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眼前一亮,毕竟是个热血男儿,很认真地对我说:“风华,你小子说的是真的?不要骗哥!”
“当然是真的!”我笑笑说,“你行医,我算命,咱俩术业有专攻,精神上的病我比你了解!”
“那你去试试?”表哥推着我往前走,“哥有爱情洁癖,对爱情是很专一的,不会乱来!”
“你这人…;…;”我被表哥推到了离那些女子不到一米的地方。
这些女子都穿着单薄的衣服,柔美含羞。说实话,近距离看,还真让人有种想扑上去的冲动。
我正在冥想,其中一个穿着云遥寨服饰的女子突然看了我一眼。
我冷不丁地一惊,难道这个人没有彻底进入迷离的状态?也就是说,抑郁不是很严重。
还没等我多想一秒,女子突然又开口说话了:“你们…;…;是谁呀?”,声音细柔。
“哎呀妈呀!”表哥揉揉胸口说道,“姑娘,你别这么吓人行不?”
“是你们在吓唬我。”女子脸微红,声音依然很轻柔。
我上下打量女子一番,没发现什么异样,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这才松了口气,后退半步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我来寻找爱情。”
“呃。”我被她细柔的声音搞得骨头都快酥掉了,不知道该说啥。
但是我心里明白,如果真是落花洞女的话,这个人应该是刚落洞,病情还没那么严重,有的救。
办法就是强来。
只有外界粗暴的刺激,才能唤醒她内心深处对人性本能的渴望。
表哥还要问话,被我打住了,顺势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姑娘,强行带离了此处。
感觉她很柔,很轻,虽然在低吟挣扎,但是没有那么大的力道,而且双手紧紧地扣在我肩膀上。
表哥惊讶中带着坏笑:“风华,你小子来真的了?”
“必须的…;…;”我走起路来腿都有点软,不是害怕的那种。
七个女人我是救不了,一个绰绰有余。
一直抱出了山洞外,才发现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全黑,以至于我一不小心绊到了洞口的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直接扑到了草丛里。
连同抱着的姑娘一起倒在地上。
草丛很密,摔一下也没感觉。
表哥手电筒的光立刻就照到了我身上,笑着说:“我操!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我懒得搭理他,想扶起女孩,问问她有没有事,却没有直起来腰。
因为被她死死地抱着不放手。
“姑娘…;…;”我一时语塞,趴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也能强行站起来的,只是没有用力。
表哥看我压在人家姑娘身上迟迟不肯起来,就把手电筒的光线给移开了,并且站在边上贼笑:“你们慢慢来,不急不急!”
姑娘确实很美,让我脸上直发烧。
静止了一分钟,她也没说话,我就不好意思地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若柳。”(其实是很长的名字。)
“云遥寨的?”
“嗯。”
“你要不要起来,回去再说?”
“好。”
“…;…;”
我这才感觉脖子一松,站起来的同时扶起了若柳。
要不是表哥在边上的话…;…;
我也不会乱来的。
且不说心有所属的问题,虽然我没有表哥说的那种爱情洁癖,但也不会找个山洞里的姑娘就乱来,万一引火烧身就悲剧了。
此刻看来,强行拖出来还是有用的,恰巧又冷不丁地摔了一跤,这对治疗由压抑产生的精神问题也有帮助。
人的心理本就是奇特的。
粗暴有时候是一种善待。
回去的路上,若柳娇滴滴地沉默着,我和表哥也没多说什么话。
这件事肯定是有怪异的,我心里有疑问,只不过遇事要冷静,自己不动声色,才能对别人察言观色
我带若柳回去的目的,就是为了不动声色地解开心中的疑问。
然而走着走着,我和表哥就发现方向不大对劲,按照来时的时间算路程,早就应该看到风铃了。
天色越来越黑,零散的星光,把夜色衬得更加幽暗。
昆虫的叫声在周围鸣响,让我心里忐忑不安。
是对风铃的不安。
表哥也是晕头转向的,问他啥都不知道,一会儿说这边,一会儿说那边。
最后还是若柳给我们指了个方向:“东边在那里。”
“你确定?”我问。
“确定。”
“为啥那么确定呀?”表哥追问。
“我就是从东边来的。”若柳小声回答。
我心说,哥哥们也是从东边来的,但是现在一脸懵。
顺着若柳指的方向走,没多久果然回到了来时的地方,那里有块大石头。
只是布荛和风铃全都不见了。
我刚才就觉得很不安,此刻心脏立马就紧缩了起来,朝着四周一通乱喊:“风铃!风铃!!”
表哥也在大喊,喊了风铃又喊布荛。
若柳吓得不轻,情绪似乎也越来越回归常人了,急忙劝阻道:“两位哥哥,别喊啦,这里晚上有毒蛇和野兽出没,引来可就不好啦!”
从出山洞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的话,这让我感觉真的不能再喊了,就叫停了表哥。
这么静的夜,风铃和布荛如果在附近的话,应该早就听到了。
漫漫长夜,哪里也去不了,三个人靠在石头上,等待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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