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千遍万遍的脸，五官已经深深刻进脑海里，熟悉之极，可是他不敢确定是不是看到了她。
顾凌然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愣愣的看着她，周围一切都安静了，脑袋里却嗡嗡作响。
他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而她也这样注视着自己，默不作声，微微笑着。
这场景如幻想一般不真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转开目光，木然的看向前方。
一定是他错了，她连他梦里都不肯来，又怎么会来到他身边？
她过去都不肯对他笑，现在又怎么会这样温柔的笑着看他？
他把胳膊伸到老a面前，声音微哑：“掐我。”
老a看着他如木头一般，对于他提出的要求十分不解，不过仍然顺从的，狠狠掐他的胳膊。
他的手臂上立刻红了一片，而他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疼了。
疼了就不是梦。
所以她，真的是苏暖，那个未留下只言片语就销声匿迹的苏暖。
到今天为止，她已经离开533天，他给她发过超过500封邮件，全部石沉大海。
而她现在却笑吟吟的坐在他旁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怎么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着他笑？
她笑望着他，说道：“同学你好，我叫苏暖。”
忽而一阵风透过窗子吹进来，夹着青草香，他看着她的样子一瞬间恍惚，时光仿佛回到了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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