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君你,你居然骗庭时雨!”
女孩儿娇呼着,有些小埋怨。
“我先前是说了不会把你抢到卧室里……”
他说,“但你没答应,我能有什么办法?”
北堂秀很是无奈地耸耸肩,抱着源庭时雨,一刻不停地往卧室走去。
其实现在北堂秀想得很清楚,他知道男人在一定程度的失智后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因此才有了那句经典的“男人都是↓半身动物”。
但是吧,怎么说呢?
他再次看了眼怀里的姑娘,掠过她姣好的眉眼,那乘着秋水泛着星河的漂亮眸子,一眼就瞧进他心里去了……
根本就,无法拒绝!
所以,还是试试挑战经典吧。
反正自己睡相好,一躺就是一夜,大不了……
睡前把自己两条胳膊给卸了。
北堂秀早就想到了这个只有真正的狼灭才能想到的方法,眼下再次盘算,顿觉可行。
毕竟自己拆合手练了这么些年,也没少拆过自己——他们这一行,只有真正了解了自己,才能更好的了解别人。
而北堂秀也是真的对自己狠,所以拆他人时,才能更从容而觉无所谓,毕竟那些都是他近乎习惯的感觉。
放之江湖,俨然一大杀器,饶是皆畏的北堂家,千载间也难有他这样的天才——道一句秀儿合情合理。
这也是季淳炀可惜的地方,自己这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哪哪儿都好,可唯一不足就是“普通人”的根本素质限制了他……
再高阶的技巧,也对付不了近乎升维的敌人啊。
不过侧想倒也挺好,至少作为普通人,活在规则之下,也不至于像他们那样随时都会消失在世上,连个牵挂都不敢留……
总之,北堂秀对自己的大胆想法很有信心——既然想要拥着软语温香入眠,那代价,是必须要有的。
况且也就是些近乎麻木的疼痛感,第二天醒了再接上就是了……
——一直到腾出一只手打开卧室门,北堂秀都在想着这样的事,表情严肃而认真。
以至于源庭时雨缩在他怀里,都不太敢吭声。
她向来不愿意打扰到在想事情时的北堂秀,这既是好素养,亦是真喜欢。
只有面对喜欢的人时,才会心心念念地想着他,一点半点,都不想惊扰。
也就是现在到了卧室门口,再进一步就毫无退路了,而北堂秀又露出了释然的神色,源庭时雨才敢拉扯着他的睡衣,鼓起勇气道:
“那,那个,已经不需要考虑庭时雨的意见了吗?”
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在怀里,北堂秀不由低下头,瞧了眼这姑娘红着脸的样子,没有说些什么——开门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干脆而利落。
“那你的意见呢?”
他问。
“明明,明明都说好了,要各睡各的……”
源庭时雨露出有些嗔怪的小模样,委委屈屈,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汽,我见犹怜。
——当然,这些都是装的。
其实她心里都快要乐开花了……
北堂君居然来抓自己了,不用一个人睡电视了耶~
先前钻电视的时候,都以为无望了呢,没想到没想到……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源庭时雨强忍着心里的喜悦,超在行地摆出一副上了他的当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生着闷气吃着瘪的可怜样子。
此刻,看着源庭时雨这幅模样,北堂秀兀自想笑。
她的小心思,太过好猜了,甚至无至于去揣摩,一打量便知。
素净的像是白纸一张,铅就是铅,墨就是墨。
她以为自己换了封面就好,殊不知没有上锁的日记,一翻开就是所有的秘密。
于是北堂秀哪怕都已经走到床边了,还是很乐意奉陪到底的。
就见他冷不防说道:
“所以,阿庭是真的不想跟我一起睡喽,可以这么理解吧。”
北堂秀说着,像是怕她不信,转身就打算往屋外走,就好像先前粗鲁地抱她进来的,不是他似的。
“那我就完璧归赵好了,看来倒是我会错意了,想太多喽……”
北堂秀暗自笑着,却半晌都没见怀里的姑娘发出声音。
这让他有些疑惑,走向客厅的步子顿时止住了。
“怎么……嘶——!”
他刚打算询问下庭时雨到底怎么了,可突如其来的胸口剧痛,让他没忍住轻哼出声了。
这时候,北堂秀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里,就见那姑娘表情狰狞地咬着他,嘴巴里呜哝呜哝的。
即使隔着加厚的睡衣,那光洁的贝齿依旧杀伤力巨大。
一点淑女的形象都不给自己留了,真狠。
“阿庭?”
北堂秀整个人都感觉到了一丝迷惑。
这不吵不闹,不害羞也不生气,咬人……
算什么?
源庭时雨此刻的行为,似乎……又超纲了。
……
许久后。
“阿庭你不累吗?”
北堂秀坐在床头,怀里像是坐着一个正在喝奶的宝宝。
此刻,若是有旁人在场,北堂秀或许会当场自闭。
“欸让云无嗡哇?”
(北堂君不疼吗?)
怀里的姑娘反问。
“呵……”北堂秀无所谓摇了摇头。
“为什么,庭时雨可是用力了啊!”
她看北堂秀那样子,是真不痛,于是终究还是不忿地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
而刚好就在源庭时雨嘴巴张开的一瞬间,北堂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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