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清脆的开门声,医馆的门被打开。
“天赐叔早!”阿宝见医馆门一打开,打了个招呼就走去了,一眼就看见在药柜打扫的张小苗,“苗姑早啊!”一边打招呼一边上前去帮忙。
“呱~阿宝不早!”小黑趴在柜子上,头一摆,对阿宝的无视表示生气。
“哟,小黑生气了,给这是你的点心。”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新鲜的青虫。
“呱~呱已经不吃素了,鱼才是最爱!”小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里却啄着青虫吃得很享受。
“看把他惯得,肥成什么样了,飞都道。
“呱~苗姑骂鸟,呱是最帅的鸟!”小黑抗议的鸟叫道。一时间,大家都乐了。
“小黑当然是最帅了,呵~呵,好了,阿宝把这服药给你三叔公送去。”张天赐将药包递给阿宝。
“好嘞。”阿宝接过药,便快步走了出去,张天赐看着阿宝勤快的身影很欣慰,也有点无奈。
要说,阿宝已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了,跟他那般大的伙伴都已经成家了,他却是说要跟天赐叔学本事,等学了本事再说,其实,谁都知道他的心思,张天赐瞟了一眼小妹,暗道:这小妮子这么不开窍呢?
时间慢慢地过去,各乡的病人陆续地来到了张家屯。
“大娘,您着身子骨啊,挺健朗的,只是害了眼疾,我给你开个方子。”张天赐给一位老妇人把完脉说道。
一个上午陆续很多乡亲们来了看病,只见后面排出了一个长长的队伍。
“孩呀,你看连张医师都说了,娘的身体挺好的,不就犯了个眼疾,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大老远的跑来,麻烦人家张医师。”老妇人说道。
张天赐看了一眼老妇人身后憨厚的中年大叔,点了点头,劝慰的说道:“大娘,不麻烦,你也别怪孙大叔,孙大叔不也是想让您安享晚年吗?这是一片孝敬心啊,您应该高兴!”
“嘿嘿~俺~俺就是这个意思,还是张医师明白俺!”孙大叔憨憨地说道。
张天赐将药方递给旁边的阿宝嘱咐道:“阿宝,给大娘多抓一贴补身的药。”
孙大叔谢过了张天赐后,将老母扶走,后边走上一位妙龄村姑,只见她红着脸不敢看张天赐。
“姑娘,请把你的收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张天赐其实一眼就看出姑娘的的问题,见姑娘害羞不说话,还时不时的瞄着他看,他也不点破,便先切脉诊断一下。
不一会儿,张天赐把完脉,便拿起笔,开始写方子,写好后说道:“姑娘,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拿着方子去抓药吧!”说完,便将方子递过去,不想,那姑娘却是不接,反而开始说起她的病症,“我~我腹痛。”
“我知道。”张天赐含笑地说道。
村姑见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脸更红了,声音入蚊声一般细,说道:“可是我每个月都来一次。”
张天赐依旧含笑地点头说道:“嗯,我也知道,所以,我给你开的是安定补血的方子。”
“可是~可是~那~那我能每个月都来看一次吗?”村姑羞涩而紧张地说道。
一旁的张小苗终于忍不住,气鼓鼓的双手叉腰,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还有完没完啊!女人病也来找我哥看,以后,每个月拿着方子自己去点药就成了。”
这时,小黑起哄的叫道:“呱~女人病~女人病~”
一时间,满堂的人都笑了起来,那村姑顿时满脸通红,无言以对,抓起方子,灰溜溜的跑了。
张天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道:“小苗,你怎么能这样说一个姑娘家!”
张小苗不服地说道:“哼,怎么了就说她,分明就是心怀不轨”
这时,温慧刚好从后堂走了出来,听到她的话,笑骂道。“你这丫头,人家姑娘看上你哥是好事啊,你哥都老大不小了,娘和你爹都等着抱孙子呢!”
“哼,她们想打我哥的主意就是不行,想做我嫂子必须过我这关,而且,我的嫂子必须是天底下最漂亮最温柔的女孩,才能配得上我哥!”张小苗骄傲的说道。
“丫头,俺看你是要你哥打一辈子光棍咯~~”一个乡亲调笑的说道,顿时,引起一片笑声。
“让开!快让开!”
突然,后面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接着,后面一阵混乱,排队的人群被一个抱着一个人的光头莽汉撞开。
只见光头莽汉抱着一个衣衫破烂面相威武的国字脸中年人进来,中年人昏迷不醒,气息微弱且不畅,他将中年人放在医馆里的诊床上,粗鲁的一把抓住张天赐的手,说道:“快快快!快给他看看!”
张小苗见光头莽汉如此粗鲁无理,大为不满,怒斥道:“你谁啊!这么粗鲁!难道你不知道排队吗?”
张天赐手臂微震,不着痕迹的将光头莽汉震开半步,光头莽汉微微一愣,知道眼前的年轻人不简单,心中一喜,但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确实鲁莽了些,心中一急,“噗咚”一声跪下,哀求地说道:“大夫,求你救救我大哥吧!”
张天赐知道救人如救火,也去不怪罪光头莽汉的冲撞,上前检查中年人的病情,不一会儿,深深皱起眉头,光头莽汉一旁紧张地问道:“大夫,怎么样?能救吗?”
张小苗也知道人命关天,没有跟莽汉过多纠缠礼貌的问题,站在一旁也不出声了,看到张天赐皱眉,知道情况不佳,一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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