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只是颓丧的回:“但愿能治愈,不过估计得有奇迹才行。我虽然不清楚癌症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听人说过,晚期的癌症是没办法治好的。罢了,死活都是命,能多活一天就多活一天吧。玄子,舅拜托你件事”。
我舅转头看着我,我急忙说到:“什么事你说,我一定去办”。
“赶紧去找王成,你舅妈和我这一辈子就王成一个孩子,我怕她临死见不到他。王成不见了后,已经报警好久了,警方一点消息都没有,哎”,我舅摇着头,语气和神态里有着对警方的不信任和不满意。
说到底,这事确实是拖太久了,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一直不出现,他肯定要买吃得喝得用得,如果他连基本的生活所需都不需要自己来,要么他死了,要么他被人控制了。
林屹抢在我之前说:“舅,我会让我的朋友去找的,放心,一有消息就立马告诉你”。
我看着我舅点点头:“放心好了,林屹的家庭背景要找人很容易,你安心照顾好我舅妈,让她好好治疗”。
我们说着话进了病房里,舅妈这时靠着床头闭着眼,看情形应该是睡着了。
我小声和舅舅说:“我先走了,去托人找王成。家里还要忙,忙完了我就过来陪着你们”。
“去吧,这里我一个就行,撑不住了我会叫你大姨来顶一阵,不用操心,回家安顿好家里,有时间想来了就过来转转”,舅舅说到这里挥挥手示意我和林屹离开,他替舅妈掖好被角,拉了床边的凳子坐下,然后盯着舅妈的脸眼里满是心疼。
我拉着林屹出来,轻轻带上了病房门,生怕吵到他们。
我和林屹两人手拉手从医院里走出来,短短一段路,他和我都心情沉重。
人在面对癌症时,那怕不是自己得病,都会觉得难受而压抑,癌症晚期,简单的四个字,确实最直接的死亡宣告,谁听到都会心里不好受。
到车里后,林屹手上系安全带,同我说,“医院里我一次预存了30万,给舅舅的卡里转了70万,钱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和医院打过招呼,一旦舅妈预存现金不够,他们会直接跟我联系”,说到这他握住我的手,“这种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你,别太难受。舅妈得的这种病,我们只能尽力去帮,结果却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林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我,很用力地握紧我的手,他的手温温的,让我觉得很安心,还好有他陪着。
我没接他的话,也没说话,只是目视前方一瞬不瞬。
“玄子,我只想你能一直快快乐乐的,可偏偏生活总是不尽人意”,说到这他停了,车里特别的安静,能听见我和他的呼吸声。
好一会后,林屹突然说:“宝宝,来抱抱”,话说完直接把我拉进他怀里搂紧,“抱抱,宝宝心里就好受了”。
我听着林屹有力的心跳声,是一直以来熟悉的节奏,这个怀抱,确实很暖。
林屹抱紧我,把下巴放在我额头,磨蹭着,微微露出皮的胡须扎着我,却一点也不疼,有着淡淡的磨砂感,很舒服,也很温暖,我不由地把额头动来动去,让这个感觉扩大。
我的动作使得林屹轻轻舒了口气,“你一直不说话,真的很吓人”。
我还是没说话,伸手搂住他的腰,接着感受麻麻痒痒的触感,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心里安稳。
林屹任我把头拧来拧去磨他的下巴,好一会后他的头低下来,下巴磨着我的脸颊,磨得我心里痒痒的,用嘴唇一点点去感受那些刚冒出头柔软的胡茬,没一会林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手也不安分地到处游移,我把手抵到他胸口,能感受到他心跳如擂鼓。
而我自己,只觉得被他的手和唇点燃了一般,浑身都烧乎乎的,头脑也晕乎乎的,很主动的配合着他的深吻浅啄,任由他手口并用,让我兴趣渐升。
把我送到家后,林屹很快就走了,临走前他说,他要去找张风,让他务必发动所有关系去找王成,这种以前混过社会的人,关系网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我点了点头,送他离开。
心思还是无法从我舅妈得病的事上面收回来,时不时脑海里就浮现出她伤感的声音和虚弱的面容。
我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最终把拨通了大姨家的号码,我还是想听到大姨这里的确定。
我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问当初五千块钱的事,终于开口时,我说:“大姨,我舅妈已经在西京医院安顿好了,钱的事你和我舅都不用担心,林屹都处理好了”,我心里很纠结,到底要不要问,我还是对我舅妈的话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确信,因为她从来没让我有过信任,我还想问,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告诉我实情,让我把舅舅一直恨在心底,可话即将出口时,我还是转了话头。
大姨在那头说“安顿好了就好,替我谢谢林屹”,我心思恍惚的回:“不用谢,他和我就是一个人,花谁的都是一样”,“玄子不是大姨说,咱们家比起他们家本来就穷,别让他和他的家人因为钱的事看不起你,以后,还是攒钱把这些钱还给他好了,省了你受暗气”,“姨,不会的,林屹他家人性格很好,很好相处,他们家从来把钱不当回事,我去过几次,待我很好”。
林屹的家是特别富裕又特别有素养的,不是那种不上不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假富户,肯定不会因为钱而看不起人,他们尊敬一个人,更多尊敬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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