加一倍的训练量。
不知从何时开始,变强成为他最迫切的渴望。
菲克斯练剑一直到大汗淋漓为止,他才走出演武场,看也不看的向旁边伸手,想从女仆手里拿起毛巾擦汗。
“给,辛苦了菲克斯。”
菲克斯险些把毛巾掉地上,因为递毛巾给他的人是薇薇安。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可没听到通报啊。
“我来有一会儿了,因为我想你了呗。”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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