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薏霖好像看透了郝玉如的心事,也急着喝了一杯,然后用宣布大事的语气说道:“你拼不过我,不要抢快。”
“拼不过也要拼,求生的本能;总不能陪你醉死。”连喝三杯郝玉如的脸色已经在微微泛红。
“陪我喝个酒就要死要活的,成心让我不开心。你就不能学着别的女人一点说点漂亮话听?”陆薏霖的脸沉了下来。
郝玉如又连喝了两杯,根本没懂陆薏霖的话一样,半醉中问道:“老板你的脸为何总是泛着冷气,跟别人欠你二百两似的,要是能经常像刚才那样笑笑,我想薏园的生意可能会再上一层楼!”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买笑为生的?薏园生意好不好全按你的经营方式地行走。”陆薏霖脸色更难看。
郝玉如好像真的喝多了一样,把酒当水没有犹豫的又喝了两杯,面对陆薏霖的冷色她不止是毫无惧色,竟然还伸出两指划了陆薏霖的脸一下:“说实话,你这脸不卖笑还真是可惜了。”
真是大胆,一个女人喝了两杯就如此调戏陆薏霖,。
陆薏霖真的没有任何反应的僵直着身子看着郝玉如。
见陆薏霖呆怔的神态,郝玉如更是变本加利的说道:“说实话,这薏园如果是由我全权做主;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把你放去拉客。保证不出一个月就能治好你这面瘫不会笑的毛病。”
陆薏霖一把纠住郝玉如的衣领,隔着桌子拽住她:“你真是太过分了?”
郝玉如昂起头,大眼里透着不满:“你不过分吗?下班了不让下班,强迫员工陪你喝酒。看在你是我老板的面子上,我再提醒你一句,这工装虽然是薏园发的,却不是你想纠就纠的,你最好马上放开。”
眼前大眼里的不屈成份好像在哪见过?想起来了,也是在薏园,在薏园的审讯室里。柴郡瑜曾经就是满眼的不屈;那时陆薏霖伤害了柴郡瑜,柴郡瑜撞墙以死明志才得于脱身。到如今陆薏霖想尽办法摸不去柴郡瑜心底的那道痕。不管他做什么,柴郡瑜都不领他的情。不仅把他当仇人一样看待,还时时处处与薏园为难,来不来的上门来个列行检查,那是平常事。
娱乐场所常常被警方检查,不是明着坑人是什么呢?
女人记恨的本事是男人远远不能及的。真伤她了,她能记一辈子。
所以男人不要伤害自己在乎的女人。
眼里这个女人陆薏霖当左膀右臂一样的信认,怎么能不在乎?有点本事的女人哪一个没有点倔脾气?
想到这陆薏霖还真就慢慢地松开了手:“你是第一个敢骂完我,再威胁我的女人。看在你喝多了份上,我不计较。”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抓下留情?你虽然是老板却要给我足够的尊重!你其实是吃了柴郡瑜那女人的气,就是想找地方撒?有本事你就加把劲把她追到手。别成天在我们面前摆个臭脸。”郝玉如得寸进尺。
真是哪痛你就戳哪。你那嘴就真是刀子不刮骨不甘心吗?陆薏霖双手一撑桌子就跳过去到了郝玉如的身边……
紧接着,陆薏霖很气愤地抓住郝玉如的双臂说道:“你不用激我。她柴郡瑜迟早是我的。从今天起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手心中握着。倒是你,不要总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真惹火了我,你哥也救不了你。”
郝玉如挣不脱把脸扭向一边:“你真是无聊,说话就说话,这么近干什么?”
郝玉如见陆薏霖不放手,手不能动,脚下就开始乱踢。
“你还真反了?我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里的是薏园,都是我的,你的人都是我的!”
不知是郝玉如没站稳,还是陆薏霖做了手脚。郝玉如只觉重心后抑向后倒去,她闭上眼心里很悲哀:摔下去肯定很痛,也许头磕在某个椅角上还成了严重脑震荡,到时一切都完了。
还好,身子着地了,没有相像中的痛。
郝玉如正欣慰中感觉到了身上巨大的压力,正想叫:“来——”后面那个“人”还没叫出,嘴上已经被封住。
凉薄的唇,透着红酒的味道……
郝玉如拼命紧闭着嘴,抗拒着身上人唇舌的侵略;同时惊恐地挣开眼看到了陆薏霖闭着眼睛很投入的样子。
郝玉如心里骂道:这个男人疯了,窝边草也吃!
不管郝玉如怎么想、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时,她就任陆薏霖疯吻她……
陆薏霖感觉到了身下女人放弃反抗,以为已经臣服,缓缓地放开郝玉如的唇,留念着向下攻击她的脖子,沉醉间说了一句话:“不要做警察了,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应有尽有。”
郝玉如一怔,跟着自我解嘲式的笑了笑:“你想着别人就算了,还说出口?这薏园的员工也是人呀。”
陆薏霖突然如梦方醒般地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女人,他慢慢地摘下她脸上的眼镜;朦胧的灯光下明眸皓齿;眼里秋波盈满笑意;脸上的羞涩再拼命掩饰也尽显露;唇光闪亮,微微开启喘着诱人的气息,那是他自己刚刚偿过唇,味美而销魂……
他也强吻过别的女人,都没有这样的销魂体会。
从来没见过身下这个女人。
陆薏霖真的跟喝多一样的紧紧地拥住郝玉如,问:“你是谁?”
郝玉如真是欲哭无泪,现在明白娱乐场所再怎么洁身自好,也有湿鞋的时候:自己处境最有代表意思,被人强吻了,现在这种姿态对方还在问自己是谁!还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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