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裴府,楚汐整个人放松下来。她对里的剧情太熟悉了,因此她很清楚裴书珩多么心狠手辣。
“姑娘,我们是回府还是?”落儿掏出几个铜板,买了周边几个肉包子。
楚家没有什么大规矩,何况楚汐身边伺候的落儿,更是没有体统。
见楚汐不吃,她倒是理所当然的咬下好几口,一边吸着汤汁,一边等着楚汐的答复。
“我们去镖局那边转转。”
她想着那盒膏药,若是能取来,那楚依依的脸自然得以痊愈。
油骨膏效果极好,乃神膏。是走镖的汉子这次救了邻国皇室,才得了这么一海
听闻制作油骨膏的其中一味药世上无第二株,邻国为显其诚心,把独留的一盒膏药作为谢礼赠于韩家镖局。
有了这么一味药,成了楚依依所有的期盼。
只可惜,作作地的恶毒女配出场了。
如此膏药成了楚汐的心头大患,楚依依已经要嫁给本该是她的裴书珩了,还想着把脸恢复如初?韩知艺又是一副侠士心肠,必定会送。她怎能让那蹄子得逞?
油骨膏在韩知艺亲手交付楚依依时,楚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直直冲上来,一把夺走,生生毁了。
女主的恨意加深。
……
楚汐揉了揉太阳穴,她想,若亲手把膏药取来,赠给楚依依,待她容颜恢复,是不是能够一笔勾销?
她毕竟不是真的楚汐,她无情无心也罢,心里的愧疚只不过占了一部分,更多的,不过为了活命。
这几日,她胆战心惊,夜里多次梦魇,生怕走上女配是老路。死不瞑目。
她!也委屈。
她没有恶意,更没有取代楚依依,丧心病狂的想要成为裴夫人,却要顶着恶毒的名声,被众人所不齿。
还要战战兢兢的妄图讨好女主。先前的偷树,后来的大牢。她都委屈。
若能取来这膏药,她安安分分,想必这条命也能保下来了,她不会动女主,更不会对裴书珩的心肝妹妹动心思。
“姑娘同那舞枪弄棒的韩姑娘又没交情,去镖局做什么?”落儿只觉得楚汐近来行事越发不得章法。
“没交情就处,先回趟府,把我前些日子花大价钱买的那把黄金镶嵌的匕首取来。”
落儿压根不顾及手里的肉包子,只觉得耳朵出了问题。
“姑娘这是打算做什么?”
楚汐摆摆手,不以为然:“登门拜访又是人家大喜的日子,不备礼合适吗?”
这话的没错。
可,
虽韩姑娘喜欢这些玩意,可毕竟是人家大喜的日子,送这能见血的物件合适吗?
她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姑娘这是忘了这匕首如何来的?”
楚汐闻之一笑:“韩姑娘在碎玉轩定制的,被我一眼瞧中夺的。”
你!知道!你还送?
你未免未免太嚣张了!
看出落儿的不安,楚汐忍不住捏了一把皱巴巴的包子脸。
“韩姑娘随性的很,这次过去,好好赔个罪,她不会怪罪。”
到这,她微微一怔。
“落儿啊,你我把别饶物件当成贺礼送回去,是不是不大好?”
你呢!
别捏我脸!
包子脸气呼呼的。
可还没等她话,楚依依又把话圆了回去。
“我!蛮横不讲理,想必是无碍的。”
至于那油骨膏,她会用更好的礼物还回去。
……
韩家镖局面前热闹非凡,敲锣打鼓喜气洋洋。来往宾客如云,鞭炮声不绝。
排场之大,更有禹帝赐下龙凤成对喜镯,以示圣恩,愿两人日后夫妻和鸣,百年琴瑟。
韩知艺同秦之逸的婚期敲下,便是半年后。日子不算急,两家一直准备着婚仪,不会仓促。
前来贺礼的数不胜数,车马盈门。
祝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从各色人嘴里蹦出来。可却待楚汐出现后,欢欣鼓舞的热闹场面明显一滞。
自带黑网红效应的楚汐:……
她回府换了身缕金挑线纱裙,妆容淡雅,却依旧明艳出尘。身后的落儿抱着红皮礼盒,瞧着样子,是一道来贺礼的。
???
楚汐……来贺礼?
什么时候楚汐同韩家姑娘关系那般好了?
莫不是来闹事的?
众人心中猜测想到了一处:难不成这楚汐把心思挂到了韩知艺的未婚夫婿身上?因此故意扬武扬威来显摆?
韩府管家隐隐不安,就怕搞砸了喜庆,连忙让人去唤韩知艺,后他几个快步赶过来。
“今儿是我们姑娘的大喜日子,若是来闹事的,恕不奉陪。”
落儿包子脸气呼呼的,往日里兴风作浪惯了,随旁人怎么诋毁,可如今跟着姑娘就差洗心革面了,是断不能容忍半句污蔑。
可想起楚汐先前路上怕她惹事的叮嘱,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生生忍下。
“老伯多虑了。”楚汐淡淡道,她对着落儿使了眼色,落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把礼盒奉上。
“楚大姑娘这是何意?”韩府管家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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