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夫人让她见宋迂?
叶悠思索了一会,见一下宋迂也好,能知道他为什么三番两次想见自己。
叶悠想着,嘴角浮出一丝笑容,对紫藤笑道:“我现在去换套衣服,等会就去。”
紫檀听了笑着欠了欠身子。
叶悠转身进了房间。
叶悠看着红玉从衣箱拿出一套紫色绣海棠花衣裙,对她道:“姑娘您穿这套如何?”
叶悠望着点了点头。
穿什么她觉得无所谓,换衣服也不特地是为了宋迂,而是她替阿诺做去疤手术的时候,身上冒出了些汗。
叶悠换上衣服便去厅堂见宋迂。
屋内前厅——
叶悠抬步迈过门槛进了门口,见范夫人冷漠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见她来了便笑了一下,然后目光一转看向左边。
叶悠顺着范夫人的方向也望向左边。
只见左边上首第一个位置坐着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留着胡须,长脸的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正是宋迂。
宋迂眼中带着一股探究望着叶悠,他从头到脚把叶悠打量一遍,叶悠也把他从到头到脚打量一遍。
“范夫人。”宋迂把眼神从叶悠脸上收回,看向范夫人。
范夫人冷“哼”一声,脸上带着讥笑的神情,冷冷的看着宋迂,道:“何事?”
听声音都能听得出她有多讨厌眼前这个人。
宋迂脸上闪过一丝不爽,而后他克制自己不爽的心情,平静道:“麻烦你出去,我想和叶姑娘单独说说话。”
范夫人冷笑一声,不顺眼地盯视宋迂一眼,看了一眼叶悠。
那眼神是在证询她的意见,叶悠想了想点了下头。
她想知道宋迂想单独对她说什么。
范夫人见她点头,微微抿了下嘴,优雅起身冷晲一眼宋迂。
宋迂脸上也是极不爽,作为太医院的院长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这种眼神看他了,而这两日来镇国候府遭受范夫人冷眉以对,那感受不好受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为何要见我?”叶悠见范夫人出了厅堂便开口问道。
“你不知道?”宋迂略微诧异地问道。
知道什么?
叶悠心中纳闷,摇头。
她虽然带着面具,但眼中却是充斥着不解的光。
宋迂望得一清二楚,他心中也疑惑。
按理说步征应该跟她说过每隔十六年的比试。
那比试是师父传下来的,她作为步征徒儿或者女儿不可能不知道。
宋迂想着又看了一眼叶悠。
转念一想,有可能她就是不知道,步征压根没告诉过她,她有他这个师叔,还有师门的比试。
那好——既然步征没有告诉。那他来告诉。
宋迂想着,嘴上便开口说道:“我是你师叔。”
什么?
叶悠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满脸怪异惊奇地看着宋迂,“你是我师叔?你确定没搞错?”
“嗯。”宋迂平静应了一声,旋即道:“我来找你是为了师门的比试。”
“你等一下。”叶悠打断宋迂的话说道:“我没有师叔。你找错人了。”
“你师父是不是步征。”宋迂说。
叶悠一脸诧异地看着宋迂。
这么说宋迂和步征是师兄弟。
脑中闪过这一想法。
宋迂看着她充满诧异的眼睛,猜测说:“难道他不是你师父,而是你爹爹。”
“不是。”叶悠回答。
宋迂脸上顿时出现不解。
“你给我听着。”叶悠脸色一正开口道:“他即不是我师父也不是我爹爹,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不可能。”宋迂很淡定不相信叶悠说的话。
叶悠一脸不明白地看着宋迂,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她是步征的徒弟或者女儿。
“我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和步征没有关系。”宋迂道。
叶悠无奈,又听宋迂又道:“但师门比试还是要试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和步征有关系,你的医术是他教的,你就是师门的人,师门的人就应该参加比试。”
“比试的时间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半年后,到时候你来宋府参加比试。”宋迂的话说完,看着叶悠。
叶悠也在看着他,她眼中闪烁平静无奈的光,开口冷静解释道:“我真和步征没有关系,我的医术也不是步征教的,你找错人了。”
宋迂蹙眉,依旧不信叶悠的话,邹眉威严道:“虽然我不喜欢你师父,但他好歹是你师父,你怎么可以如此不尊师重道。”
“你凭什么如此肯定他是我师父。”叶悠清脆的声音如廊下被风吹过风铃,悦耳动听但同时带着些无情。
宋迂邹眉,他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那里听到过。
想着,始终想不起来,摇头说:“你不是步征的徒弟,又怎么会开腹做手术。”
“难道这世上会开腹做手术的人都一定和步征有关系吗?”
叶悠觉得好笑,她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和可笑。
她戴着的是半面具,所以宋迂是看得出她是在讥笑自己。
宋迂眉毛蹙得深深的,眉宇间起了几道褶子,心中恼怒,起身直直的看着叶悠,眼神像带着一股火一样似乎要把叶悠戴着半面具的脸烧灼。
“会开刀做手术的人不一定会是步征的徒弟。”宋迂声音威严话锋一转,带着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但知道麻沸散的配方的人,就一定会是师门的人。”
“这世间只有师门的人知道麻沸散的药方,而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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