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慢慢放开江桥的手臂,,江桥正想说什么,在程雏的抽泣声中,眼前的女孩子拨出通往警察局的电话。
在百般澄清自己并非是人贩子以及丝毫没有猥亵平胸少女的念头之后的江桥虽免除了拘留,但依旧以十分变通的方式缴纳了罚金。
这个过程有些复杂,经过了一些物质变化,应当缴纳的金额才转化成了香烟,递给了下班后不久的那两位警员,为了促进经济,现在的警察同志也是费心尽力。
从他们那终于辨别出严仲这畜生到底写了什么地址的江桥看着昏暗的天空,蹲下,看着眼眶还残留着委屈的微红的程雏。
他给程雏买了些甜的东西,坐在公园的木椅上,程雏吃了几口,吸了下鼻子,江桥递过纸巾,不敢直视对方目光的眼睛四处乱转,最后还是不得不落回对方的脸上。
“我错了我错了…”
江桥双手捧着她嘟囔着的脸,满是不好意思:“我不该嚷你的”
这么说着,程雏眼睛里光一闪,嘟囔着嘴,声音细得让江桥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体会到些许为人父母的不易的江桥感叹着自己的父母躲过一劫的同时,抱着程雏的脑袋往自己像铁板一样的胸前压:“我听平、你帆姐说你是自愿想跟我的呀”
程雏应了一声。
“没想到我这么让你喜欢”江桥的下巴抵在她头发上,“我还以为你更喜欢咏橘呢”
“更喜欢她”
程雏恨恨的说了声,江桥不由得觉得好笑。
“但我想跟着你”
似乎觉得自己说过头的补充,让江桥有些发愣,这小家伙照顾别人心情的谨慎,让这个自称比对方大了几岁的男人有些愧疚。
“难受”
感觉到江桥似乎要把自己脑袋压碎般的拥抱,呼吸不过来的程雏挣扎了一下,发呆的江桥只听她细小的说了声:
“对不起”
看着胸前蹭着的眼泪,江桥叹了口气,抽着纸巾,揩掉对方眼睫毛上的泪珠:“你搞得我头都快炸了”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一边去,拉起白皙的手掌,往警察告诉自己的方向走去。
自己反倒像个小孩了。
东戈登坐在铁厂门口,见得牵着程雏的江桥走来,点起烟杆吞云吐雾,又是用一旁放着的白酒漱了口,在江桥考虑他这抽烟喝酒同步进行会减少或增加多少年姓名的时候,他才朝两人问到:“江桥?”
“江桥”
江桥肯定的说着的同时,晃了一下快睡过去的小女孩。眯着眼睛的她话语里毫无感情,只有将要沉进梦乡里的睡意:“程雏”
“行”
东戈登的夏区话十分流畅,如果不是严仲有先提过,他还真不知道这人竟然是大和人:“里头左拐,有一间空房”
有得住本就美滋滋,毕竟不用房租,哪还会去要求得给程雏多一间?
东戈登似乎还在等什么人,也就不去管江桥和程雏,任由他们在众多房间里到处乱撞,这才找到了那间积灰的房子。
本就鼻子不好使的江桥立马被呛得咳嗽连连,他捂着程雏的鼻子往后退,让她现在门口等着,自己拿着扫把,如同要与谁干架一般的气势汹汹,将被冷落对待的客人那种无助而愤怒的心情全部发泄在这脏兮兮的房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心情平复的江桥擦掉脸上的汗水,将几乎睡倒在门口的程雏抱起,放在擦拭的水汽已经干了的床上。关掉背对着窗口的风扇,江桥蹑手蹑脚的拿下来,这才感觉空气不像是刚才那么浑浊了。
他看着一旁摆着的铁剑铁棍,怎么都觉得这根本不是人住的房间。
虽然说来者是客,怎么对待全凭主人考虑,但直接弄了个仓库给客人住,是不是在小小的过分中隐藏了些许侮辱人的意思?
当然,邪火已经退了的现在,江桥也不会想着说上去和东戈登打上一架。
他将便利贴上积灰的前几页撕掉,扯出一张粘性不是那么大的,写上自己出去一下的提示。蹭去一些胶后,轻轻地贴在程雏光洁的额头上,慢慢的推门出去。
主人不懂礼貌,客人还是要懂的。
江桥绕回刚才的大门,只见得东戈登果然如自己所想那般的坐在那,一旁放着的伸缩拐杖即便经玻璃制的酒瓶子折射,但却依然让江桥感觉到了大气恢弘。
他听得江桥声音,回过头来,、。江桥见状,也不知说什么,道了一句:“我们打扫好了,挺谢谢你的”
“谢谢我给你们住仓库?”东戈登笑声里的轻蔑惹得江桥的右眼立马眯了起来。
这家伙,原来是存心找事啊。
“等谁呢?”虽说如此,但给了两人地方住是事实,况且又是严仲朋友,作为严仲徒弟的自己也不好得罪他,只好岔开话题问。
“关你什么事”没想到这东戈登根本不领情,喝了口酒,语气平淡:“住着就行了,其他别管”
冷静,冷静。
江桥左手在背后抚着已经握得伤口发疼的右手,笑嘻嘻的:“那不打扰了”
说罢,便跨过长凳,往刚才看见的面包店去了。见得江桥带怒离去,东戈登又是冷笑一声,将剩不了多少的白酒一饮而尽。
想打架了,随便谁都行,只要是个男的,他肯定能把对方的脸想象成东戈登,然后不带犹豫的一拳打过去。
依底安的夜晚十分喧闹,整条马路塞成了停车场,喇叭与辱骂声所奏响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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