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一起去吧?”薛瑶在临出发的前一天,软磨硬泡,甚至不惜发动了久未使用的美人计。
“上班。”苏寒吃干抹净后,无奈道。
“请几天假又不会死。”
“公司离不开我。”
“我就不信了,那么大一个公司会离不开你?那这公司也没什么前途了。”薛瑶毫不留情地把嘲讽开到了极致。
苏寒倒没怎么动怒,和颜悦色地劝道:“不是的,最近挑的时间不赶巧,我手下刚进了个新人,公司要花大力气捧的,事业上刚有起色,离不开人。”
“那我还离不开你呢。”薛瑶说。
“你……”苏寒跟她大眼瞪小眼,忽然别开了视线,耳朵不受控制地发起烫来,在长久的相处下,她发现薛瑶变了很多,最明显的就是现在这种时候,她能够把撩人的情话说得理所应当,要是她做出一副深情样子,苏寒可能会一笑置之,但这种不经意的理直气壮反而让苏寒消受不了。
后颈都感觉有一阵酥|麻的痒意。
“你干吗呢?”苏寒回过头,颈部肌肤擦过薛瑶的嘴唇。
薛瑶:“你不跟我走,我就想咬你一口。”
“行,那你咬吧,十口都行。”苏寒做出忍耐的神情。
薛瑶盯着她的脸,忽然放弃了咬人的计划,柔软的舌尖在她下巴处舔了舔,躺下,“继续,把这一段时间缺的先补齐。”
苏寒:“……”
薛瑶踹了她一脚,“快着点,还等什么呢。”
这跋扈的样子却让她整个人显得更鲜活了。
苏寒是真没办法请假,认命地先预支了薛瑶之后一段时间的**享受。
第二日一早,她醒的时候对方已经出门了,给她留了张纸条:去机场了,不用送,回头见,醒了给我打电话。落笔一个龙飞凤舞的瑶。
她的字体和苏寒的很像,都是力道遒劲,一点看不出秀气的类型,但是苏寒的偏整齐一些,薛瑶的就更潦草不羁。
苏寒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放在几年前她还没和薛瑶在一起的时候,这时候她多半都在公司了,决计不会刚刚从床上醒来。但是现在不同了,她朝九晚六,一周有两天不加班,两人出去约会或者在家休息。
苏寒给薛瑶打了个电话。
“我醒了。”苏寒转动着自己的脖子,
“我在陆饮冰家里了,一会儿一起去机场。”
“我也去机场。”
“想通了要请假和我一起去?”
“不是,”苏寒说,“我送一下你。”
“免了,又不是几岁十几岁,用不着你送我。”
“那我也去。”
“你愿意来的话就来吧。”
两人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在“薛奶奶”的呼唤中,薛瑶上前牵过了俩孩子的手。
机场遇到苏寒夏以桐是有点惊讶的,不过想到这次和她们一起去的还有个薛瑶,就回过神来了,是来送老婆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那两位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夏以桐还是会下意识的忽视二人的关系,苏寒是苏寒,薛瑶是薛瑶,只有这种两人一起出现的场合,她才恍惚想起来:噢,她们早就在一起了。夏以桐暗地里吐吐舌头望向陆饮冰,陆饮冰冲她耸了耸肩膀。
一对情侣很不情侣地道了别,陆饮冰和夏以桐上飞机前一直在候机室咬耳朵。
“我们俩到了四十多岁会不会也跟她们一样死气沉沉的?”陆饮冰偷瞄了一眼带着孩子的薛瑶,确切的说是她追着俩皮猴子跑。
“不会吧。”夏以桐说,“我们俩和她们情况不一样,她们谈恋爱就四十多了。”
陆饮冰:“薛妈刚开始追韩苏寒的时候,韩苏寒不才三十多么?”
夏以桐:“三十四十差不了多少。”
陆饮冰:“也不一定,万一人家在家里很放得开呢?”
夏以桐:“那谁知道呢,这种八卦我肯定打听不出来。”
陆饮冰叹口气:“可惜了,我现在好奇死了。”
“要不你去问薛妈?”
“哈哈哈哈我才不问。”
薛瑶警惕地朝两人的方向望去一眼,陆饮冰正摸着夏以桐的手,一脸淫|笑,洪湖水浪打浪,浪头都快把候机室给淹了。
薛瑶不忍直视地啧了一声。
待她收回目光,陆饮冰放开夏以桐的手,心有余悸道:“好险,差点被她发现。”
夏以桐说:“我觉得你刚才的表情挺有意思。”
陆饮冰剜了她一眼。
夏以桐便笑起来。
登机了,一行五人进了头等舱,陆饮冰和夏以桐坐一起,薛瑶和两个孩子坐一起,正好放了妻妻二人一个清静。俩孩子顾忌着薛瑶“年事已高”,在妈妈们的叮嘱下,尽量表现得安分一点,只是这场安分能安分多久,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隔天,飞机落地,入住戛纳影节宫附近的宾馆。夏以桐和陆饮冰带着两个孩子出去转了一圈,第二天睡了个懒觉,一整天都待在宾馆没出门。
5月20日,两人应邀盛装出席电影节开幕式。来自世界各地的明星和演员们汇集一堂,每个人都展现着自己独特的风采。
即便在这样群星璀璨的现场,相携而来的陆饮冰和夏以桐也在众人中光彩夺目,室外有很多慕名而来的国人,挤挤攘攘地冲着二人挥手,而国内的记者们也早讲长|枪短炮对准了风头无两的陆饮冰。
陆饮冰没有接受采访,笑容自若,只有和她贴得极近的夏以桐察觉到她手心里的细汗。
她昨晚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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