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当年鹰十一被成功劫狱,她也会一直生活在阴暗里。她不是因为看到我出现了才自杀的。她是因为不能面对自己的真正身份。”柴郡瑜说到这时,直视着郝玉如转换了话题:“原来你心里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责怪我,今天终于说出来了。按你这一说,后来你哥哥失踪也是我的过错了。我还是那四个字——问心无愧。再说了,这个道理我不说你也明白的,鹰十一的真实身份一查出来,她不能面对还和她成长的地方的人文有关。你们是一个地方的出来的,难道想不明白鹰十一行为的真正原因?竟然说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郝玉如沉默着,或许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
柴郡瑜也不再说什么;双方确实需要冷静了。
郝玉如竟然叫来了酒,喝了一杯之后,她说:“陈年往事不应该提的,是我不够冷静。我就是想让你把安安许给郝麟,算是给郝麟一个补偿。”
又是沉默。
第二杯雪衣苦瓜喝完之后,柴郡瑜说:“安安是我的女儿,她是个人,不是说我想给谁就能给的。我再说一遍,是安安自己不愿意见郝麟。”
“看在咱俩的交情上,让安安见一见郝麟也不行?”郝玉如的话不讲理只讲人情了。
“抱歉。”柴郡瑜简单回答了两个字,意思很明白。
“那请你看在郝彬如的面子上让安安见郝麟吧。”郝玉如这又扯出来了自己的哥哥。
“我不拿女儿卖人情。”柴郡瑜断然回绝,然后说:“我私人不欠郝彬如什么。”
“郝彬如是因为你失踪的。”郝玉如这明摆着是为了郝麟要和柴郡瑜秋后算帐了。
“不是,郝彬如是因为去破岛失踪的。他虽是多年的卧底,可也是在册的特警,那是他的义务。”柴郡瑜想了想压底了声音:“再说了,因为郝彬如的功劳,我已经对你郝玉如网开一面了,如果讲私情,这已经是最大的私情了。实话告诉你吧——摸掉你在警局的身份,让你做一个名正言顺的少奶奶,这虽然是我做的,可不是我个人的意思。”柴郡瑜这么说就是不想让郝玉如认为她是有人情可讲的了。也难怪两个人后来有什么事都会在一起商量,原来柴郡瑜竟然帮郝玉如干了这种事。
“那是谁的意思?”郝玉如显然对柴郡瑜的话有了兴趣。
柴郡瑜声音很底:“是穆sir的意思。”
“穆sir?拿穆sir说事。你给我摸去警局的身分时,穆sir已经殉职了。”郝玉如不相信的理由十分的充分。
“别忘了,我一来浪沧城就一直跟着穆sir,后来穆sir又和我成了夫妻。他对你兄妹的安排早就透露给我了。说是你真心维护陆薏霖,有一天能成全时一定会成全你。”柴郡瑜说到这时,想了想又说:“你别以为你做的事穆sir看不明白。那时你带着血书和薏园的员工堵浪沧城特案大队的门就是为了替陆薏霖消灾。那时穆sir就事后告诉我,说肯定是你策划的,也没有事先通知特案队做准备。不过穆sir说过不怪你,如果陆薏霖能弃恶向善,少一个卧底多一个光明的引路人也是值得的。穆sir说希望你就是陆薏霖的光明引路人——这些年来,你也做到了,当年连白粉都敢藏的薏园还真就没出什么出格的事。”
“当年血书堵门是不得已的事,我并无私心。”郝玉如的话说得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柴郡瑜声音并不大,却句句有力:“有没有私心你自己明白,当时穆sir有多被动我是知道的。穆sir不让我去现场,说怕员工看见我之后会更激动。可是事后我知道你是自始至终都在场。”
郝玉如看向了穿外的夜——她承认当年血书堵浪沧特案大队的门确实是她一手策划的。
当年——那件事还是起因于柴郡瑜。
陆薏霖痴迷于柴郡瑜,在柴郡瑜的房间里受了刀伤。
陆薏霖的意思是要给柴郡瑜压力,示意郝玉如想个办法。
郝玉如的办法就是堂而皇之地逼向整个特案大队。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要把事情整那么大?仔细想想吧,她就是想看看柴郡瑜怎么面对这个阵式;只是她事后才看明白接她这个招的不是柴郡瑜,是穆明剑。
当时,郝玉如接到陆薏霖的指示后,就想着既要给陆薏霖找回面子,也要让特案大队明白柴郡瑜捅了多大的漏子。
她想得第一步——就是要堵特案大队的门首先要把那条街都堵上……
于是,在郝玉如一晚上的计划下,第二天大清早,浪沧城特案队前待的情况就成了这样……
真正围观看热闹的阵式摆在了这条平时畅通无阻的大道上。人都过不去,何况车?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一个娱乐行业的公司会在短时间内搞出如此阵式;而且相当的有秩序。
透过围观的人墙,会发现有几个统一服装的分队。小站领中山服的保安方队、粉红上衣裹黑边下身是黑色一步裙的服务员方队、湖兰套服白橱帽的橱师方队、戴着保洁围裙的保洁员方队……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竟然薏园的乐队在街中心非常投入的吹、打、弹、唱……就差没摆个大土钵等着围观的行赏金了。
估计围观的人里有很多不明所以;不是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城市过节专门组织的街舞队!可是今天什么节也不是。看见特案队门口横幅的算是一知半解;就等着看大热闹。
喜欢重生安安逆袭记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