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凡控制的街口也发生了激烈的战斗,爆炸的烟雾裹挟住了临近街区所有的敌我单位,印度部队经验不足,开始向附近的坦克,包括自己的t72射击。贺凡有备而来,沉着地按照记忆中的大致位置,对附近的建筑一一开火,以制造新的混乱。要不是他的热成像仪不怎么起作用,完全可以在这场浑水摸鱼的战斗中,多敲掉几辆敌人坦克。
空中携带激光制导炸弹的无人机偷偷靠近战场,他们将要承担起一部分反坦克的重任;雪狼小组出发时并没有预见到任务的变化,也没有携带反坦克武器,但是这支部队却时刻带着激光指示器。作为数字化作战部队,雪狼可以没有强大的攻坚武器,但是不能没有融入整个体系的设备——指示器和数据链。这决定了其战斗力可以无限延伸,如有必要,甚至可以调动千里外的导弹,而现在他们有了从天而降的反坦克火力。
不出预料,隐藏着的印度防空小组,一直在搜索天空,发现无人机后纷纷现身,准备在楼层顶上加以拦截。
整个上午,这些小组从仅仅知道射击步骤的菜鸟,迅速成长为了反无人机和直升机的高手,并揣摩出了大量的反击技巧,比如大楼的楼部是视野开阔的最好阵地,而直升机的传感器,在楼房林立的城市无法发挥作用,所以反应很慢;而低速的无人机更是笨拙不堪,它们只能感知雷达,对红外导弹完全无防备。当然,战场上的对抗技巧总是交替上升的,雪狼通过观察掌握了敌人的手段,印度防空导弹部队两人一组,并且总是在空旷的制高点上出现,现在雪狼的狙击手们,马上就要给这些印度士兵们上一课了。
按照王铁川的命令,4个狙击小组已经占据了提斯普尔宪兵指挥部大楼的顶部废墟,虽然这幢楼只有十层,但是在这座平均楼层不高的城市,却有一览众山小的优势。之前这座大楼屡遭航空炸弹攻击,印度人只能放弃,现在轮到王铁川的小组控制了。
狙击手们在仍然在燃烧的高楼顶部设伏,四面关注附近次一级的制高点。这是一场防空小组与狙击手快速瞄准的竞赛,当然雪狼占据高度上的优势,并且有备而来。
提斯普尔电厂办公大楼顶上,最先出现了2名印度士兵。他们沉着地蹲在楼顶,静静地等待着,副射手不时用望远镜观察空中靠近的黑点,他们已经知道中国无人机必须靠的很近,才能避开楼房间的遮挡和阴影进行有效观,而投弹似乎得飞到目标垂直上方才行,这一点与野外不同,是一个必须加以利用的特点。印度士兵心算着目标的翼展尺寸,默默进行目视测距;肩扛导弹的射击看似简单,但是导引头冷却时机稍纵即逝,能凭借眼力推算目标将要到达的近点,对于掌握最佳精确攻击时机而言,是十分必要的基本功。
而雪狼狙击手对测距的要求更高,当然他们可以是通过不易被对手察觉的激光测距仪,操着这样设备,副射手精确测量出了距离为944米,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副射手的7.62毫米口径的狙击枪在这样的距离上较为勉强,只能将大部分希望压在12.7毫米的大口径反器材武器上。
射手默默心算了俯角和风偏,调整瞄准镜刻度。他将十字准心对准目标胸口,但是近一公里外的敌人正侧对自己,显得十分细小,显然还得等一等。此时敌人一直手搭凉棚,观察靠近的无人机,他站立了起来,将导弹扛到肩头,专心完成这一击,对周遭的激烈交火充耳不闻。
螳螂捕蝉的游戏还在僵持。雪狼的射手耐心地等着目标变化。印度兵开始原地转动,以跟踪空中的无人机。一上午他击落了2架无人机,所以很清楚,稍待一会儿,耳机内的热源锁定信号就会响起,这个阶段不过几秒钟。慢慢地他转动了大约60?,将整个背部暴露了出来。
随着巨大的枪响和枪管的剧烈后退,子弹离膛而出。射手的眼睛死死贴在瞄准镜上,等了好一会儿,确认目标如受重击般摊到在地,这这之前,他在实战中击中最远目标时的距离,只有这个距离的一半。
另一名印度兵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事情,他没有去接过地上的导弹,转身逃走了,副射手用口狙击枪进行了补充射击,眼看着弹着点偏了不少,他希望敌人至少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位置。
不过由于战场的割裂以及通讯的不畅通,印度小股部队几乎各自为战,这使得占据制高点的几个雪狼小组并不转换阵地,他们先后都发现了最优先的防空导弹目标,进行了几次精确射击,印度的防空火力立即哑火。
几轮射击后,只有一个印度小组在2公里外,靠着雪狼的一次失误,发射了导弹,干掉了一架无人机,而其余距离较近的小组,都没能成功发射。印度陆军在提斯普尔似乎储存了大量的便携式防空导弹。但是防空小组再次出动,就需要掂量一下贸然出现在空旷处的风险了。
贺凡的坦克横插进印度陆军的队列,果然打乱了其后撤的步骤,敌人一下子乱了套。正在前面拼死作战的印度部队,从身后的枪炮声中意识到后路有被切断的危险,开始出现混乱,混乱有如瘟疫迅速传染了大部分的部队,拼死抵抗的勇气立即被退路被切断的集体恐慌代替,士兵们纷纷丢下武器,向后逃窜。施加在这座城市上空的电子干扰,使得印度部队间不能有效沟通,注定了乱局势必演化成败局。
林淮生一直佝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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