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听老爷子说要请郎中,将脸扭在一边,故意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爹,我去吧。”石铜锁说了一声后,就快步朝孟家庄而去。
李大伟本来准备跟着石铜锁一起走的,看到石银锁没动,想了想,也就没有跟着离去。
“你们这些人围在这里干什么?!家里都没有事了啊?大家伙都散了吧!”里正石德福,也许是听到了什么,现在走了过来。
在石家村,石德福还是有些威望的。他发话后,别人现在也怕无辜的摊上什么事,所以,大部分人都慢慢的散去了,还有几个人,走了几步,又身不由己的回到了这里——今天这个新闻,绝对是爆炸性的,不听听,不看看,多可惜啊!
石德福到了后,看了看院子中的形势,冲杨大妮问道:“你这是做什么?打死人了是要偿命的!”
“大伯,这个贱人,偷了家里的银子还不承认,我……我能不打她吗?”杨氏现在也有一点怕了,这个贱人死了不要紧,要是自己要偿命,还是划不来的。所以,说话的声音小了不少。
“你家丢了多少银子?”
“二十两!”
石德福一愣,二十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们家,都挺有钱啊!
“你怎么就能够断定是她偷了?”石德福的脸依然阴沉。
“她家里穷,还不是偷了银子,去接济她家里!”杨氏想着高五妞的动机。
“我是问你,你怎么就断定,是你媳妇偷了你的银子?”石银锁给老爷子和里正端了两个凳子过来,石德福坐下后,问道。
“这几天,她在家里见到我们,总是躲躲闪闪的,桃儿和她说话,她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杨氏说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刚才,我去翻她的东西,她枕头下面,还藏有一两银子。”
杨氏在身上掏出银子:“喏,就是这个!她哪里会也这个东西!”
石德福看着杨氏的样子,也不像做假,唉,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现在人已经这样了,你们先消停消停,要是人醒了,我们再问问;要是人有个三长两短的,只怕你会很麻烦的。”石德福说道。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金锁呢?小兵呢?”
“今天是我娘的生日,我让孩子他爹送了点卤菜去我娘家了。小兵、小兵在镇上做事,还没有回来。”杨氏答道。
等了一会儿,石铜锁背着一个箱子,带着孟家庄的一个郎中,来到了院子里。
这个郎中只有四十岁左右,所以动作还是很麻利的为高五妞把着脉。
“人只是昏过去了,估计让她躺一阵就会醒来。只是,这怀着孕的身子,你们最好悠着点,可经不起……”您这样打啊。
郎中把完脉,对着石铜锁、李氏、曾氏几个人慢慢说着。
“你这个人,在瞎咧咧啥?!什么就是‘怀着孕’啊!”杨氏不等郎中说完,马上跳了起来。
“这个小娘子,怀孕已经两个月了,你们不知道?”郎中很奇怪。
这一家人,心也太大了,这个事不知道不说,还把人往死里打!
“呃,我说你有完没完啊!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杨氏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
那个郎中一脸不高兴,看着石铜锁道:“她是什么人?你家的?”
这也太不讲理了吧?我大老远的过来,是来受你的气的?
石铜锁现在尴尬的不得了:“她是我大嫂,这个地上的,是她儿媳妇。”
“在下行医数年,今天可是长了见识!药就不开了,二十文的出诊费,你们谁出了?”
看这个东家,自己的诊费都可能泡汤,更别说药费了。
郎中刚才的话,众人还在目瞪口呆之中,所以,都没有太注意郎中说的话。
“表哥,麻烦你垫二十文出来,过两天,我一并还你。”石灵儿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家里的猪猪来了个猪胎暗结,难道这个大嫂也珠胎暗结了?
石灵儿虽然在腹诽,但比旁边的人,还是要清醒一点。
李大伟拿出二十文交给石灵儿,石灵儿接到钱后,走到了郎中跟前,小声问道:“我想确定一下,您的诊断不会出错吧?”
郎中收好钱:“小姑娘,若说别的病症,在下尚有诊断不出或不准的时候,这妇人是否怀孕,在下从未出错!”
敢情您做妇科合适。
郎中走时,石铜锁要去送他,他没让石铜锁送,自己独自回去了。
郎中一走,不等众人回神,杨氏又疯狂的叫了起来:“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我让你偷银子!我让你偷汉子!”
每骂一句,就用脚踹高五妞一脚!
刚才那会儿,李氏将她的棍子夺下来,放在了柴房里。
李氏、石银花,连忙放下高五妞,又开始拉着杨氏。
田枣花一直在家里做算盘,现在,也许是这边的动静太大了,这会儿刚和石德寿过来,也加入到了拉杨氏的行列。
“你们别管我!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小贱人!”边吼边用脚试图着踢高五妞。
由于拉的人多,杨氏虽然叫着,可这会儿,没有再踢到高五妞了。
在这个档口,高五妞竟慢慢醒来了!
正在这时,石金锁挑着盆子、桶的家伙什也回来了。
看着院子里这么多人,和地上的儿媳妇及咆哮的媳妇,石金锁有些发蒙:“孩子他娘,这是咋的了?”
杨氏看到石金锁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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