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躺在床上的白浅浅突然睁开眼睛,转头就看到她那个好母亲正拉着她的手,一脸的忧愁担心,白浅浅刚想动手把她拉过来,狠狠的咬断她的脖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谷氏拉着。
白浅浅索性把她的手拉过来,张开牙齿不等谷氏反应就直接咬了上去,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白丘荣和谷氏都没有反应过来。
“啊---”
谷氏的忍耐力再好,也忍不了这钻心的疼痛,谷氏惊叫出声,还举起手来想要打白浅浅,最后还是白丘荣反应得快,大步向前,大声喝道“还不快放开你母亲?!”
白浅浅嘴里还咬着谷氏的手,听到白丘荣的声音她抬起头,目光如同看猎物一般的狠辣,你也来地狱了?正好,那就一起吧!
血丝从白浅浅的嘴角处流下,滴落在白浅浅身上盖着的被子上,白浅浅此时的模样,加上那要吃人的目光,白丘荣也是被吓到了,在一旁的太医眼看着这白府二小姐如魔怔了一般,大步向前一掌打晕白浅浅。
可是白浅浅就算是晕过去了,她嘴巴还是没有一点放松的痕迹,好不容易太医才把谷氏的手拿了出来,看了一下流血不止的手臂,太医也是心惊了好一会,这么深的伤口……如若再近那么一两分,这白夫人的手筋就要断开,这手怕是要废了。
谷氏忍着疼痛让太医给她止血包扎伤口,谷氏眼底划过一丝暗意,太医一边包扎一边说着谷氏的手要注意的地方,不可食辣,不可过多食用发物,防止伤口化脓感染,不可碰水等等。
白丘荣心疼的拍拍谷氏的肩膀,叹了口气,谷氏轻声安慰到“老爷放宽心,妾身无碍,只要浅浅醒来就好了。”
白丘荣点点头“难为你了。”谷氏轻笑“浅浅是我们的孩子,母亲为孩子做些事情,哪里有什么难不难为的。”
太医包扎好后白浅浅和谷氏各写了几幅药帖,还仔细的吩咐跟着他的药童说道“这二小姐是寒风入体引起的高热,浑身冒汗,心神不安,所以不能食用关于寒性或者阴寒的东西,而白夫人正是相反,二小姐病后白夫人忧郁不已,内火结余,再加上如今手上的伤口,白夫人不可食用上火的发物,以防伤口感染,所以两幅药两种病症,不可混乱,你去抓药时可看仔细了。”
正在收拾药箱的药童点点头“是。”然后随着之术去抓药,太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浅浅一眼,这白府二小姐也是个苦难的,生来就是药罐子,十几年精养在这白府之中,连半步白府的大门也未出过。
前些日子好了些,白夫人想着天气不错,就带上两姐妹一起去寺院还愿,谁知这二小姐竟是个出不了门的,刚去到半路,就高烧不断,浑身滚烫,几度昏阙,吓得白夫人急忙掉头往回赶。
白府yòu_nǚ这一病,就是昏在床上一个多月,由着参汤吊养着,白夫人也是整日以泪洗面,自责不已。
就连平日里与白府素无来往的定国公府也半夜赶入宫中,跪求皇上将太医指给白府yòu_nǚ治病,在一月的反复高烧之下,白府yòu_nǚ能醒过来已经很是不易,也是命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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