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欣雅拎着皮包,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进总经理办公室,面对着空空的屋子,连一张办公桌都没给她留下的屋子,心里很是愤恨。
不管怎样,当初掏钱买办公设备之时,她也是拿了三分之一的钱的。怎么等到她出院了再来公司,这屋子里就搬的这么空,连张桌子都没留给她?
简直是欺人太甚!
张欣雅隐隐咬了咬牙,站在屋子里对娄怜梦说道:“我今天来,是要搬走属于我的东西的,激光打印机,三台台式电脑,还有办公桌椅……”
“你休想。”娄怜梦一听张欣雅说要来分钱,就像是要拿刀子挖了她的心肝似的,直接气的跳起来说道。
早就该跟娄怜梦这种人划清界线了,只可惜,竟是到了这一刻,才看清这个虚伪的女人的真面目。
张欣雅在心里自嘲的道:权当是花钱买了教训吧。不过自己如今快要穷的没钱吃饭了,就等着分些办公设备去卖了,好换点钱花。
哪怕就是只有几百块钱,也不能便宜了娄怜梦她们。
张欣雅冰冷的眼神扫向娄怜梦,一字一句,说道:
“公司里的办公设备,也有我当初投资的一部分钱。你们不管是把那些东西卖了,还是送人了,都要给我一个交代。是送人了,就给我钱,是卖了,也得分钱给我。我若是不把钱领到,就跟你没完!”
“要钱没有。”正说了这句,娄怜梦忽地记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张欣雅嘲讽一笑,道:
“哦,不,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钱么,我是有的。不过我和你一样,到了晚上,才能烧给你。我不仅会烧给你,还会顺带着给你的爸妈烧点儿,好让他们在到了那边后,不缺钱花。”
张欣雅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在娄怜梦脸上,留下了几道泛红的印痕。
说话就说话,招惹她的父母,也太没品了。
“我和你说话,连带着你的长辈一起骂了?”张欣雅怒不可遏。心想,若是早知道,昔日能和她好到形影不离,无话不谈的好友——娄怜梦,会在她们合伙开了公司后,变成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仇敌的话,还不如彼此都不相识!
胖男士在笑过了之后,双手在前胸交叠,像是在看两个大怪物一样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女士,好奇地问道:
“你俩是不是专门为了赖账,特地在我面前演了这么场苦情戏?哎呀,老天爷,我说你们可收起那一套吧,爷不是吃素的。爷跟你们说,今儿个,爷来了,就不会空着两手回去。你们欠我的余款,赶紧地还我。否则,我才是要报警了。”
张欣雅微微抬手,说的分外轻松:“请便。”
不到一刻钟,警察很快赶了过来,把张欣雅们几个人,都给带走了。
倒不是只有胖男士报了警,而是对面的那家公司的保安报了警,说劝了他们几次不听,这几天净在吵吵闹闹,严重影响他人工作。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只好报警。
在警局里,张欣雅如实回答办案人员的提问,并且提供了她在跟人合伙开公司之后,所购物品的所有票据,等等。
办案人员也是个热心的,又帮张欣雅们调解,最后是娄怜梦无法抵赖,拿出七千五百块钱的卖了办公设备的钱,交到了张欣雅手中。
至于胖男士来讨回的那笔余款,那是娄怜梦的哥哥以她的名义签的,张欣雅一分钱都没认,反正大家当初都是签了合同的,各认各的帐。
多一分,都休想从她这儿拿走。
等办案人员为她们调解好,已临近吃晚饭的时间。
胖男士收到了,娄怜梦的哥哥派人送去的余款,一个劲的给办案人员道谢,感动的跟什么似的。
娄怜梦几乎是一瘸一拐走出的办公室,因为她是真的被张欣雅踢伤了腿,不过好在不是重伤,就是踢痛了而已。
办案人员让娄怜梦可以去医院拍个片子,做个伤情鉴定,也好在有了证据后,让张欣雅赔偿医药费等相关费用给她。
娄怜梦鄙夷地瞪了张欣雅一眼,回答办案人员道:“不必了,我疼,是真的,千真万确,没必要做任何鉴定。我不用她给我赔偿什么,那些钱,留给她以后买棺材。”
张欣雅心里的火气已经窜到脑海了,可她却强行的给抑制住,努力不让自己在警局里发脾气。公共场合,更得注意个人形象。
只见办案人员严肃的眼神看向娄怜梦,提醒她道:
“娄女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之前是你冤枉了张女士,害的她险些被人家当成冤大头,找她要钱。可你在自己做错了事的情况下,非但是没有愧疚之情,还在说伤害张女士的话。你这么做,是不对的。”
娄怜梦白了张欣雅一眼,似是在告诉办案人员,跟这样的人打交道,就不必讲究什么错与对。
张欣雅很是淡定地看着娄怜梦,就想看看,这人一会儿怎么下台。自从坐上了警车,就一路不搭理任何人,像是谁都欠了她的一样。
来到了警局,说不上三句话,就开始骂她。当她这么好欺负?
办案人员对娄怜梦说道:“你给张女士道歉。”
娄怜梦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无法再坚持,才给张欣雅说了句:“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不能抚慰张欣雅心里的伤痛,但是却让她在听了后,心里对办案人员充满了感激。因为对方办事公正。
她投给办案人员一记感激的眼神,只见对方看着她,露出了舒心的笑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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