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缙又睡到自然醒,起床洗漱完毕,吃罢早饭,他又去了院儿里,今天身体略好了一些,他简单地做了一些运动,为的是能尽快恢复健康,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个好身体,啥都干不了。
李缙在做运动的时候,看到自家大门门缝内人影憧憧的,开始他没太在意,后来竟然发现有人顺着门缝向内偷窥,立刻引起了他的警觉。
“祥伯!”李缙把祥伯喊了过来,“你去把门打开,看看外面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一直隔着门缝在向内瞧啊?”
“好的,少爷。”祥伯应了一声,转身快步走到了院门前,撤掉门栓,拉开大门,顿时吓了一跳,门外竟然满满登登地站了好些个人!
这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附近的街坊邻居都跑来了?
“你们,你们这是…?”祥伯诧异地问那些邻里。
“我们听说这一冲完了喜,李秀才隔天就还魂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所以就想过来瞧瞧…”一位与祥伯熟识的老妇人张嘴回答。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们不必看了,这事是真的,我家少爷的确还魂了,现在已经跟没事人一样了,只是身子虚弱了些,需要静养,所以现在不大方便招待大家,还是等我家少爷完全康复了,你们再过来串门子吧。”祥伯开始打发门外那些人散去。
李缙听到他们的对话,马上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随即卸掉了防备之心,旁如无人地又去做他的运动了。
这时李老夫人和茉莉从正房走了出来,李老夫人边行边说:“没想到消息竟传得如此之快,还引发不小了的振动!”
茉莉问李老夫人:“娘,是你把相公已然还魂的事,告诉给别人的吗?”
“是我传出去的,我这么做,是想让苏家的人早点知道,我儿已然病愈了。”李老夫人说到这里,不屑地笑了笑,“我想苏家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很后悔吧。”
李老夫人是恨上苏家了,因为自己的儿子病了,就不把女儿嫁过来,见死不救,不仁不义,这种人她怎能不恨。
李老夫人这么恨苏家,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冲喜把李缙的病给冲好了,要是没冲好,冲喜无关紧要,她的恨意也就没这么大了。
茉莉自惭地问了一句:“他们会不会还要将苏小姐嫁过来呢?”
李苏两家的婚约如今已是名存实亡,虽然并未解除,可苏家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李老夫人再清楚不过了,苏家的人是不想与李家联姻了。
在李缙与茉莉成亲的前一日,李老夫人差使祥伯去了苏家,把李家要迎娶茉莉的事,与苏家的人说了一下,苏家的人对此全无反应,这足以说明问题了,可这是在李缙患病的前提下,现在李缙的病好了,苏家的人没准还真会重提婚约之事,因为苏家的人还是很看重李缙的。
苏家是商贾之家,有钱无权,是以才会与李家结亲,想把女儿嫁给前途远大的李缙,以期挤入官商集团,因为有权才能更加的有钱。
李老夫人冷哼了一声:“现在想嫁过来,晚了,陪多少嫁妆,我们李家也不要她!”
李老夫人的话音刚落,祥伯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走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俩人,均是书生打扮,一人二十几岁,俊逸不凡,一人十六、七岁,眉目如画,仙姿佚貌,体态fēng_li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女子所扮。
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书生,一进门就笑着对李老夫人说:“叔母,您老人家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是谁惹到您了?”
李老夫人看了那人一眼,没好气地说:“苏蓬,你还有脸来我们家,枉你和缙儿还是至交好友,可在生死关头,却极力劝你父亲不要将苏葵嫁入我家,你这么做对得起缙儿吗,还有何面目出现在他眼前啊!”
苏蓬面色不改,依旧笑呵呵的:“叔母,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我就苏葵这一个妹子,要是嫁了过来,贤弟若有个闪失,那我这个妹子不就一辈子都完了吗,还望叔母看在我爱妹心切的份上,就原谅了我吧。”
李老夫人较起了真:“说的倒轻松,想叫我原谅你,门都没有!”
李缙一看这边越说越僵,也不锻炼了,赶紧走了过来,他朝苏蓬拱了拱手:“苏兄,别来无恙啊,听说在我生病这段时间,你来探望过我好几次,还送来不少补品,感激之至啊。”
李缙虽然没有见过苏蓬的样貌,可听到过他的声音,已然通过声音把他给认出来了。
苏蓬也连忙拱手:“应该的,应该的,贤弟不必如此客套,不然我更加的难为情了。”
“苏兄,都是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李缙说完顿了一下,而后直截了当地问苏蓬,“苏兄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为兄是专程来找你的,县里过些日子要举办一个赛诗大会,名为李杜诗会,为兄想邀你一同前去,一来可以散散心,二来可以以诗会友,结交些朋友,不知你是否愿往啊?”
“我对什么诗会不感兴趣,尤其是李杜诗会,所以就不同苏兄一道前往了。”
苏蓬感到好生奇怪:“这不喜诗会我能理解,可你为何尤为不喜这李杜诗会呢?”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李缙吟完这首清诗,高深地和苏蓬说,“即使像李白、杜甫这样伟大的诗人,他们的诗篇也有历史局限性,老研究他们的东西干嘛啊,诗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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