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温侯府邸。
“砰!”
吕布将紫檀木制作的案几,狠狠砸在地上,脸上怒气勃发。
“将军,你怎么了?”
一位绝色女子从卧室中走出来,看着脸色铁青的吕布,有些关切的出言询问。
这名女子美得惊心动魄,任何正常男人看到此女,都会有种强烈占有yù_wàng。
这个女人的美,简直没有办法用言语进行描绘,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完全吻合这位女子的美丽。
“没什么。”
本来还满脸怒容的吕布,看到绝色女子以后,心中的怒气全都化为无踪,脸上也露出些许柔情。
“没什么事,婵儿无需挂念。”
吕布上前,将那名绝色女子搂在怀中,细细感受着手指尖惊人的滑腻,闭上眼睛轻轻嗅了嗅女子身上的芬芳。
这个宛如战神般充满狼性的男子,此时居然都忍不住沉迷其中。
“虽然董贼伏诛,朝中初定,事务繁忙,君仍旧要多多注意休息,身体才是一切根本。”
“且朝中有衮衮诸公,很多事情君无需太过操劳。”
绝色女子抬起脑袋,伸出芊芊玉手轻轻抚摸着吕布的脸颊,眼中充满了心疼以及柔情。
“都依婵儿!”
女子那宛如杜鹃、黄鹂的声音,却好似清泉一般,将吕布的心彻底融化。
那双健壮有力的手臂,越发用力的搂住女子腰肢,眼中也露出了火热的yù_wàng。
他野蛮的抱起女子,大步朝着卧室走去。
“将军,将军,将军!”
然而就在此时,门外却是响起了急促的呼喊,随之而来的还有急促的敲门声。
吕布本来充满欲火的双目,当即布满血丝,脸色也有些扭曲。
“该死!”
吕布低吼一声,轻轻放下怀中的可人儿,直接大步走到门口,狠狠一脚将木制大门踹得四分五裂。
“砰!”
破门而出的吕布,一眼就看到门口满脸焦急的士卒,二话不说直接上前,狠狠踹在了那人身上。
那名士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已经横飞出去,冲出十几米狠狠砸落在地上,大口吐着鲜血昏迷了过去。
在旁边守门的亲兵,看到这幅情形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唯恐惹怒了吕布。
“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我么?”
然而,就在这些亲兵战战兢兢的时候,吕布已经转过身来,脸色阴沉的盯着几人。
若非这些人,始终跟着吕布出生入死、忠心耿耿,恐怕也被暴怒的吕布直接踹飞了。
“启禀主公,并非属下刻意打扰,只是那人乃张辽将军亲卫,得到张辽将军命令,带着紧要军情前来禀报。”
“属下唯恐耽误了军情,这才让此人冲撞了主公。”
听到这里,吕布眼中的怒火和yù_wàng才缓缓消散,急忙问道:“是何军情?”
吕布虽然骄狂,却也并非真的目中无人,至少知道自己的属下张辽,就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将领。
张辽张文远,不管是在勇武、还是谋略上面,都足以让吕布感到重视。
事实上,现在的张辽还并不算是真正的吕布部曲。
当时在并州的时候,吕布、张辽、张杨三人乃是丁原麾下举足轻重的官吏,其中吕布为并州主薄,张辽为并州从事,
从官职与受丁原的重视程度来讲,张辽并不在吕布之下。
甚至于,张辽在丁原麾下领兵的机会远远大于吕布,先是被丁原派遣领兵前往帝都帮助大将军何进,后来又被何进派往河北募兵。
自从丁原被吕布所杀以后,张辽虽然跟在吕布身边,两者却也并非真正的从属关系。
从名义上来讲,张辽的主公应该是董卓。
直到董卓被杀,张辽才依附到吕布麾下,不过由于张辽刚刚前来依附,对于吕布还算不上有什么忠诚。
故此,哪怕骄傲如吕布也不敢太过无视张辽。
“张辽将军带人传来什么军情?”
此时的吕布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看着摔倒在地昏迷不醒的那名士卒,不由眉头微皱。
“启禀主公,根据方才那人所言,皇甫将军领兵攻打郿坞,却兵败被杀。”
“不仅如此,董卓之子董浩击败官兵以后,打着清君侧、报父仇的旗号,已经尽起郿坞之兵朝长安杀来!”
吕布闻言脸色大变,喝道:“好胆大的张辽,居然敢谎报军情,欺瞒与我!”
“先不说皇甫将军乃大汉名将,绝不可能在区区小城郿坞兵败被杀,就说那董卓之子董浩,也不过是久卧病床的废物罢了,又怎么可能领兵来犯长安?”
吕布脸色阴沉得有些可怕。
自从吕布亲手杀死丁原以后,并州诸将对于他就心生芥蒂,曾经受到丁原知遇之恩的张辽,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为了麾下将士们的前途,张辽始终隐忍不发,如今甚至准备投奔吕布。
吕布却也知道张辽的心思,不过碍于张辽在并州军中的威望,再加上欣赏对方的勇武与才能,这才竭尽全力拉拢。
然而,吕布从心底来讲并不怎么信任张辽。
哪怕历史上张辽跟随吕布,宛若丧家之犬般奔逃七年之久,仍旧没有得到吕布真正的信任。
故此,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吕布就怀疑是不是张辽起了什么别样心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张辽得知皇甫嵩被杀,董浩率领郿坞西凉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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