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城内的一所民宅之内,窦凤呆呆的站在窗边,东边上已经露出了一线鱼肚白,只是屋内仍然是一片漆黑,她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如同一尊木头人一般。
昨天下午的时候,她和她的儿子以及李世民其他的几个妾室都被他秘密的安排在了这所庭院当中,她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记得当时李世民一脸严肃的走进来,然后就吩咐宫女们收拾东西,然后就带着懵懵懂懂的自己以及其他的人上了一个辆马车疾驰出了皇宫,途中换了几次马车,在长安城内兜了好几个***之后才进了这所宅子,在路上的时候窦凤曾经想要问李世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世民只是简单的说今天要有大事发生,跟李世民成亲了这么多年,她从来都不知道李世民在长安城中有这么一所隐秘的宅院,不过联想起她所清楚的野心,对于今天之事,虽然李世民没有说,但是窦凤也是猜到了几分,想到了自己的夫君就要对他的那些兄弟们下手,尤其是那个人,想起那个人,窦凤的脑海当中顿时出现了小时候他一脸贼兮兮的拽着自己的衣袖喊自己的“凤儿姐姐”的画面来,当自己一颗少女的芳心渐渐的沉浸在他身上的时候,却不得不接受嫁给另外一个男人的事实,虽然他们还是一家人,但是这种相见无言的关系却是让她更加的痛苦,在秦王府中,面对着和侧妃以及那些妾室们每日里的勾心斗角,让她身心疲惫不堪,更加羡慕起那人身边和谐温暖的关系。她常常在心中想,若人生只有初见不会自己跟他又是另外一种情景?不过想到那个人今天也许就要跟她天人永隔,她的心中就是一阵刺痛,不由得拽进了自己的手中的那根破旧的丝帕,她低头看着那方帕子,因为经常洗而变得发白,已经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几次的时候李世民都笑着让她换块帕子,宫中的布匹绸缎那么多,也不是置办不起一块小小的丝帕,但是没事都被窦凤拒绝了,她也是常常一个人对着那方丝帕发呆,有时候摸着上面那已经褪色的一朵牡丹花痴痴的笑着,没有别人知道,这块丝帕,是当年李冰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开门,开门点开门!”外面突然响起的一阵的砸门声将窦凤从怀旧当中惊醒,也将躺在矮塌上酣睡的李承岚给惊醒,“母妃,我怕!”他惊叫一声从矮塌上面蹦下来头钻进了窦凤的怀抱当中,而住在别的屋子当中的那些妾室们也是如同炸了锅一般纷惊叫的涌入了窦凤的屋子,这个时候她们再也顾不得什么勾心斗角,只有在这种时候,窦凤才真正的发挥了一个秦王妃的作用,成为了这些六神无主的女人们的主心骨。
“慌什么!”窦凤淡淡的说道,然后低下头去柔的抚摸着自己儿子的脸庞,哄着他说道:“岚儿别怕乖的呆在姨妃呆在一起,母妃出去看看!”说完李承岚交到旁边一个平日里跟她关系还算不错的妾室怀中,对着她们点点头然后就出了屋门,朝着仍被砸的响的大门走了过去。
伸出手去,缓缓的将门上的门闩推开,还没有等她将门拉开,那两扇门就被粗暴的从外面推开,接着一帮士兵从门外冲了进来,手中明晃晃的长枪闪烁着寒光,看起来有些人,但是窦凤一点害怕的心思都没有,反而心中是一片平静,她甚至在想,就这样结束的话倒也不错,至少自己不用再活的这么累了,仿佛看不见那些指着自己的一把把长枪一般,她站在那里,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屋子当中传来的那些妾室们的惊叫声仿佛离着她是那么的遥远。
“殿下小心!”正在搏杀当中的李世民耳边突然响起了旁边秦琼的声音,他心中一动,还没有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感觉到了一股剧烈的冲撞,重心一个不稳,不由得向旁边趔趄了两步,然后略微又写了狼狈的摔倒在地上,突然发生的状况,让他还有些摸不清头脑,被摔得头晕眼花。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恼怒的回过头去想要看看冲撞自己的罪魁祸首,这一回头却看到了秦琼与李冰缠斗在一起的场面,原来刚刚李冰朝着李世民冲过去,只是李世民却没有发觉,只是拼命的与自己面前的士兵们搏斗着,秦琼情急之下,将李世民撞开,然后自己接下了李冰的这一击。
前秦琼就与李冰有过交手,在匆匆忙忙挡下李冰的后,他的双臂不由得被李冰这势大力沉的一戟震得发麻,虎口一阵刺痛,竟然有种握不住手中金锏的感觉,不过当他抬起头来,用布满血丝的眼睛跟李冰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相对视的时候,他不由得朝地上吐出一口血痰,不着痕迹的微微活动了下双手,重新握紧了手中的双锏,呀呀叫着朝着李冰冲了过去,眼神当中还带着一丝悲愤,他忘不了,自己的表弟,还有许许多多曾经跟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都是死在了这个人的手中,而现在李世民身边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为了保护李世民,也为了那些死去的兄弟们,他要跟眼前那个几乎无法撼动的强敌拼命。
“事已至此,叔宝何不弃暗投明,只要你发誓效忠与孤,孤绝对不会为难你,之前发生的事情皆既往不咎,孤很是欣赏你的忠义,一定会重用你,如何?”李冰一边对着秦琼猛烈攻击着,一边对着秦琼沉声说道。
旁边的李世民听到李冰的话之后脸色一阵苍白,眼下他唯一剩下的两员大将就只剩下罗士信和秦琼两人了,而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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