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呵,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杀人吗!
周攸宁不停地激怒那个巴老大,不就是想看看他到底几斤几两。现在,这些不知好歹的家伙,自以为拿着枪便有恃无恐着。
周攸宁从来就没有荒废过功法,体内的真气虽然只有那么一两缕,但精纯程度旁人根本无法想像。也正是因此,周攸宁如今身手日渐矫健,身体也愈发轻盈。
这二十来人,纵然将这小店包围起来,如今也已奈何不了周攸宁。别说是二十多把枪同时指着他,便是成千上万把,也拿他无可奈何。
当然,若是成千上万把枪在空旷地带,他是无论如何都绝无生还的希望。但如今这狭小的空间里,有时候太多并不是好事。
砰!
当枪声出现的一刹那,周攸宁的身体已经动了起来。
周攸宁体内微薄的内力,并不能支撑他使用一些高深武功。但简单的轻功身法是轻而易举的。
他并没有如鬼魅一般地消失在所有人的眼前。但是他的动作反而更加的不可思议!
轻灵的动作,加上诡异的歪扭和移动,就那样轻而易举又不可思议般地将所有的子弹一一躲了过去。好像眼前的这个人,看得见飞行的子弹一样。
所有人仿佛都见鬼了一样,不停地开着枪,期望用手中的武器来捍卫自己最后的理智。
只是,在这不算开阔的摊贩,这无差别的扫射,看似火力十足,但队友却无形之中成了敌人的防弹衣。
周攸宁的元神的确已经沉寂,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借助元神的强大将自身周围所有的情况探查清楚。可本能尚在,对危险的预判,杀气的感知,一个刀尖舔血的战士优秀与否,倚仗的,便是这个。
子弹的速度的确很快,可使用枪的终究是人。身体的反应需要时间,开枪也需要时间。这在常人看来几乎忽略不计的时间差,在刀尖舔血的他看来,已经足够多了。战斗,有时候靠的并非思想,而是本能。
而这种胡乱扫射,其实对准的也仅仅只是自己面前的那一小块位置。周攸宁只需要躲到一个障碍物的后面便安然无恙。但这样如何能体现他的手段?
他速度不算快,但每一次都比别人快上一步。
这一步,就让一个人成了替死鬼。
第一次,所有人气愤,更是意外。
第二次,怒火中烧在想下一次绝不放过他。
第三次,第四次……
队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不明不白甚至相当冤枉地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帮周攸宁挡住一轮又一轮的子弹。
最后,仅剩的四个人有些不知所措。
周攸宁摇了摇头,随便拉来一条凳子坐了上去,“老板,来杯啤酒?”
许久都没有人回应,周攸宁扭头便看到不知何时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老板。
周攸宁不以为意,在被持枪包围的那一刻,他还没有离开便足以说明问题。原本就有害人之心,他又何必心存怜悯?
周攸宁撑着下巴,百无聊赖一般地看着那如惊弓之鸟的四人,“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是黄金重要还是命重要?”
半晌之后,周攸宁自嘲地笑了笑,“我这记性,又忘了这里并不是华夏。你们听不懂。”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泰国人怎么可能相信华人?下属中会华语的寥寥数人,就在刚才几乎都死绝了。至于酒店的那些估计都是临时找来的帮佣,给点好处,说招待一个大人物。
就像独孤一家,若真的相信他们,会时不时派人过来给点下马威?甚至于为了完全维护住自己的利益,恐怕每一次来的人总是要让这些家伙吃些难以忘记的教训,甚至来一次大洗牌吧。
嗯?周攸宁喝着饮料,开始一步一步地假设。
独孤一家到底派了几波人来?
周攸宁看着眼前的四个家伙,有些苦恼,杀了吧,白白浪费力气,放了吧,好像自己的做这些的意义就没了。
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
这老板都是他们的人,恐怖自己干的一切事情都已经出现在他们的屏幕里了。
周攸宁站起身,拍了拍手,“好吧,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安置你们的法子。那么,不好意思了,就请你们去去西天吧。”
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眼前几人的脖子轻松扭断。
不知道这些家伙信不信佛,不过如果信得话倒也活该,出来混还信这个,是为了下地狱的时候好知道自己应该受什么刑吗?
周攸宁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是时候回去了,过犹不及,这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便已经足够引起真正幕后之人的重视了。
周攸宁慢悠悠地走着,忽然只感到左臂一痛。
他往回一看,只见不知何时竟然有几个拿着手枪的家伙慢慢走了过来,同时嘴里还说着一些完全听不懂的话。
更要命的是,停放的车辆里响着世界警察通用的警笛!
周攸宁捂着手,以往思考的时候,总是在安全是环境下,倒真是放松了警惕。
他暗骂一声,但也知道这一次是真正的中计了。
幕后老板不惜以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来行事完全是他始料未及的。
或者说,这种让自己手下跑去送死,然后下一刻便通知警察,这样做的风险太大。
纵然和政府勾结一心,但迫于舆论,那时候政府必须得清洗掉足够多的点子才能让平民真正相信黑道已被清除。
甚至于,政府之中的高级官员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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