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咱俩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这次就喝个痛快!
孙琦:那就在清明街街角的那间‘巷子深’吧,我等你,快点儿啊!
我:好,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我关上电脑站起身走向吧台,只上了一个多小时,那位美女很快就把零钱给找了回来,临出门的时候我又一次忍不住的看了她一眼,就算不能成为女朋友,yy一下也是很爽的啊,至少能满足了我这颗龌龊的心,呃不,是颗爱美的心!
走出网吧,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就好似春风沐浴一般。我抬起头看了看太阳,本来应该是蔚蓝的天现在却成了灰蓝,像是戴上了一层浅色墨镜。我仔细的辨了辨所处的位置,这里距离清明街不是很远,走路过去顶多也就二十几分钟,作为一个早就跨过了新世界的大好青年,走路已经算是了一种奢侈,机会来之不易,这次刚好,所以我二话没说想也没想就朝着前方走去,权当是散步锻炼身体了。
手机在衣兜里响起来,我知道是孙琦,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这样,每次我们两个人做同样的事他总是比我先做完,然后在旁边焦急的看着我做,有一种恨不得抢过来亲手做完的神态,而且事实上也的确是每次都是他帮着我做完,而我则站在旁边看着他做。
“喂。”我按下了接听键。
“喂,冉可,你现在到哪儿了怎么还没到呢”
我看了看前面的路,再过一个路口就是清明街了,“又不是赶着去投胎,你急什么急啊,马上就到了,五分钟,就五分钟!”
“你说你就不能快点啊我都等半天了。”
“你说你每次都这么急,着急有什么用,路不得一步一步走啊,孩子不得一点一点弄啊!”斑马线上亮起了绿灯,我开始过马路。
“哎,冉可,你几天打算喝什么酒青岛还是燕京要不先来点儿二锅头垫垫底我可给你叫了啊!”
“我靠……!”没等我话说出口就听见了刺耳的刹车声,我转过头看见一辆红色的卡车朝我呼啸而来,接着是司机惊恐的眼神和路人的尖叫声,我感觉自己缓缓的腾空飞起接着又缓缓的落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传来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眼前一片腥红,有人向我跑过来,还有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我还看见‘清明街’的牌子斜斜的立在那里,孙琦向我一步一步的跑过来,我张了张嘴,想说‘生命真是脆弱啊!’,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大哥,我走的可是斑马线……!”
……
别死,千万别死,好歹我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男,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呢,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对不起我的老爸老妈了,对不起我的老师同学,对不起我的偶像粉丝,对不起我用了n年早已作古的铅笔橡皮,对不起……!
等等,这是什么声音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耳边传来阵阵嘤嘤的哭声,尽管我现在头疼欲裂,可我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嘤嘤的哭声,像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一般的哭声。难道,传说中的地狱饿鬼真的存在难道我现在已身处在那阎罗之地,等待我的是油锅和刀山老大,我上辈子干没干坏事儿我不知道,可我这辈子真的没干坏事儿啊!
我很想睁开我迷茫的双眼看看这到底是哪儿,可我怎么使劲都好似用不上力气一般,眼睛严丝合缝的闭着,像是不属于我一样。
耳边的哭声依旧传来,我感觉全身除了脑袋胀痛以外没有别的不适,可我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眼睛就是不听我的话,一丝光亮都不给我。
慢慢的,我发现耳边的哭声很杂,有男声也有女声,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哭声中还夹杂着人声,像是在讨伐谁,说的尽是什么“xxx你这挨千刀的”、“咱斗不过人家”之类的废话,我记得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所有的人死了以后到了阎罗殿的时候都大声喊冤,就算不是冤死的也得弄个混淆视听,我现在也很想喊冤,可为什么我怎么都喊不出来呢我可是真正的冤死的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抬了起来,然后又放下,我感觉周围暖暖的像是有一堆火在烤着,身上也被盖上了厚厚的被子。我使劲的睁了睁眼,这次居然看见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枯黄茅草铺成的屋顶,粗壮的房梁,周围一片农舍的模样,身上是一床棉布被,我一侧头居然看见有阳光从简陋的窗子外射进来,窗外是一片金黄色的稻田,被风吹着轻轻的舞动着,院子里居然还有‘咕咕’的鸡叫声。
“冉儿,你醒啦!”正当我打量四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一个方向传来过来,我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约莫能有三十几岁的妇人,一身古朴的装束,脚上是一双草鞋,头上挽着发髻,满脸的尘土,手里还拿着一个类似簸箕的东西,里面装满了黍子,见我醒来,手中的簸箕落地,箭也似的奔到了我跟前。整个打扮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有七分像是古装剧中群众演员的装扮。
我愣愣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的反应。
“怎么了冉儿,不认识娘亲了”那妇人焦急的说,声音里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是哪里的方言,有点儿柔又有点儿软。
什么娘亲哇靠,有没有搞错啊,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位年轻的娘亲啊说起来也不会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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