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来确定她这个妖后是濯清涟而不妖的清粥小菜,还是牡丹国色的大鱼大肉吧。萧景姒笑,觉着这女妖说话极其有趣,是个爽利的真性情。
“妖后大人,你同晚月说说,你是如何收服尊上的?”晚月一脸好学又好奇的样子,“我看昨日尊上待您的态度,那是被治得服服帖帖啊,正巧,最近我屋里有个不听话的,您也传授传授给我几招,让我治治那小妖精。”
晚月俨然一副登徒女流氓之表象,萧景姒忍俊不禁,不待开口,便听见殿外传来楚彧的声音,是带了怒气的:“把她拖出去。”
来得这般快,应该是织霞、织胥去请了楚彧,看他如此态度,显然是不待见这位远方亲戚的。
晚月一见楚彧不苟言笑的样子,连忙往柱子后面躲:“尊上,给点面子,这么多人呢,拖多不好看。”
她嬉皮笑脸的,不大正经的样子。
楚彧瞧都不瞧她一眼,言简意赅:“拖出去。”
晚月:“……”这蛮不讲理的暴君!
楚彧冷瞥了一眼,补充:“拖去诛妖台受刑。”
诛妖台?来真的!
晚月从柱子后面跳出来,据理力争:“我就看了一眼你的妖后,没那么罪大恶极吧?”
楚彧面无表情,一字一板又慢条斯理地道:“私出北赢,掳人藏奸,还需要本王三堂会审?”
晚月嘴边的笑立马收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弯腰大礼,高呼:“尊上圣明,晚月谢主隆恩。”
这是被抓住了把柄啊。
然后,不再油嘴滑舌,她乖乖跟着织霞去领罚了,当然低头没少翻白眼,心里没少腹诽楚彧腹黑阴险。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萧景姒问楚彧。
“不放心你。”他坐下来,郑重其事地叮嘱萧景姒,“以后看见方才那女子,要离她远点。”
萧景姒不明白:“怎了?她很好啊。”似乎楚彧不大待见她。
楚彧的解释是:“她是北赢最流氓的女流氓,她会把你带坏的。”他家阿娆冰清玉洁,不能被那些浪荡之人给教坏了。
萧景姒甚是好奇,瞧楚彧,他也不解释。
却是一旁的织霞说了句:“北赢有句传言,流水的男妖女妖,铁打的晚月菁云。”
菁云:“……”他无辜躺枪了,心被扎得好痛,偷偷瞄了一旁边的紫湘,那丫头脸上除了鄙夷,没点别的表情。
流水的男妖女妖,铁打的晚月菁云,说得可不就是他与晚月的fēng_liú韵事,为求自保,菁云赶紧趁势声东击西,将晚月拿出来挡箭。
他透露说:“晚月妖主最喜欢人族男子,时常掳人回来,被她祸祸的良家妇男数不胜数,关键是那些人族男子被她祸祸完,还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她留在北赢,可晚月妖主玩腻了就不要了,全部送回去,前两天又掳了一个回来,说是这个有节气,就是抵死不从,晚月妖主正在兴头上,和那人族男子玩起了猫捉老鼠。”
萧景姒明白了,难怪方才晚月要她传授什么治服人的法子。
紫湘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就没人治治她?”
菁云继续透露:“关键是那些人族男子,一个个都说自己是心甘情愿,不是被掳来的,也不关晚月妖主的事。”就好像以前那些春天与他滚过草坪的女妖们一样,一个个都至死不渝,让人烦不胜烦。
“……”紫湘觉得北赢妖族很玄幻,这个晚月,有毒!
大抵楚彧不想让萧景姒知道这些个fēng_liú韵事,怕她学坏了,便让菁云闭了嘴,抱着萧景姒去了寝殿内殿。
紫湘出了殿,这才没忍住方才在殿中憋了许久的话,她瞥了菁云一眼:“你们北赢的妖,真浪荡。”
语气,十分不屑与鄙夷。
大抵因为是春天,是兽群们交配的好时节,紫湘已经撞见了两回了,一回在大阳宫后面的假山里,一处是殿后的杏花林中,都是野外,她还真真是涨了见识,虽说是兽,可到底幻化成了人,怎就没点人的自觉与羞耻,再看那晚月与菁云,又是兽族里放荡的个中翘楚。
啧啧啧,兽啊,它们就是兽。
菁云被她看得实在无地自容,挠挠头:“谁年轻的时候不犯浑。”
他想说妖不fēng_liú枉少年?紫湘用眼角扫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损他:“两百岁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年轻。”
感情,她不是概指北赢的妖,她分明是专指他一人。
菁云又是恼又是憋屈:“别含沙射影,你干脆点名道姓吧。”
点名是吧?
紫湘瞟了他一眼,说:“你真浪荡。”
菁云:“……”
好扎心!这女子的嘴是刀子做的吧。
实在见不得她这幅嫌弃的模样,菁云豁出去一把老骨头,很有气势地驳回去:“老子改过自新还不成?!”
他日脑子里进的水,都将成为今日的辛酸泪,这句话,很应景。
菁云信誓旦旦的话刚落,一声矫揉造作的女声就从后面传来:“菁云妖尊~”
那声音,哪叫一个酥麻,哪叫一个媚骨,
菁云:“……”脸一阵白一阵青,真真是有一种当场撞墙的冲动,硬着头皮去瞧紫湘,她冷笑,扯了扯嘴:“狗改不了吃屎。”
菁云急急解释:“我——”
紫湘瞧也不瞧一眼就走,他赶紧去追,却被身后寻来的那黄衣女子拉住了手,一副柔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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