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以前就觉得这个叫高建峰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人,现在终于原形毕露了,他果然是一条狼,潜伏在卫夫人身边,随时准备吃她肉的狼。说不紧张是假的,毕竟对方手里拿的是一把可以杀人的枪,而自己手无寸铁,根本毫无胜算,所以现在不能激怒他。“杀了我,你就更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高建峰一直保持着端手枪的动作,“少废话,想要活命,就让你亲爱的卫姨交出保险柜的钥匙,要不然别怪我的枪子不长眼睛。”
卫夫人把江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别伤害江叙。”
怎么一个二个的女人都抢着要保护自己呢,一定是自己长得太善良了,绝对不是看起来很像个弱鸡,江叙是这样想的。“不就是想要钥匙嘛,给你就是了。”说着就朝卫夫人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你会给他的吧,卫姨?”
卫夫人接收到了江叙的暗示,“当然,不过钥匙我没有带在身上。”
她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来的目的,却没有把钥匙带在身上,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她在说谎,第二是她根本就不想把钥匙交给自己。高建峰左右权衡之下,把放下来的手枪又举了起来。“你该不会忘记今天我们俩的十年之约就到了吧,怎么可能不把钥匙带在身上,如果你真的没有带,就证明你十年前的承诺都是谎话。”
这样都不能让他动摇,江叙觉得今天算是遇上了大麻烦。“我卫姨记性不太好。”
记性不好,怎么可能?和她相处了整整十年的高建峰怎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虽没有付出真情,但她的一颦一笑代表着什么意思都清清楚楚。而现在卫夫人的眉头紧蹙着,多半是在纠结着保险柜钥匙该不该交给自己。“少糊弄我,我数到三,答不答应,都得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否则就等着挨枪子吧。”
高建峰看着卫夫人满是忧虑的脸,开始了倒数,“三……”
卫夫人紧紧捏住了自己的手指,咬了咬嘴唇,没有说出一个字。
“二……”
江叙慢慢地靠向了旁边的桌子,将手摸向了上面的茶杯。
“一,哈哈,卫夫人,死了的话就成不了卫夫人了。”高建峰拉开了手枪的保险,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再见了,我亲爱的拉迪。”
他真的能狠下心来杀掉自己吗?这么多年的真情全部都错付了,卫夫人闭上了眼睛,眼泪滑落了下来,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觉得活了四十五年也足够了。
就当高建峰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江叙拿起茶杯准确无误地砸到了他握着枪的手,趁着他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扑过去夺他的手枪。
“江叙。”卫夫人喊了出来,两人扭打着,手枪随时有走火的危险,站在旁边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夺手枪就跟扳手腕一样,高建峰的力气比较大,手枪就稳稳地端在了自己的手里,指着江叙心脏的位置。“小子,管大人闲事的结果只有我一个,就是让你投胎重生。”
知不知道坏人死于话多,江叙又快又狠地给他来了一个断子绝孙脚,这是男人承受不了的痛,只见他捂住裆部嗷嗷直叫,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威风,然后就利用这空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他的手枪。“别动,把手举起来。”
失去了手枪就等于失去攻击力,高建峰只好忍着蛋碎的痛,举起了双手。“想不到你这人这么损,一点儿也不像一个总裁该有的样子。”
这样的方法也叫损?他是没有见过更损的,要不是刚才江叙脚下留情,高建峰以后就只能揣着耻辱过活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也配在这里给我说教?”
高建峰笑了,眼角的皱纹透露了年龄。“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在大人的世界里猖狂什么。我这是在替你父亲说教,怎么样,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你看我敢不敢。”江叙把枪口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你的嘴巴很臭啊,大叔,要不要我用枪子帮你漱漱口?”
卫夫人见情况一发不可收拾了,再这样下去,江叙搞不好真的会杀了高建峰,这可不行,她的江三岁会背上杀人的罪名,而且她也舍不得高建峰就这么死去了。“小江叙,你不要冲动,杀了他,你是要坐牢的。”
“是他先动手的,我这是正当防卫。”
卫夫人着急了,赶紧劝阻道:“他这种人不配死在你的枪下,别把自己的一生给搭进去了,小江叙你就听听卫姨的话吧。”
说得也是,江叙是被高建峰刚才的话激怒了,这样鲁莽的情感真的很耽误事,于是就把枪收了回来。“我今天就放过你,你之后不准再靠近我卫姨。”
刚才江叙把枪口塞进他的嘴巴里,让他很不舒服,吐了一口口水后才说:“只要她兑现自己的承诺,我以前就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江叙把手枪端了起来,“你有谈条件的资本吗?”
“谁说没有。”高建峰扑到了卫夫人的面前,一把将她给桎梏住了。“你说说,我现在有没有谈条件的资本?”
“快放开她。”江叙握紧了手枪。
“把手枪放到地上,要不然我就一把掐死她。”高建峰把手按在卫夫人的脖子上。
“小江叙,你不要听他的。”卫夫人后悔了,后悔让江叙放下手枪,让他陷入了这么左右两难的境地,现在她对高建峰再也不抱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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