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荷盯着他,萧亦白的残忍她是听说过一些的,几年前还是孩子的他就够胆把一个人放到锅里煮,试问有哪个正常人会如此杀人?
只是她不怕。
“死都死了,还会害怕死后怎么样吗?”胡清荷严肃道:“你要杀我就杀,但是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承受能力。”
她望了一眼青年人。
“若她们两人死,本王必定让你们陪葬。”萧亦白嘴角扯着一抹冷笑说。
青年人邹邹眉头,胡清荷看见立即喊道:“师兄。“
青年人瞧了她一眼,正色道:“师妹万事要以大局为重。”
“王爷,我们会放温小姐,只是李悠宜我们绝对不能放。”青年人说道。
“本王说了两个都放。”萧亦白气定神闲道。
“萧王爷看来真的不知道她是谁。”青年人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你是何意思?”萧亦白目露不解瞧着叶悠。
叶悠神色平静的回望他,眼眸深处幽黑一片。
“你来告诉他。”青年人道。
叶悠撇了他一眼,他的刀有意无意的更接近喉咙,她的脖子越发觉得冰凉,她抿嘴沉默半响,终凝视萧亦白,开口道:“我是萧绰之女。”
……
夜很深,满天的雪从天空纷扬下来,清心殿门前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有一名约六十岁的官员连伞都没撑,脚步带风跑向清心殿。
他后面跟着的太监低声喊道:“等等啊!顾大人!陛下在休息,你着急也没用啊。”
那名顾大人没理会,他噗通一声,跪在雪地上,雪地的冰寒让顾大人双膝一颤,整个人忍不住抖索一下,清醒了不少。
他满是邹纹的脸有着愤恨的表情,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紧关着的红色殿门,如鲠在喉喊道:“臣顾圳求见圣上。”
“臣顾圳求见圣上!”声音越来越大声,打破了北辰皇宫夜晚的安宁,也搅动起表面平静无波的北辰。
多年后,有人看到站在九重天之上,表面没有一丝情绪流露,一身高雅华贵的九五至尊时,才恍惚想到也许这一场连累多名官员的惊天大案是她一手策划的,因为她才是暗地里得利最大的人!
“你大半夜找寡人有何事?”北辰皇怒气冲冲拂袖而来。
“圣上臣有冤。”顾圳梗咽道。
“你有何冤屈快说。”北辰皇听到顾圳的梗咽声,声音缓缓平和道。
他的怒气慢慢消失,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站在他面前的臣子也已经到了花甲之年,他从年轻时就跟着他,为他心劳力多年,想到这些他的气也就消了。
顾圳的眼里含着泪光看着北辰皇,道:“圣上你得为臣做主啊!臣的孙女……”
他说到这里眼里的泪再也憋不住,一直往下流,话也旋即停了下来,满脸悲愤,仿佛因为悲愤而说出来,只得难过的看着北辰皇。
北辰皇邹邹眉头,道:“珍珠出什么事了?你说出来寡人一定为你做主。”
“珍珠她死了!圣上。”顾圳老泪纵横,头垂得低低道。
殿里的宫灯照在顾圳的脸上,他本就苍老的脸此时更加苍老了,北辰皇重重叹了口气,回想那个韶华正好的女子,问道:“她是如何死的?”
因丧失孙女而悲痛欲绝的顾圳没有急着回答,他抬起头,缓缓的笑了,笑得苍凉:“她是被假珍珠,如今的镇南候夫人害死的!”
“什么?!”北辰皇瞪大双眼看着顾圳道。
“她是被臣寻回的假珍珠害死的。”顾圳再次悲凉笑道,宫灯照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可他那双有神的眼睛此时又仿若没有焦距那般,无法寻找方向看着显得空洞无力。
……
“北辰皇让左都尉驸马查一场真假珍珠案,最后的结果却是查出一场惊天大案!”说书先生沉稳的声音突然变高道。
他叹息的摇了摇头,环顾底下的听众,声音掷地有声:“镇南候夫人自被查出先是谋害顾圳之女,然后冒名顶替的事情后,在牢房里呆着等候三日后处斩。”
“镇南候前去看她,两人在牢房里大吵一架,那架吵得可真是热闹啊!差点打了起来。男的骂。”说书先生吐字清晰,忽然装一个女子的声音娇滴滴道:“我让别人交给你的东西你见到了吧?”
席下的听众睁大双眼,他们都在好奇是什么东西。
“快说!快说!”有人催促道。
说书先生道:“那是一盒子的信。”
“信里面写的是什么呀?莫非是镇南候的罪证?”有人猜测道。
说书先生点头又摇头,“是罪证,可不仅是镇南候的罪证。”
其中的听众大吸一口气,他们知道朝中有人要遭殃了,只是暂时还不知道是谁。
“镇男候夫妇不知……”说书先生顿了顿又说道:“在他们吵架的时候,罪证出现在左都尉驸马门外,不过两个时辰,刚从牢房回来的镇南候也被押进了监狱与他的妻子一块被关了起来。”
“左都尉驸马寻找线索查到镇国公主胡清荷在暗地里招兵买马欲谋反,推翻北辰皇对后梁的掌控,北辰皇上知道后大怒特派人来将胡清荷抓拿。”
说书先生说完满堂寂静,过了很久有人反应道:“那胡清荷被抓到了吗?”
有几个人叹了口气,他们是后梁人,后梁亡国十几年突然复国了,可是国家却在北辰的掌控下,如同一个附属国,他们的心情是极其复杂的——
昔日后梁皇后对百姓是真的好,百姓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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