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攸宁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梦到了女人。或者说,他做了一个许久都没有做过的梦。
那女人的面孔他看不真切,可是,只手掌握不住的果实,还有充满爆炸力的腹部,以及结实充满弹性的翘臀,即便没有容貌也是个足以将男人榨干的人间尤物。
然后,周攸宁就感觉脸上有一股粘稠的液体在脸上滑动。
那感觉就仿佛是那舌头流连之后遗留的痕迹……
然后周攸宁醒了……
朦胧的视线里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披头散发,让人恶心作呕的森黄牙齿……
脸颊残留的味道……
周攸宁肚里翻江倒海,偏偏眼前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平民。他并不是恃强凌弱之人,但想来无论是谁,遭到这种侮辱,也难以心平气和。
周攸宁强压着不适和怒气,想要走到河边将脸上的唾沫给洗净。其中一人不依不饶,说着他一窍不通的泰语上前揪着周攸宁的衣领,似乎下一秒就要拳脚相向。
而就在这一刻!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靠近了!周攸宁那比野兽还敏锐的本能,让他在那一刻没有丝毫犹豫,身子瞬间闪过一旁。
而那个揪住周攸宁衣领甚至是朝他吐唾沫的流浪汉,却没有这样的动作,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子弹从后脑射入,甚至穿透直接嵌进地面。
是谁?
周攸宁来不及细想,和死神擦肩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一刻的感觉!你站在铁轨上,迎面而来的火车不断鸣笛,你的世界安静地仿佛世界失声,而你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车朝你驶来。你想闭目等待死亡,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般结束地睁大着瞳孔,然后,火车险之又险地擦肩而过!
周攸宁尚且如此,而那群流浪汉亲眼看见自己同伴被枪杀的一幕,又该如何不堪?只是,一哄而散的他们看着地上惨死的那张,熟悉却偏偏扭曲的面孔,恐怕今生难忘。
黑暗中,一个金发碧眼的男子暗骂一声,他实在没有想到这样精准的时机竟然都被躲过去了。
那个桥洞,他换了不知多少个位置,却始终找不到能完美射杀周攸宁的机会。
他是专业的狙击手。不过,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华夏男子身手也许算不上顶尖,但小心谨慎绝对是自己遇见敌手之中能占前三的。
最让他有些无奈的是,周攸宁的耐力竟然这么恐怖!
无时无刻不在保持着警惕,这对人的精力损耗非常严重。一个身强体壮的人连续苦力做几个小时,他也许会精疲力竭,但也许只需要吃个饭喝几瓶啤酒,休息一下便可以继续开工。
可你若是让他做那些精细的活,不需要龇牙咧嘴用尽蛮力的。只需要一丝不苟地将各种零件组装拆卸,眼睛都没有时间眨上那么一下的。也许只需要一个小时,他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周攸宁白天一天都保持着精神的高度集中,这对精神的损耗是相当大的,可是,那个桥洞的位置……
若不是这个桥洞,周攸宁的身体早不知道被射出多少个弹孔。
“鹰,解决了吗?”
耳机里传来了头目的声音,那个交做鹰的男子,声音带着些许恼怒,“嘿,约翰,我说了我不喜欢鹰这个代号,我有名字,请喊我卫斯理。”
“好的,鹰,速度解决吧,如果做不到就先撤回来。你并不适合短兵作战。”
鹰有些不耐烦,即便约翰的语气里是对自己的关心,但他还是有些不爽,自己虽然是狙击手,但不代表近身格斗就一定弱!
只是,视线里的那个猎物竟然又消失不见了!
周攸宁看着四周的环境,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运气实在有点太好了。自己休息的位置恰恰是在桥洞的最里面,两侧都有墙壁遮挡视线,而跑到河的对岸却又偏偏被桥本身给挡住。
若是以往,周攸宁即便三天三夜不眠不休都毫无问题。但现在的他,元神沉寂,功力尽散,一切都要从头来过,体内那一丝丝初生的真气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的消耗。
不过,刚才即便是只有不足两个小时的休息,他也恢复的许多,同时,不知为何早已枯竭的真气再一次充盈起来,并且比之前更为强大。最为明显的证据就是,周攸宁感觉身体都轻松了不少,四肢舒畅,就像是卸下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袱一般。
只是,刚才那一刻的确可怕!子弹的威力足以穿破头骨,最主要的是,即便是自己刚才都没有看到子弹的轨迹!若不是身体那一刻像是被针扎一般本能地闪开,恐怕,躺在地上的就不算一个人了。
狙击手!
而且还是相当可怕的狙击手。
周攸宁虽然对于狙击手不太了解,但也知道狙击手刺杀目标通常追求的是一击必杀。
但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若是那个人不甘心依然潜伏在某个地方,自己出去岂不是将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吗?
周攸宁手里拿着小刀,慢慢将刀身递了出去。
一息、两息……
周攸宁缓缓将刀取了回去。
这一次的试探,暗中的那个人并没有出手。这并不代表周攸宁安全了,相反,那个家伙理智的可怕,他追求的是一击必杀!在没有看到致命破绽之时,他不会出手!
周攸宁将气息平复,再一次,慢慢地将小刀伸出墙外。
一息、两息……
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周攸宁没有出声,现在的他和暗处的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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