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非常的明白,那种简易的铁门什么都堵不住,甚至连一颗小小的子弹都堵不住,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敌人没有直接用机关枪扫射铁门来杀死他,但是奈德很是庆幸自己的存活,他对自己道:你就是世界未来的主宰,天神一定会保佑你的。
将自己心中的违和感与恐惧感强行压下之后,奈德在空房间里搜寻了起来,果然又让他找到了可乐和红药,他迫不及待的将这两样东西都喝了下去,感觉着自己只剩下痛觉的手臂慢慢的恢复,他面上因为血肉的快速再生而冒出了痛苦的青筋,嘴里咬着枪,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他这种近乎自虐式的做法是正确的,因为不久以后外面的过道里传来了脚步声,要是刚刚奈德发出声音的话,想来他现在早就变成了一具不会说话的尸体。
微微喘了一口气,等手臂恢复之后,奈德将枪举着手中,靠近门边的墙壁听外面的脚步声,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自己所在的房间面前,奈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是他在紧张的表现。
一阵静默之后,门被一脚踹开,同时外面的人用枪扫射着房间里,奈德躲在沙发后面,也是用枪扫射外面。他的枪法非常的精准,对方的枪法明显没有他厉害,看上去就像是个刚刚入门的新手,在唾弃昏庸无能的政府军只会收纳这些废物之后,奈德踩着对方的尸体离开了这个房间。
政府军,是的,经过思考之后,奈德认为能够花费巨大的人力财力,将舞厅客人送走,并且拦下他的小弟,将他困在这里的人只有他的死对头政府军才能够做到,也正因为这个认知,奈德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通过这一次政府军的行为,他已经感受到了政府军对自己的忌惮之心,以政府里那些怕死的政客们的意思,一定会想要将自己这个还未爆炸的炸弹掐灭。
可是他怎么能够死在这里呢?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理想,没有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被政府军的走狗杀死?奈德憋着一口气,进入了其他的几个房间,搜索能够治愈自己的伤药,杀掉藏在暗中的敌人,等半个小时他再度站在舞厅大门门口之时,他已经换上了全套的装备,身上的伤口也已经痊愈了。
作为起义军的首领,面对政府军的挑衅,奈德决定要正面与政府军杠上,让他们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羊圈里的羔羊,不会因为他们的压迫而低头。
可是当他走出舞厅之时,却发现门口并没有敌人的踪影,奈德内心感到很奇怪,但是这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他借着舞厅外丛丛的植物隐蔽自己的身形,不断的向外挪去,跑出去几十米之后,奈德惊喜的发现附近有一辆车,虽然看起来只是家庭所用的轿车,可是这该死的舞厅外头也就只有这辆能够代步的车了,奈德顾不上嫌弃,驾着车向着自己的属地开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天政府军对他的侮辱,他绝对会记在心上,等到来日,一定要政府承受自己的怒火。奈德想着,有些得意了起来,政府军又如何,布下天罗地网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让他逃之夭夭?
车子开出去三里路,在荒郊野岭的地段,突然之间没油了,奈德叫骂着下了车,但是心中并未太过担心,他已经远离那个舞厅,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奈德是个集合谨小慎微却又大开大合性格为一体的人,他能够在被袭击的时候维持冷静,也会在危机过后放松自己,但是他的心中却也很明白,现在还不是真正放下心来的时候。
谁能够保证政府军不会派人追上来?抱着这样的念头,奈德将自己所能够携带的枪械都携带在了身上,躲到了一处比较浓密的草丛后边,不得不说,他的直觉是正确的,因为在他躲藏不久后,从他来时的方向涌来了一群人。
奈德瞄准他们,心中道:来得正好。
他半蹲着站立,而后将身上所有的手雷都丢了出去,敌人被他炸得措手不及,不是被炸死炸伤就是到处乱跑,奈德拿着枪就像是收割韭菜一样的收割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头。
这种将敌人的性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可是奈德心中又产生了困惑:为什么他的胜利会如此的简单?虽然困惑,他却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将最后一个站立着的敌人击倒,奈德才走了出来,离得敌人越近,奈德的手就越抖,在看清敌人的模样之后,奈德吧啦一声瘫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手上的枪,仿佛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的丢了出去。
“贝蒂,莫协尔,尼米达,是你们吗?不不不,怎么会是你们!”奈德颤抖着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眼中大滴大滴的落下滚烫的眼泪,他难以置信的游走在尸体之间,一声声的唤他们的名字,想要找出一个活人,可是这些人,早就被他打死了,一个个的都是被他亲手打死的。
“不!!!”奈德仰天大叫着。他是在为了兄弟死在自己的手上而悲伤,还是在为了自己积累多年的手下毁于一朝之间而悲伤,这一点无从知晓,但是这一刻的奈德,的确是痛不欲生。
就在这个时候,从尸山之中爬出来一个满脸是血的人,那人眉眼温柔,向着奈德爬去。
奈德往后退去,将土登向那人,面上落泪口中叫着:“你不要过来!”
“哥哥,是我,你怎么来我都不认识了?”那人并没有听奈德的话,而是继续靠近奈德,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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