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牛娃推开门,微笑着走进家门。他大姐改萍一看他回来了,赶紧站起来说:“一大早的去哪了,赶紧回来,咱们好好聚一聚。”牛娃笑着说:“没事,就是出去走了走。”他的姐姐们说:会在这里待两三天,把以前旧窑里拿过来的被子,褥子啥的一洗,顺便把老人的衣服一洗,再给他剪剪指甲,理理发啥的。家里一来人,就感觉热闹起来了,一点都不冷清了,比以前光有两个男人时温馨多了。下午便是他的两个姐姐做的饭,虽说有可能没有他做的精致美味,但是这次是浓浓的,家的味道,牛娃吃的感动极了。
晚上,他的两个姐姐睡在隔壁的窑洞里,白天里,已经把窑烧暖了。牛娃还和他爸睡一屋。牛娃一天都没有开电视,并对两个姐姐说,咱们晚上好好拉拉话,我有点事想问你们。于是晚上牛娃等父亲躺到炕上后,他去了他姐姐住的窑洞里。先跟两个姐姐细细的聊了一些各自的人生境况。然后牛娃便对着他的大姐说:“姐啊,我不知道有些事,当讲不当讲。”他大姐说:“有啥事你就直说吧,姐弟之间不需要这样。”于是牛娃便说了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还对着他姐姐说:“你们来,爸爸肯定没有跟你们提起,但是这事总得解决。”改萍听着,脸都变了色,她疑惑的问到:“这事,真的跟咱们那死去的妈有关系了?为甚以前住在旧窑里没事,刚到新窑,便出来这么些事?”他二姐改丽也是有些吃惊,低着头思索着。然后改丽用手肘戳了戳她大姐,然后说:“算了,事情总得说出来吧。我估计你也想弄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啥吧?”改萍点了点头,说:“当年啊,这事确实蹊跷,但是爸爸就是不让过问,还坚决的跟大伯家断了关系,我感觉这跟大伯肯定有不少联系,不然妈咋会想着喝农药了,平时跟爸都好好的。当时我也是,回家后,妈已经出事了,怕的啥都不懂了。”改丽也说:“当时,妈把我们两个都支出去了,把你也安顿的睡着了。真的是好好的,之前一点点异常的都没有表现出来。妈是一个乖人,肯定是遇到啥事了,一下承受不住,想不开。”这时候,三个人都沉浸在回忆中,想起他们的母亲,都是一脸的难过与悲戚。过了一会,牛娃抬起头说:“不行!姐,我一定要把事情搞清楚了。你能记得当时还发生过啥事情吗?”他大姐改萍说:“好像,妈喝药的前几天,大妗子来咱们家吵过一架,你也知道大妗子那个人了,出了名的母老虎,只要谁一点点做的不和她心意,她就能把人家整死,自家人都不放过。不过那次大妗子走到咱们家门后,骂的挺凶,啥不好的话都从她嘴里说出来了,但是被后来来的大伯强行拉走了。我记得我当时看见她骂咱妈了,还拉着她的大腿,掐了她几下,她一脚把我踢开了。你其他两个姐姐吓傻了,坐在那哭啊哭。倒是你,当时跟着爸爸去地里了,和爸爸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没事了,妈也安顿我们不要乱说话。”牛娃越想越觉得,他得去找一趟他大伯了,不管怎样。于是他说:“姐,你们早些睡吧,我得去找一次大伯,你们千万不要跟爸爸说。”他的两个姐姐们,答应了。接着都收拾着,准备睡觉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两个晚上倒是啥事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牛娃在他两个姐姐的掩护下,去了他大伯家。他大伯家离他的新窑很远,以前的旧窑洞两家倒是一上一下,离得挺近,只是自从母亲死后,他就再也没踏进过大伯家的院子,可以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如今当要跨进去这院子时,竟别扭的很,而且他感觉当年的事情,或许,或许,是丑闻。牛娃犹豫了半天,还是跨进去了。他大伯听见外面院子里狗叫了起来,赶紧出来了。结果看到是牛娃后,他先是愣了一愣,然后竟有些紧张,把手在衣服上搓了好几下,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是又感觉这样的气氛太低沉,于是他挪着步子,走到牛娃跟前,带着尴尬说:“牛娃,你回来了,快进窑里坐坐,多年没见你了,好娃娃啊。”因为自从牛娃母亲死后,两家人就没了接触,走路远远的看见了,就远远的躲起来了。牛娃跟着他大伯进了窑,说:“大伯,你看在我叫你一声大伯的份上,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咱们两家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成了仇家一样,我妈还喝药了。”他大伯,似乎知道,这一天总会来的,他对牛娃说:“牛娃啊,我也是感觉不说出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安生,我也想取得你爸的原谅,这样吧。晚上我去你们新窑,这件事情该有一个了断了。”老人好像下了啥决心似的,看来,这件事……
牛娃回家后,跟他的姐姐们商量过后,决定给他们的父亲支个声。大家也都能看出来,他们的父亲这两天的状态也是特别的差。
晚上到了,天刚刚暗下来。牛娃的大伯来到了牛娃家,他没有进门,而是跪在亮着灯的窑洞的门前。然后喊了一声:“宏,哥来了,跟你请罪来了。”这时,牛娃和他的姐姐,父亲都在这个窑洞里,但是牛娃和他的姐姐都保持了沉默,他们看着他们的父亲,等着他做出决定。老头没有动,只是眼里似乎闪动着泪花。牛娃的大伯继续跪着,边哭边说着:“我知道你很难原谅我,不管你能不能原谅我,我想你可以出来见我一面,咱们兄弟十几年了,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甚至连面都不敢碰,不管怎么样,咱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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