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听出苏昭宁的话外之音,怒目而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二殿下理解的意思。”苏昭宁毫无畏色地答道。
甚至,苏昭宁比二皇子想象中的还要胆大得多。
她直视二皇子的目光,说道:“二殿下当初设计醉仙楼,等的就是这个结果吧。如今如愿以偿,真是可喜可贺了。”
被关在天牢里,苏昭宁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她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也不知道皇帝又查到了什么。只不过,四皇子和二皇子被特意关押到自己这边,很显然,在皇帝心中,这两人都与五皇子的事情有干系。
那就试一试呗。有什么结果,会比现在这个样子更差吗?
二皇子果真被激怒了。
如果不是牢房将他束缚住了,苏昭宁毫不怀疑,对方的拳头会直接打到自己脸上来。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苏昭宁,你不要以为,如今我在这天牢里,就奈何不得你。等我出去了,你且看我如何收拾你!”二皇子嘶吼道。
苏昭宁回望他:“我可不这样认为。二殿下你可以打断其琛的手脚,可以毒杀自己的兄弟。我怎么可能不畏惧你?”
“我没有!你胡说 !”二皇子一脸警惕地看向苏昭宁。
他已经有些察觉苏昭宁的意图了。三番四次提老五的事情,这苏昭宁恐怕是在套自己话呢!
想到这里,二皇子立刻闭嘴,话都不说了。
直到听了半天,耳朵边都未传来狱卒走近的脚步声,二皇子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之后的说话,他更加小心了。
二皇子将声音有意放低了,才开口同苏昭宁说话:“你以为,你用激将法就能强迫我认罪吗?你休想!”
“二殿下想得太多了。”苏昭宁把怀里的南敏行换了一个方向抱好,语气平静地回答二皇子。
说完这一句后,苏昭宁也就不再搭理二皇子。
苏昭宁也不搭理自己了,二皇子看看身边更加不受他挑动的四皇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郁卒。
自己为什么到这里,不都是眼前这群人吗?
他们如果早点被处斩了,他就不用在这陪着了。
今日父皇跟他说的什么话,居然怀疑他和老五的死有关系!
虽然,老五的死确实是自己干的。但这事可应该是天衣无缝的。
二皇子想到先前苏昭宁的话,不由得又抬起头,主动看向苏昭宁那边。
难道,在皇后宫中,还发生了什么自己计划之外的事情?这就是父皇对自己起了疑心的原因?
二皇子想除去五皇子的同时,除去四皇子。但他可半点都不想沾到自己身上来。
四皇子的视线也望向苏昭宁那边,只见她抱着南敏行的手正在微微转动手腕,想来是很疲惫了。
而他家阿宝,一贯调皮得不行,怎么如今这样安稳?
四皇子有些担心,就绕着弯子问南其琛:“其琛,你们三个人都还好吧?”
“我没事。就是敏行昨夜着凉了,现在有些发热。”南其琛很老实地将自己一家的情况和盘托出。
四皇子听到自己儿子发烧的消息,眼神中的担心就更加明显。
他正准备开口问苏昭宁,却被苏昭宁抢先开口了。
“其琛,敏行烧退了,你把你那边的被子从这个栅栏间隙里递过来给我。我给他盖上。”苏昭宁对南其琛道。
四皇子听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这一口气的动作,完全被二皇子收入了眼中。
二皇子嘴唇上扬,话语间又充满了恶意:“四皇弟都赶得上唱大戏的了。没有在人家眼前的时候,不见你对定远侯府有多关心。如今他们在眼前,你这戏就做得挺足了。”
南其琛替四皇子回击道:“二殿下自己会唱戏,就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会唱戏不成?”
二皇子却还是死咬着四皇子不放,说道:“若四皇弟不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看来就是因人而异了。”
“敢情,这定远侯府有价值的人,才配被四皇弟你看重,没价值的人,就被你弃若敝屣。”二皇子故意看着南其琛这样说,他就看他四皇弟还忍不忍得住。
只要对方忍不住,南敏行的身份就更加值得推敲了。
二皇子其实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南敏行的身份。但他觉得,这样一个已经没有价值的定远侯府,如果换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再暗中相助如何事情的。
他四皇弟既然舍得给出醉仙楼去,显然定远侯府仍有他在意的人或东西。
打量这一府,也就是新出来的这小家伙了。
二皇子火上浇油地继续说道:“定远侯夫人你可得好好抓紧你怀里这个护身符。没了这小家伙,恐怕你的死活,四皇弟也是不会管了的。”
火再一次烧到了自己身上,苏昭宁回以二皇子一个笑脸。
敌人的笑,显然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二皇子又是莫名其妙,又是郁闷异常。他问道:“你笑什么?你有什么好笑的?”
苏昭宁答道:“我只是想起前几日发生的一些事情才想笑罢了。怎么,二殿下连我想什么也要管吗?”
二皇子被这句话堵得半天不知如何回应。但他渐渐又回过神来。
这前几日发生的事情,能逗得苏昭宁发笑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猜测的没错——皇后宫中确实发生了一些事,让他父皇直接就疑心到了他。
这天牢,二皇子半个时辰都不想待。更莫说,如今还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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