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男子见盛君服软了,这才笑呵呵的道:“怂了?怂了就好!以后招子放亮点,别惹到惹不起的人。”
袁二有了撑腰的也越发横了起来,抬起腿就朝着盛君小腹踹去,嘴里骂骂咧咧道:“跟我抢女人,你他娘的也敢。”
盛君见状本将要躲,无奈被人制住难以动弹,只能微微往后侧了侧身,却仍是被他一脚踢个正着。
袁二肉球般的身材,腿本就短,再加上属于运动,这一脚根本没有什么力道,踹在盛君身上是一点痛感都没有,不过是在衣衫上留了一个清晰的脚印而已。
然而这一脚却如最后一棵稻草,点燃了盛君的怒火,强忍许久的狂暴终于宣泄出来,他狂吼一声道:“袁二,老子操你妈!”
这一声话落,他便强忍双臂疼痛,飞起一脚朝着袁二脸上踢去,只盼的这一脚能狠狠的踢中他的脸。
袁二本是一副得胜者的姿态,忽见场中有异,心头警戒暗生,肥硕的身体极为迅捷的朝后一跃,盛君那一脚便自扫了过来,堪堪擦着头发从头顶掠过。
“好险!”袁二心有余悸的摸摸脑袋。
盛君一击失手,立时被身后的两人扑到在地,双臂被死死的钳住,丝毫不得动弹。额头“砰”的一声磕在地上,嘴里吃了大把的泥,他强忍着痛,高昂起头,狠狠的盯着袁二一字一顿的道:“袁二,我盛君发誓,今日你要不把老子弄死,明日老子定要你碎尸万段!!”
盛君的誓言让袁二心头猛的一跳:
这厮他娘的是疯子吧!
他就不知道什么是怕么?
见过横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横的!
你看他那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的就跟被野兽锁定了般。
袁二突然感觉到了恐慌,在大占上风的情况下竟然怂了,他现在已不想在盛君身上寻什么晦气,只想离得他越远越好,双目无助的看向了矮个男子。
盛君话说出口的同时,矮个男子也是阵阵的心惊,也把盛君当作了疯子。
宋时律法,杀人一般是要掉脑袋的,就是给矮个男子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把盛君怎么样。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有些后悔,盛君那不要命的疯狂架势,摆明了什么事儿都能做的出来,自己有家有业有田有产的,真经不起他折腾。
想到这里,便又笑着道:“兄弟,你不该惹你惹不起的人,不过你这么硬气,让我等很是欣赏,说不得将来还可做个朋友。”
他话说的很满,自觉给足了盛君面子,他料定盛君定然会顺着台阶下来,暗中朝盛君身后二人使了个眼色,那二人心领神会,登时松开了手,给了盛君一片自由。
果然,盛君才得自由,先是颤悠悠的站起身来,“呸”的一声将嘴里的泥全都吐掉了,一边活动着酥软的手臂,一边恭敬的朝矮个男子拱拱手道:“好一个不打不相识,不知英雄你高姓大名。”
矮个男子一乐,刚刚才纠起来的心也缓和了许多,他做个样子拱了拱手,笑眯眯的道:“甚么英雄,折煞我了。某是这里的耆长,姓周名正,周正便是我了,负责这十里八村的治安。”
中国古时候皇权不下县,宋时负责乡里治安的是“耆长”,说透了无非是些个闲汉,负责管片儿的治安,和现在的片儿警挺像,但又不像人家片儿警有正经的皇粮吃,说到底不过是临时工,没有稳定的收入。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正因为没有收入,耆长们便只好在管户的身上动心思,大户惹不起,专门去欺压小户,结果便是打着维护治安的名义行破坏治安之实,实在可悲。彼时北宋的乡下大抵如此,然而杭州城周却不甚相同,苏杭历来富庶,乡下也比别处要有钱的多,因此就连耆长也绝非普通人能做的,能当上耆长的,都是在近村里颇有权势的人。
矮个男子便是这样,他家有良田十几顷,每年光粮食买卖的收入就是旁人所不敢想象的,他幼时为祸乡里,做了很多恶事,现在年岁长了些,却又混成了耆长,每天带着三五个汉子在临近的村子飘来荡去,专抓过去如他自己那般为祸乡里的人。
盛君听他说完,突然地沉默起来,嘴里不断的念叨着:“周正,耆长,好的,我记下了。”
周正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些什么,疑惑的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记下了?”
盛君咧然收起了笑容,极为平静的看着周正道:“周正,你不是说我惹不起你么?今日我记下你的名字,就是想试试能不能惹得起你,还想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惹不起的。”
盛君的话让周正大感意外,他脸色寒的快要滴出水来了,怒不可遏地道:“狗日的你他娘的找死!今天有你没我,兄弟们,把他给我架起来!”
那二人听得指挥,又把盛君给摁住了,周正狞笑的道:“想要拿掉你,我有一万种方法,今天便告你一招最稳妥的!”她转头与袁二道:“袁二,你刚刚说他偷什么了?”
袁二蓦地一愣,五官又挤在了一起,无辜的道:“我说了么?”
周正气急,朝着他肥硕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脚道:“你不是说他偷钱么?”
袁二这才猛地反应过来,点点头道:“对对,我看到的,我亲眼看到的。”
“那就把他给绑了,本耆长要好好审一下,看看他究竟偷了有多少钱!”
话音一落,周正便一挥手,那两位汉子便直接上步前来,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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