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祥说:“我跟王辉说着,我是你现在是市领导的心肝宝贝,开完会肯定不会放你回来。”
肖毅说:“是的,他们来后怎么说的?”
“跟你分析得差不多,就来了两个人,说是协助我和老孙的工作,但他们不会常来的,也就是咱们平白无故多了个婆婆,真不知道上级是怎么想的。”
肖毅从康瑞祥的语气中听出了浮躁和焦急。
“康行,您把心放肚里,如果我是上级,我也会让各路人马都出来表演一番的,您沉住气。”
“是不是黄行长又跟你说了什么?”康瑞祥不放心地问道。
“从始至终黄行长什么都没跟我说过,我是旁观者清,如果在平时,您也会看得很清的,但现在您处在中心位置,有些急躁是可以理解的。”
康瑞祥沉吟了一下说道:“肖毅,谢谢你,也只有你能跟我说说真话,我的确有急躁情绪,看来,我需要调整调整了。”
肖毅又问道:“他们提老李和杜鹃的事着吗?”
“唉,你这样一问我还真替这两个人甚至徐守宁惋惜,王辉提到他们的时候,语气和表情就跟不认识他们一样,甚至还后悔自己当初看错了人,把徐守宁推荐到行长位置上,他倒是对老李没有发表看法,对杜鹃……唉,反正你能明白。”
肖毅当然能明白,这个时候,他对徐守宁和杜鹃唯有贬低或者不屑,才能表现他跟他们是有距离的,极力撇清自己,是他一贯的做法。
挂了电话,肖毅回到自己家中,被搜过家的痕迹依稀可见。
他又将屋子简单收拾一遍后,坐在沙发上,刚想给白宗俭打个电话,白宗俭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白兄,怎么样?”
白宗俭说:“如你所料,老李的确有一本暗账,但这个暗账只和徐守宁有关,和姓王的几乎没什么关系,杜鹃还你的工资,老李和徐守宁坚持咬定是借给她的,。”
肖毅说:“这个小金库不可能只存在徐守宁这一任上,由来已久了。”
“目前看跟前任没多大关系,老李的暗账也只记载着从前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不足以认定前任有罪,只能说是不顾上级三令五申,私设小金库,何况,他也离开了,如果上级较真的话,也就是给他一个离职的处分。”
离职,肖毅要的结果不是让王辉离职。
“杜鹃开口了吗?”
“对于给你的那部分工资,她也坚持说是跟财务借的,只是当时急没有及时打借条,后来补了个借条,放到徐守宁那里,徐守宁批了后忘记交到财务了……”
“她还交待了什么?”对小金库肖毅已经不再关心了。
“她情绪有些不稳定,还没有深入审讯。”
“好吧。”
挂了白宗俭的电话,肖毅双眉紧皱,在屋里走来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肖毅手里拎着一个手提袋,来到看守所,以家属的名义提出要见杜鹃。
看守所当然不让他见,在案件审理期间,除去律师,任何人不得见嫌疑人的面。
肖毅当然明白,他的目的不是要见杜鹃,而是要给杜鹃送几件衣服。
当他把手提袋递进窗口的时候,里面的两个警官一件一件仔细检查后,发现有一张肖毅写给杜鹃的字条,其中一名警官拿着这张字条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肖毅说:“都在上面写着哪,让她丢掉幻想,老老实实配合你们交待问题,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没有别人,就这意思,没别的意思。”
“不能向嫌疑人传递任何字据!这是规定!”警官严厉地说道。
肖毅说:“那你们能帮我口头转达一下吗?这也是家属对她的希望,我这是在替你们做工作呢,要不就不要传达了。”
肖毅的口气里就有了不耐烦。
里面的警官想了想说:“好吧,我们可以帮你转达。”
肖毅从看守所出来后,他没有回单位,而是来到了管忠所在的小区工地。
这个小区的大门口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老旧小区施工改造中,禁止车辆出入。
大门口站着几个人,有小区门卫和物业人员,还有管忠工程队的人,他们在跟每一辆试图进入的车辆解释,小区外面道路的两侧,停满了车辆。
肖毅目测了一眼,这个小区一共有有三排18栋楼房,已经有六栋楼同时在搭建脚手架。
肖毅转了一圈,没发现管忠,他刚要打电话,就听头顶上有人喊:“兄弟,你怎么来了?”
肖毅抬头,这才看见管忠在上面,他喊道:“你是架子工吗?”
管忠没说什么,乐呵呵地几步就跳了下来,摘下安全帽,擦着汗说道:“我不是架子工,但工地上所有的活儿没有我不会干的。”
“你会干就要亲自去干吗?别忘了你是指挥员。”
管忠挠着脑袋,笑着说:“好长时间不干活儿,手痒,干活儿心里痛快。”
肖毅严厉地说道:“你是痛快了,你怎么不看看那边有好几个人连安全帽都不带?万一出工伤怎么办?我看你赚点钱不够付医药费的!这个工地就缺你干活儿是不是?”
这时,从旁边跑过一个人,见肖毅劈头盖脸地教训管忠,他抱打不平地说道:“你谁呀?吃饱了没事干跑这来管闲事?”
肖毅扭头看着这个人,说道:“我是谁你问他!”
管忠冲着这个人骂道:“他是我的恩人,我看你才是吃饱没事干管闲事呢,把安全帽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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