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针是什么呢?想到打针时能清楚感觉到来自内心深处的排斥感,可打针是什么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就排斥呢?还有医生刚才叫自己一平,自己不是该叫清瑶吗?
一平是谁?脑海里出现这两个字时清瑶的头突然很疼,是那种痛入骨髓般的疼,比自己受刑都要强烈的疼痛,清瑶忍受不住用双手抱住头,身体蜷缩在床上,嘴里不停地说好疼,头好疼。
杜医生看见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按医理这个女生是不会头疼的,她来医院时虽然摔到了头却并没有伤到大脑,做过检查也没有脑震荡。
进医院时家长说是落水了,当时这个小女生脸色苍白,呼吸全无,好在经过抢救,生命体征完全恢复正常。
她头上的伤口并不深,几天就完全长好了,人却奇怪的一直醒不过来,从进医院到现在,整整昏迷了半个月。
杜医生把听诊器放在清瑶胸口,她的心跳肺音都是正常的,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头疼的原因。
“病人心率正常,呼吸肺音正常,王护士,你先在这里守着,如果她一直头疼,就来医生值班室叫我,我去问问咱们医院的脑科大夫”,王护士点点头,送杜医生离开,李护士也跟着杜医生一起出去了。
王护士返回身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一平疼得厉害,拉着一平的手,把自己的一只手朝一平嘴边递过去,“实在忍不住就咬吧”,听见这句话清瑶本能地想咬上去,一张口即将咬上去时头奇怪的又不疼了,清瑶赶紧缩回头把嘴闭上,舒展身体平躺在床上,面前的女人,清瑶清楚她没有恶意。
刚躺安稳,脑海里有一些信息传来。
原来,这个小小的身体有个名字叫贾一平,今年六岁,家里有父母,弟弟,爷爷奶奶都已经过世,她还有两个叔叔和婶婶,他们有自己的家,各自有各自的孩子,都比一平小,三家人关系很好,很密切,平时来往很频繁。
这个身体的最后记忆是被三婶叫去了河里,她说是水中有好玩的东西,要带着一平去玩玩新鲜的,一平很开心,蹦蹦跳跳的牵着三婶的手和她一起来到了河里。到河里后,三婶推开一平的手,指着水深的地方,跟她说好玩的就在那里,你一个人去,三婶在后面看着你,不会有危险。小孩子天性喜欢玩水,一平听三婶说得话,很开心地走向水里,嘴里说“三婶你一定要看紧我啊”,三婶在后面喊“好,你再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就能看见好玩的了”,一平一个小孩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过去,还不到水深的地方,脚下一滑就整个人倒进了水里,倒进水里时被水呛到了,没有疼痛传来,挣扎了几下喝进去了更多的水,渐渐就没了意识,之后就再没有任何信息了。
只是简短的一点点信息,小女孩只有六岁,本就没记住多少东西。
从她的记忆里清瑶得知自己现在待的地方是医院,头上发光的长条是灯,手上扎着的针叫吊针,一平的记忆里把这叫挂吊针。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小女孩也不知道叫什么,在她的记忆里,极不喜欢这种味道。
王护士看到一平恢复了正常,本打算去告知医生,却发现一平身边没人陪护,她母亲呢?晚上她查房时还见到了的,她要是看见女儿清醒了,肯定会很开心的。
先陪陪她再说吧,一个人醒来身边没人陪着怪可怜的。
清瑶轻轻开口“阿姨,我是为何进的医院”,按一平的年龄,还有小女孩记忆里的称谓信息,应该把眼前的护士叫阿姨。
王护士听她这么问,估计她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是,头上那么大个口子,血液流了不少,来得时候完全昏迷,脸上苍白无色,呼吸都没了,能抢救回来可以说是奇迹。
“阿姨也不清楚你是怎么受伤的,我只知道,你来的时候很危险,再晚上几分钟就救不回来了”,王护士拍拍清瑶的手,“放心吧,你现在没事了,伤口已经完全长好了”。
“阿姨,您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医院吗?”清瑶想弄清楚,记忆里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意外还是所谓的三婶故意害一平。
王护士回忆当天的情景。那天,她刚好取东西经过一楼大厅,小女孩的父亲抱着她,母亲跟在后面,哭喊着让医生救她的孩子,她急忙跑过去询问,看到小女孩已经深度昏迷,脸色苍白,头上有个大口子,血还在往外冒,脸上身上血迹斑斑的,她跟大厅里的其他护士一起把女孩放在推床上,送进了抢救室,这些话不能全说给这么一个小孩子听,以后怕是会留下阴影,想了想,只给一平说“是你父母送你来的,没错,那天我在场,整个经过我都看到了”,那天小女孩整整抢救了三个小时,才恢复了心跳和呼吸,中间医生差点都要放弃了,是她的母亲跪在地上非让医生再坚持一会,还好最后的努力没有白费,到底是把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是父母送来的,那是谁告知一平的父母一平出事的?如果是三婶,那就不是三婶害一平,如果是别人,那么记忆里的最后一段就是三婶害一平的经过。
王护士看见一平突然发呆,害怕她又哪里不对,急忙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一平你没事吧”。
清瑶听见王护士的声音,转回神来,轻笑着望着王护士“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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