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赶到衙门的时候发现县老爷正在大堂上给一个犯人上刑,那人的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好不残忍。敏儿看到这幅惨像一下子就把头别到了身后。我强忍这翻滚的胃部才没有吐出来,对于空空如也的肚子其实我也吐不出什么来。还好那官差及时把我们带到了旁边,离得远了很多。敏儿吓的浑身直发抖,她不住的问我要怎么办,我只能边安慰她边说看情况。其实我心里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好了,你们三个过去吧,轮到你们了!”
听完那官差的话,敏儿吓的都快走不动路了。于是我对那官差说道:“官爷,您看这偷东西的是我又不是我妹妹,能不能不让她去,这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官差听完脸就一沉:“她属于从犯,必须得去!”
我们刚刚走到堂下,只听上面的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堂下何人?”这时候现在两边的衙役都用手里拿的木棒不停的杵着地上嘴里喊道:“威武!”敏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丈啊,吓的她张口就想哭,还好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那人本来是不想来这里的,不过事到如今他只能硬着头皮把我们告上公堂:“草民陈大宝,我要告他们偷窃!”惊堂木又一拍:“既然你是原告,来呀,拉出去打!”
我见陈大宝这样于是也学着他的样子说道:“草民蝶舞!”然后拉了拉已经快吓傻的敏儿。敏儿如梦初醒的说道:“草民印怜敏!”可是我不知道当我们说出这话后旁边的人以及大门外面围观的百姓都在笑。
“大人,小人冤枉啊!大人,小人不告了行吗?啊!啊!”
那陈大宝是知道有杀威棍这一说的,也就是但凡有人来堂上告状,什么都不说先打一百棍再说,如果不打这杀威棍那如果每个人都来告状的话,那衙门就有的忙了。当然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等这杀威棍打完之后被拉进来就只剩下半条命了,只听堂上惊堂木又起:“陈大宝,你状告何人,所为何事?”听到这严厉的声音我们吓的都不敢抬头,只听他声音就足够吓人的了,哪里还敢去看县太爷长什么样啊,就连旁边的衙差我都不敢看,何况我知道也许舅舅就在他们之间。
那陈大宝虚弱的抬起头说道:“草民要状告这两个小女孩儿,他们偷我的钱袋!”我一听果然来了,这个罪名是打死也不能承认啊!于是我先先往上磕了两个头,然后说道:“大人,草民并没有偷他的钱袋,我是见他的钱袋被一个小偷给偷走了,我这是把他的钱袋偷回来,然后正准备交给他不料就被大人给发现了,事情就是这样!”
只听堂上的大人大笑了一声:“哈哈,你承认了是你偷的钱袋是吗?”我往上叩头回答是。那大人再次笑道:“这个好办,既然你已承认偷了钱袋,那就依咱们大晋律,大牢收押半年后释放!”这么快就把我给定性了,这我怎么会同意,于是又蹦蹦的向上叩头说道:“大人,草民是在帮他把钱袋偷回来!”“只要你是偷,就犯了律法!来人,马上收押!”
我心里不服,还在继续叩头,想请大人重断,可是人家根本就不听我的话了,就这样那个陈大宝被当堂释放,我和敏儿就这样被押进了大牢。其实对我来说此刻进了大牢还算是好点,起码刚进去就有人给我们送了牢饭,虽然很难吃,但还不至于饿死人。
这是一间专门关押女囚的牢房,除了我和敏儿之外还有两个年级比较大的女人,只见她们穿着囚服,头发凌乱眼窝深陷!更难看的则是她们的头发了,披散在胸前而且还都打上了死结,在我们刚进去的时候她们俩一直蹲在角落里不说话,当有人送牢饭的时候她们才过来和我们抢,此时别看我和敏儿还是小孩子,但是我们可是都会些武艺的人,虽然没有和人打过架,但是在山上的时候没少和那些吃人的野兽打架。所以我们也不怎么惧怕她们俩。所以在抢牢饭的时候她们很明显没有抢过我俩,不过我和敏儿看她们可怜,也都给她们留了足够她们吃的食物。但是她们依然没有说话,由于不想惹事所以我们也没有去招惹她们。
转眼我和敏儿在这里阴冷潮湿的牢房里待了半月有余,而那两个女人始终没有说话。我和敏儿则是不断的在讨论我们在武学上的疑惑以及各自的经历还有在山上的那段岁月。所以也不算寂寞。但是当我讲到我娘想让我进宫当宫女的时候,那蹲在角落里的一个女人不自觉的向我们这边望了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敏儿终究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于是走到了那两个女人的身边问道:“阿姨,您是不是有话和我们说啊,您有什么教导我们都听!”
其中的一个女人见敏儿没有恶意才用手撩了一下遮在她额前的头发说道:“刚才听你们说你们要进宫做宫女?你们知道那皇宫是什么地方吗?”敏儿眨着大眼睛说着:“敏儿不知道,敏儿从来没有去过皇宫!”那女人接着说道:“现在咱们都想着怎么逃避这个现实,都想着怎么才不让女儿进去,你们到好还想送上门,这不我和她就是因为私自把女儿藏匿起来被发现后才被抓进来的。”
敏儿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你们为什么都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进皇宫啊?”那女人一听这来劲了,只见她挥着手说道:“谁都知道这当朝皇帝不是个东西,为了个女人竟然向契丹借兵攻打中原,危害苍生,谁想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这样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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