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幻神龙自觉形象也不佳:“小子你也别着急,外界差不多两周节点的时候我带你出去,另外这幻境是老夫的绝技‘幻神三境’,别瞎……别乱起名字污蔑,什么明清,就算走曾经你先祖扬应天的‘启生九跃’的衍生,那也是该渡‘明意九回’的劫,之后走……我擦,我与你解释这个干啥呢?”
“明意九回……”
扬帆心想这第四步难道便是‘明意境’,又问到:“幻神龙前辈,这渡九回之劫,是不是便是您所说的应道?”
“应狗屁的道!”
幻神龙忍不住爆粗,算是无语了:“求你小子别问了,走出去都把人家嘴笑歪,牙笑的脱帮,辛亏是那老不死无关紧要的应道时候留下的后人,也不存在什么感情与血缘,开心就应道结束恢复记忆后保几代少点天谴,不开心就直接降天谴捏死,要是真是他真正的后人这样说,简直要成笑柄了,我作为五尊神东之巅自然是应道,那叫体验生活,返璞归真,你小子就是渡个劫而已,搞不好直接渡劫渡死!”
扬帆被骂也不生气,因为他此刻清楚的明白,这幻神龙说话不着边际,但绝对不是简单之辈,这对他未知的路上绝对是开导性的一步。
对于尊神之说,扬帆无法理解,但他明白,若天道真的可以是由人来担当,一旦到达一定的境界,所谓的一切对这些同境界的人来说都只是娱乐罢了,根本瞧不上类似自己这样小辈,或许扶持一下也只是养成游戏而已。
此刻,扬帆明白了路该怎么走:“幻神龙前辈,您全当小辈是个无知之人,有您的陪伴,小辈一定会越来越聪慧。”
“哦?”
幻神龙突然语气画风突变,竟不再市井之言:“在我看,你这小子可不是拍马屁的人,无论是扬应天,还是江替天,可都没这样的基因存在。”
扬帆语气诚恳:“幻神龙前辈就算此刻是在应道,那也是我扬帆先祖时代的相识,晚辈于情于理,都应该听从前辈的教导。”
似乎是调侃够了,幻神龙的语气终于再次浑厚威严:“你小子是识时务的上道小辈,不用你说我也会指导你一二,老夫还指望着你帮我从仙罡封印阵中离开,但你也别以为这是什么机缘,老夫有个习惯便是事不过三,你若让老夫再救你第三遍,那便不是如此嘻嘻哈哈!”
扬帆再次诚恳道:“多谢前辈施救,小辈定谨言慎行,不会再让前辈多花一丝精力救助,前辈全当附身看戏,小辈定会演绎的精彩!”
“如此甚好!”
幻神龙一哼:“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也差不多该出这半假境了,等若真到了全假境,那已经超脱六届,不是老夫可管的事。”
……
画面一阵破碎,一切的场景还是如两周前。
月牙湖畔林还在,秋快入冬的季节依然,此刻一道隐形的光晕而现,超脱了此地规则的限制,让一切此地规则下的修真者无法察觉。
可冥冥中的天道可不会忽视这道光晕,前一刻还晴朗的天突然昏暗起来,隐隐有多层乌云袭来,遮住了那明媚的光,天空之中突然下起雨。
‘轰隆隆’雷声大作,就连远在西南方向的新胡驰城也受到影响,禁空阵法囤然实效,压抑的气氛让所有修士忍不住看向天空。
而在新胡驰城不远处有一小型城池,魔门办公点的办公室内,蔺文林一个瞬移来到城池外,看向远方的天,那是月牙湖畔林的方向。
“两周前冥冥中感受到的原来是真的,那小子就这么死了吗,会不会与四周前鲍泰河那小子前去有什么关联……不会……这是天谴之劫。”
蔺文林叹了一口气:“天道也觉得被那小子戏耍了吗,可惜了那小子,天赋不错,可终究还是斗不过天谴,本就是夺舍来的肉身,还妄图通过文字游戏来挑衅天道的权威,此刻再受天道鞭尸,也不为过。”
犹豫了一下,蔺文林向着月牙湖畔林的方向瞬移而去:“我还是去看看,了解一下情况,顺便查查这鲍泰河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总不会因为他侄子赖在邬鹏据点那,便不知自己的指责所在赖在那里了吧?”
鲍泰河从来不是省油的灯,又是魔门木系此处上一任值守长老从水系抽调过来辅司,除了忌惮他蔺文林外,可到哪都是蹬鼻子上眼。
蔺文林的神情有些不悦,他并不关心扬帆的死活,本就巴不得死了一了百了,只是忌惮那月牙湖畔林的那头,鲍溪水工作的据点,便是近些年才归属魔门的邬鹏家族驻地,其老族长乃是老一辈分神期修士,对魔门之人一向客气,这鲍泰河可别狐假虎威,不知分寸的惹出什么祸端来。
……
此刻的雷声大作,当然也惊扰到了月牙湖地的洪溧渝。
她已经在月牙湖地哭了一周之多:“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就连肉也一股血腥味,,!”
洪溧渝不断的用小拳头捶打着一片树叶,正是这最后一片单数的树叶才毁了她心中的美梦,此刻受到雷声惊扰,疑惑的抬起了头。
一个瞬移,洪溧渝来到湖面之上,神识扫去:“哇是糟了什么罪啊,被人喝了血还变难吃了不说,自作聪明在临死前强行晋升人修元神第二步,现在就连老天都要劈他……定是老天觉得他欺负了我洪溧渝,来教训他的,哼哼,可要狠狠的劈死他……额,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老天爷爷这么喜欢我洪溧渝的啊?”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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